母女两个人的争执,最后还是在赵子聪的冷声中才停止了。
赵子聪蹙眉,然后很是无奈的对着红着眼眶的夏心柔说道:“我们还在别墅里面的时候,就忽然进来了一个女人,不仅把我们赶出来了,还动手打人。”
“你看看你妈,就连身上的裙子都被撕碎了,这不管换做是谁都会生气的吧?”
“也不是我故意的要说什么,我们听到那个女人说,是你把这个宅子直接送给了那个女人,你送之前问过我们吗?你看看我们现在这样,多狼狈啊!”
面对着赵子聪的指着 ,夏心柔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蹙眉然后对着赵子聪说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我?你知道我为了可以让你们两个人无忧无虑的活着,我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吗?”
“夏心柔!你要是说以后都不认我这个妈了,你现在就走!要不然,你现在就让那个女人出来!给我跪下道歉!”
杜曼婷说的话,其实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先不说夏心柔能不能做到,她现在的身份,好不容易和璃梦合作了。
要是真的按照杜曼婷说的去做,那才是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夏心柔就算是再愚蠢,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蹙眉,然后将杜曼婷打量了一番说道:“好了,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你们先去车里面等我,我进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曼婷冷冷的瞪了一眼夏心柔,然后被赵子聪扶着肩膀就进了车里。
老宅里面,夏夕月看着门外发生的一幕幕,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得不说,这杜曼婷才是真的愚蠢。
看着夏心柔走了进来,夏夕月也没有丝毫慌张的神色,很快门就被敲响了。
用人打开门,夏心柔来到了夏夕月的面前,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她大概也能猜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不管怎么样,那究竟也是自己的母亲,丢了这么大的人,还是需要一个说法的。
想到这里,夏心柔对着夏夕月说道:“楚小姐,虽然我把这个老宅给你了,但是你总是要知道怎么尊重人的吧?那可是我妈!你怎么可以!”
夏夕月缓缓的抬起来了自己受了伤的手,她是刻意的没有直接包扎的。
等的就是夏心柔。
“夏小姐,麻烦你下次帮人出头的时候,先问问清楚,如果是我一味地欺负人的话,你觉得我会受伤吗?”
夏心柔的脸上浮现出了尴尬的神色。
夏夕月也继续说道:“如果夏小姐现在来找我,是觉得后悔了的话,我也可以答应。”
“不过合同上面也写了,十倍的违约金,希望夏小姐按照规矩打在璃梦的账户里面。”
说着,夏夕月就要撕毁自己手边的合同。
夏心柔见此连忙拦住了她的举动,然后蹙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是我没有问清楚事情,楚小姐 你别生气。”
“既然如此,我可以继续收拾我自己的房子了吗?实在是太脏了,我很难受。”
夏心柔垂在一侧的手忍不住的缩紧,尽管她现在已经快要被气死了。
但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的对着面前的女人露出笑容。
微微点头,她抿嘴勉强的说到:“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楚小姐再见。”
“嗯。”夏夕月点点头,然后夏心柔就离开了。
不得不说,今天的这一场战役,打的确实不错。
反正夏夕月的心情是好很多了。
感觉,就连明天要上班,都瞬间有了动力。
第二天,夏夕月果然按照电话里说的一样来到了公司里。
不过,她刚刚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周毅就来到了夏夕月的面前。
他对着夏夕月笑着说道:“楚小姐,厉总叫你过去一下。”
“有什么事吗?”夏夕月实在是不想见到厉司爵。
她现在对厉司爵,倒是忽然有了一种小小的惧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院里面的事情过于冒险了,所以她有些心虚。
“这个,具体是什么时我也不清楚,楚小姐还是自己去问问吧。”
周毅表现得有些为难。
夏夕月也不能为难周毅,所以只能是认命的点点头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起身向着厉司爵的办公室里面走去了。
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后,就听到了厉司爵的声音:“进来。”
夏夕月推开了门,然后走到了厉司爵的面前,疑惑的询问:“厉总,听说你有事请找我?”
厉司爵并没有直接说话,而是若有所思的将面前的人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
“今天上班倒是很准时。”
夏夕月蹙额,有些不理解:“厉总,你叫我过来,不会就是要说这个吧?”
“当然不是,这个你看看。”
厉司爵说着从自己的手边拿出来了一个文件递了过去,夏夕月有些不明所以的接了过来。
然后厉司爵就注意到了她包扎的手腕。
微不可见的蹙眉,他开口问道:“手腕怎么了?”
“嗯?没事,被狗抓了一下。”
夏夕月低着头依旧是在看文件,甚至是都没有抬头,就这样面不改色的回答。
但是,厉司爵却很明显没有相信。
他的目光落在夏夕月的手腕上,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了。
“进来。”
厉司爵开口,只见推开门走进来的是个女员工。
夏夕月原本也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不过也就是这一眼,也就瞬间挪不开目光了。
这哪里是女员工啊,简直就是女妖精啊!
这精致的妆容,还有这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论是什么地方,都是很刻意的打扮过的。
夏夕月都忍不住的怀疑,她可能连眼神都设计过。
女员工没想到夏夕月也会在这,明显的愣了一下。
“那个,厉总,要不然我先出去看吧?”夏夕月试探性的对着厉司爵开口。
“你先做沙发那边看吧,灯会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厉司爵就像是没有听明白夏夕月的意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