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九个白色大字跃然而上。
“比男高中生还硬的刀。”
整个体育中心,原本喧闹欢呼的数万人,在此时齐齐无声。
考生......
观众......
裁判......
武考组兼招生团......
王运涛、高义、郑远东......甚至隔壁擂台的郝运。
全都一脸懵逼加震撼,怔怔的看着大屏幕......
“比男高中生还硬的刀......”
“比男高中生......”
“还硬......”
你来我往的肖北和戒色感觉到不对,渐渐停手。
肖北扭头望去,却见有人面无表情的抬头望去,有人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肖北眼皮一跳,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顺着观众的视线抬头,看向大屏幕。
九个白色大字映入眼帘。
肖北悚然一惊,连忙低头看向手中长刀。
只见黑漆的劣质色泽已经没了,显露出刀身原本幽暗深邃的黑色。
白色的刀名,就像刺破黑暗世界的第一束光亮......
贼特么刺眼!
油漆,没了......
肖北气血上涌,眼前一黑,脚趾紧扣鞋底。
“艹!”
......
主席台上,所有人呐呐无语。
郑远东嘴角微微抽搐。
......
贵宾席。
凉凉抬头:“你们为什么这个表情?”
高义张了张嘴:“肖北......他......这柄刀的名字是谁起的?”
“他自己呀!”凉凉睁眼说瞎话,问:“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啊?刀不是本来就比人硬吗?”
“不!”
高义语气复杂:“如果这柄刀名副其实,那它可能就是这世界上最硬的东西了......”
“......”红雁一把揪住高义的耳朵:“你不要教坏小萝莉......”
......
观众席。
“这刀......这刀......”
“这刀要逆天啊!”
一中年男满脸回忆:“梦回高中时期,那时候真是......金刚钻算个粑粑!”
另一大叔泪流满面:“再看现在......唉~”
一御姐眉眼如水:“这么硬的刀都塞进裤裆了......那他的......嘤~”
一旁眼镜妹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神情严肃,接话:“此子......可啪!”
再一旁,一少妇黄色战袍起伏:“附议!”
再再一旁,健身妹:“附议!”
再再再一旁,女仆:“附议!”
兔女郎、教师装、水手服、兽耳娘、皮裤女王......
“附议。”、“附议。”、“附议。”......
......
擂台。
原来......这就是真实的肖北吗......
劫色心情复杂的收回目光,看向肖北的位置。
“咦?人呢?”
“唰唰唰......”
戒色惊愕四顾:“肖北?”
“唰唰唰......”
戒色耳朵一动,低头,循声望去。
却见擂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大坑,一撮撮碎石块飞上来,在旁边落成一堆。
肖北站在大坑里,还在不断降低。
眼瞅着天灵盖都快看不着了......
戒色的身影出现在大坑边缘,低头:“施主......你这是?”
“唰唰唰......”
肖北脚趾疯狂扣动擂台,面无表情,声音中透着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累了毁灭吧、让我去死的种种情绪:
“大师,请为我超度......”
“......”戒色双手合十:“你大可不必这样。”
肖北声音古井无波:“不,你不懂。”
戒色:“......其实我能体会到你的......库库库库......咳咳,你的心情!”
肖北:“......不,世界上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戒色:“小僧是出家人,我可以感受......鹅鹅鹅鹅鹅嗝......”
肖北:“......你都笑了!”
戒色:“鹅鹅鹅......咳,不会!小僧受过专业的训练,等闲不会笑的......库库库......”
肖北:“......你特么就是在笑啊!!!”
戒色:“鹅鹅鹅......咳,我就是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
肖北:“艹!你老婆今天生孩子?!”
“......还没,”戒色摆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毕竟我看你也不想刀名露出来,这个也不能怨你,只能怨刻名字的人。”
“不怨我?”肖北痛苦面具:“我要不把刀拿出来,刀上的油漆也不会被震掉,不怨我怨......诶?等会儿!”
戒色:“嗯?”
肖北看向戒色,双眼中渐渐出现一点火苗:“不是那你震动棒,我刀上的油漆也不会掉......”
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