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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修改3(1 / 1)


漆黑的泥土之上,刮过一阵春风,孕育了一只生命。泥土之中,一只蚯蚓结束了漫长的黑夜,结束了冬天的休眠,睁开了双眼,懵懵懂懂地打量着周围的世界。它不甘寂寞,奋力扭动身体,搜寻生命的光亮。它在黑暗中爬行,寻找一方快乐的天地。它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满满的迷茫。它漫无目的地爬行,为自己开辟新的路途。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详细,没错,因为我就是那只蚯蚓。

只听砰的一声,他们相遇了。大黑和我。我在静静地思考人生,蚯蚓生,冷不丁地被撞了一下,我愤怒极了。我猛地一抬头,砰,我们又相撞了,彼此都吓了一大跳。我用头指着前方,愤怒地问对方是谁。于是我们吵了起来。我突然停了,不再说话了。我刚才在和谁吵架?居然有人和我吵架。是谁?等等,那是个活物?我居然遇到了一个活物?哇塞,这是我第一次交流,唯一一次遇到的一个生物,一只蚯蚓,大黑。我激动地拥抱着它,后来,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并相约一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们一起上路了,路上我们比赛,比赛谁挖得更快,比谁先出土。后来,我赢了。期间,我们互相合作,征服了很多困难,还击败了一块坚硬的巨石。再后来,我们意见不合,产生了分歧,我想往左走,大黑想往右。于是,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哗,泥土碎裂的声音,一只小蚯蚓冒了出来。没错,不要怀疑,那就蚯蚓就是我。话说,当我钻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之前居住的小丘是那么渺小。外面的天空,甚蓝,空气,清新,广袤无垠的草地绿草如茵,我遇上了一只蜗牛。我和它很谈得来,彼此视对方为知己,相谈甚欢。救命!救命!那是大黑的声音!我扭动的身躯,飞快地向声音的来源地爬去。大黑刚刚破土而出,但很不巧地遇上一只埋伏的大鸟,我拼命扭动身躯,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见大黑被吃掉,我却无能为力。我心痛极了,难过地趴在大黑的身体上痛哭。那只陪我说笑、比赛、玩耍,处处让我的大黑哪去了?!我悲愤欲绝的哭声,引来了大鸟。他似乎没有吃饱,饥肠辘辘地望着我。我拼命地与他周旋,最终大鸟放弃了我,离开了。

我心痛极了,也害怕极了,我不断地挖,挖。在黑暗中,我迷失了方向,遗忘了时间,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挖,使劲地挖,快速地挖。我如同一个机器一般,不知疲倦地挖土挖土。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冒出泥土,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这是世界的另一端

看着新的世界,我凌乱了,从不知世界可以美成这个样子现在已是傍晚了。这时的太阳红得发亮,红得刺眼,晚霞下的身体模糊了。阳光犹如一道道的光棱,从山顶铺到谷底。在汤绿掩映的小路上,阳光温和地从树叶、树枝间洒落下长长的斑驳的树影,既温暖而又凉爽,时间仿佛静止,定格在田野中。

我爬上草坪,横躺在草坪,欣赏着美景,心想,大黑,若是看到这番景象该有多好啊!想着想着,不禁想到了大黑,眼泪不自觉地流下,小声地抽泣起来。

哭泣声引来了一只蚂蚁,蚂蚁问我为何哭泣,我将大黑和我认识到被吃掉的故事,告诉了他。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抬起一只手放到我的胸前。你好,我叫井枫,很高兴认识你,交个朋友吧!我至今只有一个朋友大黑,一时之间竟发愣起来,不知如何是好。枫叹了口气,将伸出的手一转,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安慰道:不要哭,我相信只要你不会忘记你的朋友,那他就还活着。活着?我擦了擦眼泪,问道。对,它还活着,永远活在伙伴的心中!我曾经也有过一个朋友,七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俩年纪相仿,但每次遇到危险,他总冲在最前头,保护我。那它后来呢?死了?嗯,死了,死了很久了。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白蚁们趁我们不注意,来偷袭黑蚁的巢穴,我们奋力杀敌。后来有只白蚁偷袭我,七柒用生命帮我挡住了致命一击。我还记得他当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井枫,我很高兴能有你这个朋友,请替我活下去。来世,我们还做好朋友。他即使段弥留之际,也要安慰我:不要哭了,要像男子汉一样,不必为我伤心,这是我自愿的,再哭,可就找不到媳妇了,呵。他说完,眼中还带着泪花,满满的向往,怀念。

搜,快跑!它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地。只见一只鸟的尖嘴卡在泥土之中,那鸟又猛地站起来,扇动着翅膀,尖嘴直直地冲向我。待我反应过来时,鸟儿已经冲过来。龇,肉撕裂的声音。鸟儿的尖嘴没有插在我的身上,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原来是井枫帮我挡下了。他愧疚地说:对不起了,不能带你参观森林了,我的朋友,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你永远是我的朋友,再我叫尘一。尘一,若有来生,我们还做朋友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走了,离开了。啊!我愤怒了,爆发了。我红着眼,怒发冲冠的冲向鸟儿,用身体卡住鸟儿的嘴,尖嘴刺进肉里,我强忍着疼痛,用生命,用身躯,用手臂死死地卡住鸟儿的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肉几乎被撕裂了,痛,实在是太痛了。终于,鸟儿因为长期呼吸不到空气,窒息死了,而我也临近边缘了。砰,两只动物倒下了,几乎同一时间,倒在了草坪上。我喃喃地说:兄弟,我来陪你还没有说完,我便安详地离开了。

几乎没有人发现,草坪上的蚯蚓,几乎没有人知道,在森林的某处草坪上,有过一场生死决斗,在那里,横躺着三个尸首,就那样安详地躺着,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风雪夜归人》 银色的雪夜,独自偎炉取暖,远处的陌上是谁在吹箫,勾起我心底隐隐的痛,却话那年巴山夜雨涨秋池,我又能与谁何当共剪西窗烛。

风雪夜归人,踏着如絮的雪层,一袭褐色的长衣,外罩墨色的貂皮披肩,朝着烛光摇曳的那户人家想象着那个如玉的女子,淡妆素裹早已沏上一壶飘着袅袅香气的碧绿色香茶,静坐桌前,秋波流转地在等着一个迟归的人.雪夜很静,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那么清晰,那么温暖,风雪在身后,甜蜜在心间,多少无法传递的浓情蜜意、千言万语......都随着回来的脚步,一同回来了。纷飞的雪花,被裘皮披肩吹的远远的,这是一个雪夜不淋雪的男子,纷扰的是雪花自己,这是一个归心似箭的男子,竹篱院,小轩窗,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女子,家的方向如此明朗,所以要风雪兼程。《雪落小镇》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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