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头好痛!”
楚凌捂着脑袋,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他感觉身体虚弱异常,就像与花魁大战了三百回合一般。
“楚鸣,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都打算把你给埋到后山去了。”
夏鸣听到声音,来到房间,脸带笑容地说着。
“这是哪里?我好了,嘿嘿,我好了。”
楚凌抬起双手,看着手臂。
颜色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能看到一丝红蓝色,但想必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完全消退不见。
“这是我住的木屋,你既然醒了,就该离开了。”
夏鸣开始赶人了。
楚凌虽然身体有些虚,但他还是从床上起身,里里外外把这里打量了一番,又出门看了几眼,这才跑到屋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夏鸣:“你不是跟我一起入门的吗?为什么你可以住木屋?”
他记得王全跟他说过,住木屋要贡献点换取居住权的,夏鸣这小子哪来的贡献点?
“我都跟你说了,我认识门主,你又不信?”
夏鸣坐在椅子上,一脸平淡地说着。
“切,信你个鬼!你要是认识门主,那我就是血子了,你这家伙,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楚凌大马金刀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量着四周,接着道:“夏凌,你这木屋确实不错,这样吧,后面不是还有一间杂物间吗?我呢就凑合一下,以后就住杂物间算了。”
夏鸣摇了摇头,这家伙算盘珠子打得砰砰响,他还不知道这家伙想啥?
“不行,我习惯了一个人住,你还是住你的石屋去。”
“你这杂物间空着也是空着,我也不用你打扫,我自己弄,兄弟,我们怎么也算是一起试过药的,你连这种面子都不给?”
楚凌一副我看错了你的表情,嘴里念叨着。
“不行!”
夏鸣依然不松口。
加入血河门,他也有着自己的目地, 如果楚凌这家伙住进来,很多事情,只怕办起来就没那么方便了。
看着夏鸣那一脸坚定的神情,楚凌只好起身,来到夏鸣身前,“我可以给钱?兄弟,你说个数,我实在是不想住那石屋啊!你就算我租的,怎么样?我出租金。”
“一个月一点贡献点!”夏鸣开口道。
楚凌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抢?老子拼着差点连命都没了,拿了四点贡献点,要分王师兄一半,还剩两点,你这租一个月就要一点贡献点?”
楚凌就差跳起来骂娘了,这家伙也太黑了。
夏鸣点了点头:“嗯,一口价,概不还价!”
“你...”楚凌一拂袖,气势汹汹地冲出了木屋。
大爷虽然是想住木屋,但也不是个傻子,老子不住了。
想到此处,楚凌出了木屋,就往石屋那边跑去。
夏鸣并不理会楚凌的气愤,他摇了摇头,起身关起屋门,就跑到房间里睡大觉。
只是,他刚一睡着,屋门却猛地被推开。
楚凌依然一脸气愤,看着从床上坐起的夏鸣,大声道:“你这单间,老子租了。”
夏鸣一脸懵地看着楚凌,语气有些不确定道:“一个月一点贡献点,你确定?”
“确定,老子到石屋看了,那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就一个空房子,啥玩意都没有,厕所都是公共的,贡献点而已,我一个月努努力,多赚一点便是。”
楚凌跑到前厅,端起水壶咕咕地灌水。
“行吧,那你自己弄吧,我可以没时间帮你。”
说着,夏鸣又倒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
这家伙到哪里都能赖上自己,在咸阳如此,到了血河门,依然如此。
算了,以后大不小做什么事情,小心一点便是。
楚凌看着倒头便睡的夏鸣,脸上一阵变幻。
他也不急着清理杂物间,而是直接一拍储物袋,里面飘出一张床,就放在大厅的角落。
他也开始倒头便睡。
这家伙心大睡得香,明明睡了三天,这才起来一会,又开始睡觉了。
很快,太阳落山,皎月升起。
夏鸣从床上坐起,刚来到外面,就听到楚凌那连绵不断的鼾声。
他也不管这家伙,直接拉开房门,往外面走去。
"兄弟,去哪?"
突然,楚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夏鸣吓了一跳。
“你这家伙,怎么跟个幽灵一样的,老子都被你吓毛了。”
夏鸣转身,差点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我看你鬼鬼崇崇的,是不是想出去干坏事?”
楚凌一脸的小兴奋。
“我去埋人,你要去吗?”
夏鸣无语。
“好啊,我最喜欢晚上埋人了,你打算把人埋哪里?我可以帮你挖坑。”楚凌开口道。
夏鸣无语地看着楚凌,这家伙真是有点毛病。
我要是真去埋人,首先就先把你埋了。
“紫儿师姐说了,让我晚上去找她,她的药,我还没试过。”夏鸣解释道。
“啧~兄弟,牛逼啊!这才进门多久,就勾搭上紫儿师姐了?”
楚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朝夏鸣竖起大拇指:“夜色深沉,紫儿师姐这时叫你去,找她,打算试什么药哦?嘿嘿,不会是那种药吧?哈哈...”
“你这话若是让紫儿师姐听见,我怕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夏鸣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只是双手抱胸,看着楚凌。
楚凌这时才想起紫儿师姐那恐怖的实力,若是被她听见,自己可能真吃不了兜着走。
他也不开玩笑了,一手搭在夏鸣肩膀,开口道:“兄弟,真是去紫色儿师姐那试药?”
“当然,你想去吗?一起去吧!”
夏鸣看着他。
“算了,我这才刚刚试过,身体还虚弱得很,下次吧,下次吧!”
说着,他快速往木屋退去,关门前,他还看着夏鸣说了一句:“早点回来!”
那语气,那神态,就像是一个留守家中的新婚少妇,在跟自己的丈夫告别一般。
“嘶~”
夏鸣感觉一阵恶寒,身形闪电般朝远处冲去。
很快,他就来到出了望川谷口,四处打量了几眼,便往外面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