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你看到的不是同一幅画?”宋冬开口打断道。
“不会的,我能确定就是同一幅,那幅画太诡异了……她……她想要杀了我……”王宜嘉哆嗦的开口道。
“嗯,你接着说吧,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到黄泉来的呢。”我淡淡的开口道。
王宜嘉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她也发现了我。
她不仅仅只是一幅画,她是能看见我的……
那天,我打开画卷发现了这些东西之后,我吓坏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第一反应是烧了这幅画,这幅画带着罪孽,沾满了鲜血,而且我有预感。
我预感她早晚会杀了我……”
“哦?她是你们请来的神,哪怕是一个假神,应该也不会杀了供奉它的人吧。”宋冬再次开口打断道。
“不,我的预感向来都是很准的,我之所以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也是因为我预感很准。
而且事实告诉我,我的预感没有错!”王宜嘉用笃定的语气说道。
“你不用管宋冬的提问,你直接把所有的东西阐述清楚就好了。”我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我那天想要烧了那幅画,但是烧不掉!
我发现那幅画和我好像建立了什么共同点,我烧那幅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烧灼感。
画布点燃了一角,我的身上也烧了起来,我根本没办法烧了那幅画。
反而因为我这种举动,让画里的女鬼现身了。
当时,我在紧急情况下扑灭了画上的火,没想到随着一股青烟,那个女鬼出来了。
她跟画里面完全不一样,画中的女子极美,皮肤看起来也是吹弹可破。就连后来产生变化之后的画,里面的女子也是极美的。
但是现行之后的她,极丑无比,身上所有的皮肤都布满了脓疮。那双极美的丹凤眼里面的眼球都是蠕动的蛆虫。
当时我看到这一幕内心只觉得想吐,并没有感觉到半分的害怕。
她这个模样,比我看过的所有恐怖电影的鬼怪都要恶心。”王宜嘉说着便泛起了恶心。
一阵停顿之后她继续开口道“我原以为她会直接杀了我,但是她没有,她只是过来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说了一句,这个皮还要养一养。
我被她这句话吓出了一声冷汗,然后撒腿就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打开门就像踩空似的掉了下去,然后就到了这里。”
“所以说,其实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我疑惑的开口问道。
“嗯,我只记得我打开了门想要跑出去,然后一下就掉进来了。”王宜嘉开口回答道。
“我想我大概能知道你为什么能到黄泉来了,宋冬你去楼上把江淮叫下来。”我朝着宋冬开口道。
宋冬点了点头,就直接往楼上冲去,不得不说宋冬的行动力是真的强。
“何老板,你刚才说你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了?那你能否告诉我具体的缘由?”王宜嘉朝我开口问道。
“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但是具体的我要确定一下,你放心吧,一会儿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过了几分钟,宋冬就带着江淮下来了。
“江淮,我想问你个事。”我对着江淮严肃的开口道。
“何老板,何必这么紧张呢,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呗。”江淮还是用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回答着我。
“你不是说现在灵气稀薄,能够动用灵力打开地府通道的人很少吗?”
“没错啊,现在能用灵力打开地府通道的人屈指可数。”
“那这位王女士说,她一开门就直接掉到了地府通道,是不是你们地府的人自己开了地府通道要去抓鬼,结果阴差阳错的让活人掉进来了?”
“抓鬼?难道说这个王女士家里闹鬼?”江淮诧异的开口道。
“她说是个剥皮鬼,我听了她的描述感觉也差不多。而且估计是千年老鬼了,在她手上的血案估计也是不计其数了。”我开口回答道。
“剥皮鬼?我们最近好像确实有一个剥皮鬼要抓,这个剥皮鬼存在的时间好像也能跟你说的对上。”江淮难得正经的回答了起来。
“你还知道什么其他的细节吗?”我马上追问道。
“这个任务没有分给我,所以我知道的也不是太详细,只知道这个剥皮鬼千年之前就应该被抓回地府,之前的鬼差抓捕过程中被暹罗国的一个降头师所伤。
那个降头师伤了鬼差之后劫走了那个剥皮鬼,后来也不知道那个降头师用了什么秘术,我们居然感应不到任何剥皮鬼的气息。
一直到最近这几个月又能感应到这个剥皮鬼的气息了,我们就继续开始了抓捕计划。”江淮认真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多谢鬼差大人解惑了,现在我已经能确定王宜嘉进地府的缘由了。”我朝着江淮道谢。
“何老板,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何会来到地府呢?”王宜嘉看着我问道。
我顿了顿,简单的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开口给王宜嘉解释道,“就像刚才鬼差大人说的,现在地府在抓捕剥皮鬼,地府抓捕的那个剥皮鬼应该就是你家里的那个鬼。
你烧画的时候,剥皮鬼被迫现行了,泄露了自身的气息,让鬼差发现了。
最主要的可能还是因为那个画布,那个画布可能就是剥皮鬼的居所,画布完整的时候,鬼差只能感应到剥皮鬼的存在,但是不能精确她的位置。
你既然烧了画布的一角,画布有了缺失,那她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泄漏了大半。
鬼差循着气息过来抓她,结果你正好开门往外跑,撞到了地府入口……”
“那为什么我烧画布的时候,我自己身上也会着火呢?是不是我跟她现在共生了?”王宜嘉惊恐的问道。
“她目前应该是没有这个本事的,剥皮鬼是不屑与与人共生的,她要的只是人皮而已。你看到的只是幻境,实际上你身上并没有起火,你只是点燃了画布而已。”我淡淡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