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冷悠漠竟也拜入了御灵宗掌门一系,这倒是令白微云有些意外。
她本以为海星济必定是随便让哪个长老收了分神入门,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分神倒与掌门有了因果。
海星济给自己的大徒弟蓟丹传讯简单交代一番,命她好好照顾新入门的师妹,便急急地闭关去了。
蓟丹由于要准备四宗联赛,因此早早的便回到了宗门。
收到师父的传讯时,她正在练枪。
来不及多想自己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小师妹,听师父说人还留在宗门大殿,蓟丹只得赶紧去接人。
御灵宗的掌门大师姐是位御姐风美人,额头饱满,眼窝深邃,下颌渐尖。不同于众多女修的白皙,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行走之间依稀可以窥见一双笔直的大长腿。
可能是刚练完枪,额头上有些许汗珠缓缓滑落,脖颈也有些汗湿,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莹润诱人的光泽感。
白微云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于她颈项之上,那颗随着主人的行走,不断向下滑落的晶莹剔透的水珠,视线定定地跟随着它,眼见它顺着起伏的曲线,沿着傲人的沟壑往红色衣领的更深处滑去。
咕噜……白微云和粉团子看的目不转睛,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狮子感觉自己不争气的泪水都快要从嘴角流出,它掩饰性地感叹道:“宿主,修真界的大美人真多啊!”
“确实是赏心悦目。”白微云点点头,也目露欣赏地夸赞。
听见粉团子好似又悄悄咽了一口唾沫,白微云转头奇怪的问它,“狮子,你是男统还是女统啊?”
“宿主,狮子是没有性别的。完整的系统是可以自己选择性别的,但是狮子选不了。”粉团子的小奶音有些低落。
应该是由于粉团子是一只残缺的系统的缘故。
白微云安慰地揉揉系统的耳朵,“没关系,等以后你升级了说不定就能选了呢!”
蓟丹的背上背着一把锋利的长枪,看着颇为雷厉风行,应该是个行事利落之人。
各宗门收亲传的流程应该都差不多,后面蓟丹领着慕容冷悠漠走的一系列流程白微云便没再看。
左右不过是去领弟子服熟悉宗门什么的。
之后白微云一直“闭关”到四宗联赛即将开始的前夕,顺便将修为“突破”到元婴中期。
选择出关之前,她又抽空关注了一下慕容冷悠漠的近况,分神竟也得到了化神赛道的一个名额。
可能是觉得慕容冷悠漠已经五百岁了,若是不参加这一届的四宗联赛,以后便没机会参加了,实乃一大遗憾。
海星济得知凌霄宗派遣的弟子中有慕清时,想着虽然我这小徒弟五百岁了,可她怎么说也是六百以下的化神。
修炼速度不慢,关键是炼器也炼得那么好,当然也得带出去给大家伙炫耀一下。
不过听说御灵宗这次是长老带队,毕竟海星济闭关突破之事更重要,还不知需要何时才能出关,而四宗联赛眼看着已经召开在即。
白微云翻出海星济给分神的见面礼,当即就被他的财大气粗震撼到了。
御灵宗真有钱啊,那么一大堆灵石!
还有各种各样的法器,防御、隐匿、攻击、囚困、束缚……什么用途的法器都有。
甚至有海星济的炼器心得!
虽然白微云十分心动,但还是只让慕容冷悠漠学习了海星济的炼器手法。
却说慕清时,他回来快一个月了,听说南宫问天在闭关才一直没来寻他的小师弟。
白微云刚宣布出关,慕清时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人未到先闻其声,听着就神气十足。
“小师弟!”
慕清时还未跨进白微云居所的门槛,隔老远就开始呼唤小师弟。
白微云无奈地关上面前的透明光幕,起身给他开门。
四师兄怎么跟师弟控似的,她出关的消息还没几个人知道吧!
白微云挑了挑眉,四师兄慕清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眼底还是一副清澈见底的模样。
他独自一人出门历练,回来居然没多长几个心眼子?
不过她这四师兄,有时候傻乎乎,有时候又挺敏锐的。在外人面前也是一副高冷模样,惯会装作冷冰冰的样子唬人。
慕清时进门发现白微云早早的开着门在等他,顿时眉开眼笑。
他还没到小师弟就等着了,小师弟肯定也很想念他这个师兄吧!
小师弟他真的,我哭死,我们俩的兄弟情一定是双向奔赴!
白微云浅笑着询问慕清时:“四师兄,西部大泽之行可还顺利?”
“多谢小师弟关怀,此行很是顺利!
哇,小师弟你突破了!”听慕清时惊喜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突破的是他自己呢。
他说着,大大咧咧的在茶几旁的蒲团上坐下,又毫不客气地拿起一个桌上的灵果。
“对了小师弟,这是我偶然路过一地发现的五色莲,我想着你是五灵根,定是需要这个莲子的。”
慕清时口中啃着灵果,取出自己经历一番艰难才得到的五色莲莲蓬。
那五色莲五百年开花,五百年成熟,一千年的时间就结了这么一个莲蓬,被他折走了。
他还甚至挖了几节莲藕。
“小师弟,我看你喜欢种灵植,五色莲也算是稀罕物了,我特意给你挖了五色莲的莲藕呢!
也送给你吧,你随便种种,种不活也没事。
你要是不想种,直接吃了也成,灵气这么足,应该也挺好吃的。”他将自己挖的莲藕随手和莲蓬一并放在白微云屋里的小茶几上。
白微云心绪复杂,她说不清自己的心头是什么感觉。
她的目光停留在面前的五色莲莲藕和莲蓬上,其上氤氲着五色光华,一看便知不是凡物。况且都保存的很好,莲藕上还带着未干的泥土,莲蓬上也沾着露珠。
可以想见慕清时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拿了一路,到了自己面前却反倒表现得不甚在意一般。
白微云知道,远没有像慕清时所说的那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