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城又拿起手机,拨通郑玉龙的电话,电话接通,他说道:“蓝钻的购买证书、项链设计稿以及各种费用的发票都给我送到皇都酒店。”
“好的,总裁,我马上准备好就送过来。”郑玉龙说道。
说完他来到市长面前说道:“是你把她膝盖弄伤的?”
“我…我…不知道她跟您认识,要是知道,哎哟…霍少,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真不是故意的。”市长结结巴巴才把话说完,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他就只差跪下了。
总统见到市长这反应,真是让他大跌眼镜:“你这是倒戈?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必须个交代。”
这下市长成了夹心饼干,帮哪边都不是,只得又擦擦额头冷汗。
“这可为难我了,看在我的面子上,要不你们各退一步。”他无奈地说道。
“你的面子多大?”黎宇航冷笑一声。
霍南城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
说话间,各大报社记者云集,奔着霍南城一行人而来。
“听说霍总有料要报给我们,我们很期待。”一个女记者说道。
各大报社的记者在等待中期待霍南城给他们报的料到底有多大。
“这霍总怎么还没动静?我已经等不及了。”大家似乎就等着霍南城爆料大新闻。
总统夫人有些坐不住了,她有些不明白霍南城为什么喊来这么多记者,她起身走向自己的丈夫:“他这是要做什么?”
总统冷冷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我怎么会知道,只要我们有理就不怕他。”
有理就不怕他,那要没理可怎么办?
她心里也是慌的一批。
算了,都到这个地步了,决不能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大众面前,只能维护好自己的形象。到时候只要她咬定那丫头没证据就完了。
想到这里,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霍南城又让人送来医药箱,现场就给上官灵儿消毒上药,季夜寒站在一旁看了许久,霍南城变了,不是以前霍南城了。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此时他的眼里尽是温柔。
季夜寒见黎宇航也在,向前打了声招呼:“宇航,好久不见,改天一起约酒,凌晨今天没来?不应该啊!那小子不是喜欢看戏?今天不来可遗憾了。”
季夜寒好久不见几人,话多了些。
有霍南城在上官灵儿身旁,黎宇航也不好多管闲事,随着季夜寒挤出人群,喝酒聊天去了。
“霍南城搞什么鬼?”季夜寒刚来,并不知道会场发生了什么,他好奇地问黎宇航。
“好久没见,你也开始八卦起来了?”黎宇航端起桌上的酒杯与季夜寒碰了碰。
季夜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好久没见,你不也开始贫嘴了。”
两人相视一笑,又碰了一下酒杯。
“霍南城可宠那丫头了,那丫头我之前怎么没见过,谁家的千金?”季夜寒从未见过霍南城对女人如此上心,满脸写满了好奇。
黎宇航放下酒杯,说道:“霍南城这小子,连我的醋都吃,要说是谁家的女孩子,你肯定想都想不到。”
“哦……,那丫头长得可水灵,可漂亮了,那天霍南城带去医院让我给她看脚来着,可不也连我的醋也吃。”季夜寒转身看看人群,霍南城是真的宠她。
“哼,这样下去,朋友都没得做。”黎宇航冷哼一声说道。
两人又是一阵吐槽。
不一会儿,郑玉龙带着各种霍南城所需资料来到现场。
霍南城现场帮上官灵儿上药引起人群轰动。
大家不曾想过霍南城还有这一面。
温柔、宠溺、细心。
不禁感叹上官灵儿真是好命,能够得到霍南城的亲睐。
各种声音传入上官灵儿的耳朵里,见霍南城如此护着她,心里早乐开了花儿。
“你不害怕我是无理取闹,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上官灵儿小声对霍南城说道。
“只要是你说的,无论是不是无理取闹,是不是真我都信。”霍南城相信上官灵儿没有说谎,那“蓝钻之星”本就是他亲自挑选的蓝钻,然后亲自找人设计,亲自送给上官灵儿的。
收起药箱,他站起身,拿过郑玉龙手上的各种关于证明“蓝钻之星”是属于他的证据。
“现在,请你拿出项链。”走到总统夫人面前,他说道。
“你手上的证据就能证明项链是你的?”那老妇还在垂死挣扎。
总统似乎也明白了些。
真的是如那丫头所说,他的夫人想偷换她的项链。
那么,现在局面对他很不利。
直觉告诉他后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
霍南城邪魅一笑,直接走向人群。
“这是证明‘蓝钻之星’真正主人的证据,现在我允许各位记者拍照,登上各报社头条,证明这条项链是我的。”
郑玉龙手持蓝钻购买的证书,记者们“咔咔”就是一阵拍,霍南城又拿出“蓝钻之星”的设计稿递给郑玉龙,记者上前抢着拍着。
最后就是关于打造“蓝钻之星”费用的发票以及成型后“蓝钻之星”的照片。
拍完这些后,霍南城开口说道:“现在这些证据足矣证明‘蓝钻之星’是我的,宴会开始前一个小时,我亲自给这丫头带上的,现在总统夫人却说真的‘蓝钻之星’是她的。”
群众议论纷纷,这位总统夫人在说谎。
大致过程已经捋清楚,总统夫人见到真正的“蓝钻之星”,想要占为己有,设计这场以假换真的戏码,故意演给大家看。
仗着自己的身份,让群众误以为她是对的。
总统夫人与小丫头,傻子都知道站在哪一边。
利用自己身份,迷惑大众。
现在真相揭开,她那丑恶的嘴脸也被揭露无疑。
A国总统夫人戴假货,试图以假的“蓝钻之星”换走真正的“蓝钻之星”的新闻一时风靡全球。
新闻一出,简直震碎民众的三观。
原来,所谓的公众人物是披着羊皮的狼。
利用自己的身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这类人不止那老妇一人,还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