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希娜行驶了个上下午终于到了南海的某一个岛屿,但是并不是巴苔里拉岛。
夜晚的大海不安全,而且时不时海王类就出来觅食,安全没有保障,更别说是孤身一人的兰希娜了。
“兰希娜靠着就近的港湾停下,“海军,难不成是停留在这座岛上了吗?”她抬头看向港湾上的大木牌,“欢迎来到斯科芬兰岛。”
“再往前走就是巴苔里拉了。让我看看”兰希娜摸摸口袋,掏出了早上新闻鸟送来的报纸,“看来就是这里了。也不知道限量甜品还有没有。”
她向前走去,在旁边的小摊子上买了一个口罩,整体黑色的,留了六道白色的胡须边边,戴上,顺着道路上的指示牌找到了那家甜品店。
心中的小人跪地祈求苍天,“希望能有一份,就一份!”
兰希娜深吸一口气推开甜品店的玻璃门走了进去,“你好,那个限量版的甜品还有吗?”
“有的,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份了,客人你可真幸运!”小姑娘笑着回复道。
“来一份,这个能放多久啊!”兰希娜问道。
“明天中午就要吃完了哦,我们店里面的东西保质期都不是很长。”小姑娘温柔说道,从冷藏柜里面取了一份打包,目送着兰希娜走去,“欢迎下次光临。”
兰希娜很高兴地提着美味的小蛋糕在街上走着,里面的奶油是动物奶油,很好吃,口感很米绵密,报纸上是这么描写的。
兰希娜一个摊位一个摊位跑着逛逛,脑海里想着明天要怎么办,走到一个人不是很多的地方,外面还摆着小桌子,专门给路过的行人休息的。
兰希娜就近坐了下来,拉下口罩,扒开蛋糕外面的纸质包装,底下印着:“请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食用,祝您和您的伴侣生活愉快!”她没看到。,
用附赠的小勺子挖了一口,细细品尝了一下,原本的平平无奇到最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怪异,“也没那么好吃啊!这广告打得……虽然说没什么惊艳,但是感觉有一点兴奋怎么回事,”
本着不浪费的精神,兰希娜吃了一大半,感觉更奇怪了,身上热热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里面放了酒吗?吃起来也不像啊!怎么回事!有点热热的,算了,先找个地方住下。”
兰希娜把蛋糕打包好,正想着站起身,有一个人朝她砸了过来,这个时候她的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在她的认知里,时间可能才刚过去一会会儿,但是事实上已经很久了。
兰希娜想躲开的,但是没办法,飞过来的男人踩着墙壁安然降落在地面上,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臂,把她当做了人质。
男人长得不怎么样,身上的肌肉很扎实,大块的那种,上半身裸露着,只穿一条裤子,手臂上有着海胆刺一样的闭环,脚上踩着黑色的靴子,手上拿着一把刀架在兰希娜的脖子上。
也许是冰凉的刀有了寒意,兰希娜稍微清醒了一点。
兰希娜:一睁眼,发现自己被劫持了怎么办。
那边一个穿着明黄色西装,紫色领带,披着白色印着“正义”两个字的披风男人撅着嘴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好可怕哟~拿人质威胁海军,老夫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海贼这样做了,但是他们的下场都只有一个呢,低等海贼!”
“反正死到临头拉一个陪我死,也不亏。”他举着刀的手一用力,兰希娜那种绯红的小脸就露了出来,黑色头发散落着,长发及腰。
眼睛尾有红意,眼里有点点水光,嘴巴因为舔了奶油之后显得很有光泽,显得很魅惑的同时又有别样的神色。
“夫人!”黄猿震惊说出口,怀中的生命值一直只想着这个方向,他还以为人在东海呢!怎么会出现在这,还被当成人质了?
“阿娜塔?原来是你啊!那这个就是追记得目标喽。”兰希娜迷蒙着眼睛,轻声说道,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蛋糕。
“是的呢夫人,老夫这就救你出来。”
“不知道刀的速度和光速比谁会赢呢!”
谁的速度都不快,兰希娜最快,即使身上有点软趴趴的,但是她手指做了一个枪状抵在深厚的男人腹上,一道很强的冲击力把他掀飞出去。
男人的实力本来就不是很强,最多几千万贝利的那种,只不过黄猿想来喜欢捉弄海贼,所以才让他蹦跶这么久。
动用了能力之后,兰希娜一个支撑不住差点滑下去,好在黄猿及时把她抱住了。
单手一抱,兰希娜两只手也绕道黄猿的背后,烫烫的小脸蹭着黄猿的脖子。
这时候已经有点神志不清,“嗯……你干嘛抱着我!走开!身上好热!我要去找波鲁。”她突然直起身子,双手软绵绵的抵在黄猿的胸膛上,想要把他推开。
脸色绯红,轻微地摇了摇脑袋,双手又紧紧地抱着黄猿的脖子,“阿娜塔,你来了!”
黄猿对着兰希娜是宠溺的笑着的,转头一看地上已经翻着白眼摔晕过去的海贼,对着旁边的战桃丸说道:“把他带到因佩尔顿!”
身形庞大 拿着把大斧子,身上穿了件红肚兜,中部有着三勾玉和一个图案,腰部背后围着巨大的红白颜色的绳结。,下身穿着短裤,右手和左脚都绑着巨大的绷带的男孩问道:“知道了,老爷子,这是……”
“老夫的夫人耶~不过现在看起来情况不怎么好。”兰希娜趴在黄猿的胸膛上乱摸,手越往下走,要不是有海军披风包裹着,再加上黄猿人高马大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这副妖媚姿态。
“兰希娜小姐?”战桃丸指着兰希娜说道。
“叫我做什么,你,是谁?”兰希娜转头望了一眼,之后又转过来对着黄猿上下其手,尤其是腹肌哪里,轻轻的碰来碰去,好像在挑逗。
“处理一下,老夫先走了,叫个女海军去买几套女孩爱穿的衣服,还是那个尺码。”黄猿抓着兰希娜的手化成一抹黄光飞走了。
“老爷子,老爷子。”战桃丸望着天,指挥着后面老爷子离开后就在窃窃私语的海兵们。
黄猿已经回到了主军舰上,找到了随行的女军医,黄猿坐在凳子上,兰希娜就坐在他的腿上。
黄猿抱着兰希娜,牵着她的手,询问女军医。“夫人她怎么样了。”
女军医活了几十年,也算是见多识广,黄猿的传闻在海军中都满天飞了,最近几年更是不去红灯区,不对应该说是好久都没去红灯区了,就跟禁欲了一样,而且他跟一个女孩子走得很近,想来应该就是眼前的女子,卡普中将的女儿了。
“咳咳,分析结果来看,应该是中了特殊的药物,那种特殊的药本来就是为了夫妻之间增进感情的,小姐应该是不小心误食了,咱们海军中没有这种解药,除了发泄,要不然就是忍过去,但是药效会很猛,”
黄猿拿起来看了看,看到包装上的小字,哭笑不得,“耶~夫人真是个小馋猫,算了,没有就没有。”
嘴上这么说,但是黄猿很开心,马上抱着兰希娜回了房间。
黄猿放下兰希娜,先到外面把身上的西装和海军披风放下来,换了鞋子就进去了
他蹲下来,给兰希娜解了鞋子,一只手抓着两只脚踝往床上放,盖上被子,转过身来,双手握着,脑海里天人交战。
兰希娜慢慢掀开被子,身上越来越热,受不了,把身上的纱衣脱掉,露出里面墨绿色的小吊带,和黄猿的卢瑟衬衫刚好看起来就像是情侣装。
扯扯肩上的袋子,顺着肩膀滑下去,挂在手肘上,包裹着胸部的衣料眼看着就要掀翻了,兰希娜顺着黄猿的肩膀往下一寸寸抚摸过去,
他身上的温度比兰希娜的低,兰希娜自然是缠着他,“你身上有点凉,好舒服。”
她此时就像是蛇妖一样,扭着身子在黄猿身上东摸西摸。
黄猿抓着她的手,把她扑倒在床上,“耶~夫人再这样,我可是忍不住了。”
“那你就别忍了,我已经成年了!可以结婚了。”兰希娜双手缠着黄猿,眼睛里水波流转,很勾人,单只手还勾了勾黄猿的下巴。
“这可是夫人说的,明天老夫就给元帅打报告。不过夫人确定不后悔!”黄猿低沉着嗓子说道,已经快忍不下去了,身上的陈晒隐隐有些色块不均匀了。
“我要是会后悔还提出来干嘛,磨磨唧唧的这可不像你。”兰希娜捧着他的脸就吻上去了,右手帮他解开扣子,柔软的小手在分明的肌理上游走。
两个人很激烈,你来我往毫不让步,兰希娜趴在黄猿胸膛上微微地喘着气,嘴巴又红又肿。
兰希娜轻轻扯着他的脸皮。
“轻一点啊~哈~”
“嗯哼~”
良久,晕了。
不然怎么说是禁欲了很久的老男人呢!
这都是小case!
随后等到兰希娜的体温不再是过高的烫,而是回归到正常温度之后,黄猿才公主抱着她去洗澡。
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他们在南海停留了一天。
兰希娜睁开了眼睛,啊,身上好痛,臀部有一些奇怪的感觉,,“这……”.她看着手上的咬痕,还有胸上的草莓印,还有腰上的一看就是手指掐出来的印子。
再翻开被子,大腿红了一片。“这是怎么回事?”兰希娜傻眼了,这么激烈的吗?
兰希娜趴在枕头上,光洁的背部上也有一大片红色咬痕。
身上很干爽,兰希娜撑着床起身,腿上颤颤巍巍的,差点掉在地上,扒开柜子,从里面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先换上,刚好能把大腿根部包住。
黄猿打印好工作报告和兰希娜和他的结婚报告就领着地上的东西进房间了。
“夫人~”黄猿拿着一个大袋子和一些食物进来了。
兰希娜刚关上柜子,黄猿就进来了。
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小女人,黄猿放下东西就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了。
兰希娜吓得抵住他的胸膛,“别,我才刚醒没一会!”
黄猿低沉着声音:“耶~夫人穿着老夫的衣服真好看~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兰希娜一巴掌盖在黄猿脸上,只不过是软绵绵的额,黄猿抓着她的手就开始么么。
衣服很宽,能从领口看到里面的风光,意识到黄猿的眼睛在瞄哪里,兰希娜顾不得酸疼就捂上了。
可爱的模样让黄猿摄住嘴唇蹂躏了一把。
兰希娜一圈一圈垂在他肩膀上,“适可而止一点啊,波鲁萨利诺。”
“耶~好的,夫人。”黄猿不听又亲了一口。
兰希娜把人赶出去,在房间里面换衣服,配着果汁和其他的食物填饱肚子。
“哈~活过来了。”兰希娜收拾了垃圾,慢慢地穿好鞋子,扶着腰脚步虚浮地走出来。
这种事情又爽又难受,还是算了吧。
为了早点缓解身上的酸爽兰希娜让黄猿给她揉腰,可算是能好一点了。
她来到甲板上问了站岗的海军,“这是去哪里?”
“这是在回军部的路上。目前还在南海的范围内。”站岗的海兵说道。
“等会黄猿出来了和他说我先走了,过些日子我会回马林梵多的。谢谢了!”兰希娜说完这句话朝他们微笑点头就跳出军舰,坐在秋千上。
“好的,夫人。”士兵朝着她行了一个军礼。
兰希娜扯了扯嘴角,啥也没说。
刚好才出巴苔里拉岛不远的范围,兰希娜很快就到了,已经是黄昏的时候的,不得不说海军的军舰运行速度是真的很快。
兰希娜到小镇上买了一些白色和黄色的花,自己在店里面包装了一番,带到露玖的坟墓前,周围是新长出来的红花,她生前最喜欢的那种。
兰希娜把花放在前面,蹲下来说道:“好久不见了,露玖姨姨。”
“真是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兰希娜从篮子里面带了一些艾斯小时候用的东西,摆在她的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