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伸出手臂挽上箫墨渊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唇,调皮的道:
“好危险哦,我的情夫,差点就要被人发现了。”
“情夫?”
箫墨渊在她唇上啄上一吻,眸中又燃起兴趣:
“那就再做点,情夫该做的事。”
苏婉儿还来不及反应,立时又被箫墨渊压制在身下......
这一次,是昨夜以来最霸道的一次,仿佛他并不曾真正的释放自己,隐忍到最后才给自己的奖励。
苏婉儿有好几个瞬间仿佛要si在他的shenxia。
迷离的眼底紧紧咬着ban抓得他线条清晰沟壑的后背一道道zhua痕。
他粗沉的气息在她耳边低沉,似是安慰她的痛楚:
“婉儿,就忍一下,不会太久,不会太久......”
有多少次苏婉儿真的怕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再招来了人,在他一声声的哄骗里,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
在侧房的榴莲,这时也早早的起来了,想着都这时了,那个人也该去上朝走了吧。
走到正殿门口,敲着门:
“小姐?我进去了?”
“……啊”
榴莲皱眉。
听着怎么这么怪?怎么还带拐弯的。
榴莲走了进去,入眼先看见,地上一摊子的水,再往里走,看见浴桶都裂了!
紧接着便看见,粉帐激烈晃动,床榻还在咯吱响,里边奇怪的声音还掺杂着小姐的喘/叫声。
榴莲一口气窒在心口,涨红着脸看着这场面。
一晚上了,竟然还在......
男人,可真是可怕。
榴莲连忙木讷的转身往外走,眨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扇着风给自己烫红的脸降降温,出去守在门口。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粉帐内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箫墨渊看着婉儿眼角滑落的泪,心疼的吻在她干涩的唇瓣,将她抱紧在怀里。
“婉儿,我错了,实在是婉儿,让我难以抵抗。”
苏婉儿靠在箫墨渊肩头,垂眸合着眼。
纵使肚子zhang的难受,nali还火辣辣的,但是终于可以睡会了。
后来苏婉儿也不知道箫墨渊什么时候走的,午膳时榴莲来唤她,她只是隐隐有个印象。
一觉醒到了下午,还是榴莲慌着跑来唤她:
“小姐,小姐夫人要来了!”
苏婉儿猛地睁眼,掀开被子露出头。
一看自己还光着,就慌得赶紧找着衣服穿。
此时,正走在去往,清水阁小路上的白蓉,身旁跟着春嬷嬷掂着食盒,后边还有傅医官提着药箱跟在身后。
昨天都听说婉儿有点受凉,平日睡到午时倒也常见,这今日都到下午申时了还不见人,午膳也没用,白蓉担心着婉儿是不是受凉严重了,得了风寒。
本来早应该过来看看,只是今日上门送礼的宾客愈加多了起来,忙到这时才抽出空来。
卧房内,榴莲在小姐睡觉时,都已经整理过了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是苏婉儿这时还在慌着穿衣服,脑子还想着怎么能遮一下这脖子上的痕迹。
挑着衣服,越慌越乱,眼看着都能听到殿门外的脚步声了,才穿上了一件内衫。
没办法情急之下,只能先将自己捂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粉帐也给拉上。
心里噗噗的跳,希望阿娘粗心大意些不要看出什么来。
白蓉让医官候在门口,踏进门唤着:
“婉儿,你起来了吗?”
榴莲紧张的立在一旁,也不知道该不该应声。
苏婉儿装作懒懒的应了一声:“嗯。”
走进卧房后,白蓉看着床帐还是拉着的,好像更确信了心中的猜测。
“婉儿啊,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苏婉儿是不舒服,可跟阿娘说的完全不在一个调上。
“阿娘,我没事。”
白蓉关心的撩开床帐看看婉儿,苏婉儿下意识缩了一下,将被子按在脖子上,只露出个头。
白蓉纯厚,眉眼也慈爱温柔,眼底布满怜爱的看着婉儿,抬手摸着她的额头。
“还说没事,这额头这么凉,还汗津津的。”回头吩咐着春嬷嬷:
“春嬷嬷,你让傅医官进来吧。”
傅医官!
苏婉儿一听医官来了,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毕竟以前也没经历过,跟箫墨渊这么多次,从被绑上船那晚到现在也有半个多月了,虽说都有喝避子汤,但也不知道旧时代这玩意儿管不管用。
别再一不下心怀上了,可要把阿娘给吓得够呛。
苏婉儿忙道:
“阿娘,我真没事,不用看医馆,就是,昨晚熬夜跟榴莲打纸牌玩来这,睡晚了,今天有点困贪睡了些。”
一旁的榴莲:???
榴莲忙向着夫人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在打牌,打纸牌玩儿。”
说着傅医官已经进来了,白蓉安抚道:
“医官都来了,还是看看吧,看看娘也放心。”
床帐放下,傅医官已经坐在了榻边客气道:
“苏小姐,还望伸出手来,让在下为您诊脉。”
苏婉儿长叹一口气,老天保佑吧。
只能不情愿的伸出手去。
脉枕上细白的手臂垫着丝软的纱巾,傅医官正在全神贯注的把脉。
榴莲悄悄侧头看着他的神情。
眉宇间的变化,从风平浪静到蹙眉起疑,再到沉眉研看,接着看向粉帐一眼,眉头蹙起,不安的看了一眼夫人后,又重视的定心验看。
榴莲紧张的就要喘不出气了!
白蓉看着傅医官的神色起伏不定的,急问道:
“婉儿,病的很严重吗?”
床帐内的苏婉儿看不见傅医官的神情,一听阿娘这么问,心一下揪到了嗓子眼!手都想缩回去。
她能肯定的是她没有别的病啊,莫非是那医官真的看出什么了?
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救命???
傅医官又再三看定后,暗暗吸了口气,斟酌着用词,想着该怎么说。
白蓉看着欲言又止的傅医官有些急了:
“您倒是说啊?婉儿到底怎么了?”
傅医官难为情的笑了一下,有点没法开口。
“额,病倒是没有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