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阁里,苏静然也是刚回到丞相府不久。
临近大婚,这几日在宫里尚仪局里学习太子妃礼仪,熟悉大婚流程什么的。
此时正坐在铜镜前,让年嬷嬷将头上繁重的珠钗换下来些,好缓一缓酸疼的脖子。
这点累倒是不算什么,只是婉儿回来后,太子曾问起婉儿与箫太师进展如何,让她有些犯了难。
她自知心里是有些心虚才会耽误到此时,这眼看着再不找机会问问婉儿,明日怕是更没时间,后天大婚后,洞房夜太子必是要问起。
想着该如何开口,才不会让婉儿起了疑心,也不知道她和箫太师到底是什么情况。
年嬷嬷看姑娘一脸愁容,遂问道:
“姑娘可是有心事?”
“还不是婉儿,回来看着跟个没事人一样。”
年嬷嬷笑了一丝:
“姑娘还不知道吧,这二姑娘和她那个丫鬟平日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都在一个屋住,这两日那榴莲却守在清水阁的门口一直到深夜。”
“姑娘可知为何?”
苏静然偏过头:“为何?”
“老奴也是猜测,肯定是屋里有人呗。”
“莫不是太师?”苏静然看向年嬷嬷。
年嬷嬷弯唇一笑,眨了眨深意的眼睛。
苏静然不可思议道:
“没看出来啊,竟然私会到家里了。”
年嬷嬷继续言道,
“姑娘要是想拿捏住二小姐,从而帮太子拉拢太师,老奴倒是有一计。”
随后年嬷嬷俯身在苏静然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后,苏静然唇角逐渐染上笑意,眸中似是计划着什么。
天色渐渐入暮。
晚膳时,苏婉儿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前两日箫墨渊来,她事先不知道也就算了。
可今日在马车上,他说过今晚会来,竟让她不知怎么应对了。
天天这样,真的怕哪天被发现了。
晚膳后苏婉儿让榴莲准备了热水澡,一边想着可不是为他,那是今日身上浑身湿透确实需要好好洗洗,一边魂不守着的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放好水后,榴莲伺候着苏婉儿洗澡。
房间里热气氤氲,馨甜的香气弥漫,宽大的沐浴桶内,漂浮着鲜红的玫瑰花瓣轻轻涟漪,堪堪没过那胸前皙白隆起的相思。
榴莲看着小姐那傲人的丰腴:
“小姐这身材,真是便宜了那太师,都是怎么长的,小姐吃饭怕不是都长胸上了。”
榴莲低头看了看自己,要吸着气才能看不见肚皮。
苏婉儿低头看了一眼,脑子里便想起下午时马车里的画面。
一时间,不知是热气烘了脸,还是热气烘了脸,反正脸是红了又红。
榴莲为小姐擦洗着身子,越擦洗越发现,小姐这身子上的红印子可真是不少,就属这胸上的两边最多。
榴莲不解道:“小姐,你这身上的红印子都是怎么弄的啊。”
“不会是拧的吧?”
苏婉儿红着脸也不好解释。
“小姐,虽说这箫太师长得是挺帅,可是他怎么有这么凶残的癖好,天天这么拧,能受得了吗?”
苏婉儿又羞的慌又憋不住想笑,这个傻榴莲。
“好了,我自己洗吧。”
“你今晚不用守门口了,去侧房睡吧。”
榴莲瞪大了眼睛:
“他不会还要来吧?”
苏婉儿擦洗着身子眼神躲闪着:
“不知道,也许,可能,会吧。”
榴莲深吸口气:
“他这是当他家了吧?”
苏婉儿羞的赶人:“好了你快走了。”
榴莲走后不久,卧房外的正殿好像有什么声音,苏婉儿以为榴莲还没走。
“榴莲?”
没有人回应。
难道是?
苏婉儿试着喊了一声:“阿渊?”
也没有人回应。
顿了一会儿,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苏婉儿内心慌得直打鼓,连忙拿起浴桶里的木瓢,高度紧张的防备着!
苏婉儿蜷缩在浴桶,一手捂着胸前,一手举着木瓢,眼神直直的看向卧室门口的方向,一眨不眨的!想再确定下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接着,门口探进一个头来!
苏婉儿看清后,眼眸惊起!
白墨!
苏婉儿简直惊喜的想要从浴桶里跳出来!一下立了起来!丢了木瓢。
皙白的娇体赤裸着上身,瞬间立现。
身上氤氲着热气,粉透透的小脸,鲜红的玫瑰花瓣带着水滴贴在胸前雪白的娇软之上,画面简直诱人的让人垂涎欲滴。
苏婉儿看着白墨好似惊了一瞬,随后逐渐向自己行进,现出全身慢慢靠近浴桶。
“白墨你来找我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快来让我抱抱!”
苏婉儿激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伸出手臂后,才发现自己还洗着澡,低头看了一眼,捂着胸,随后便又没在多想。
管他呢,白墨只是个宠兽而已,又不是人,何必在意那么多。
苏婉儿:“白墨快来。”
白墨行近后,弓起的蟒身立在浴桶边,差不多与苏婉儿一般高,忽闪着金瞳看着婉儿。
苏婉儿一把环上白墨的脖子,身前的柔软,带着温热的湿气贴着白墨的墨鳞,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紧紧的抱了又抱。
苏婉儿忍不住埋怨道:
“白墨,你都去哪里了,我以为你走了,都丢下我,不要我了!”
苏婉儿松开后看着白墨的金瞳:
“你这几天都去哪了呀,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箫墨渊就这样看着婉儿,一丝不挂的在眼前,左右来回检查着他的身上,皙白的娇软蹭在他的身上。
“伤都好啦?好了就行。”
苏婉儿看向白墨怨怪道:
“这几日你在哪流浪啊?我好想你的知不知道,醋气怎么那么大呢,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好吗?”
苏婉儿站了一会儿以后感觉有点冷,慢慢蹲下缩回水里,又怕冷落了白墨,看着白墨,又看看浴桶。
苏婉儿:“要不要进来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