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到的都是苏二小姐在府上被关得憋闷坏了,所以才贪玩偷跑出去南州水乡游玩儿了十几日才回来。
苏崇并不想让女儿跟箫太师扯上什么关系,对外就是这样解释。
至于外人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箫墨渊从东海求雨回来,自是少不了宣明帝的接见,雨势虽然只下了一天,但也是个好兆头。
在第二日的宴席上得知,由于宣明帝身子一直不见好。
太子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所以就定在五日大婚冲喜。
箫墨渊就是有心想提赐婚,让刚找回女儿的苏丞相,再一下送嫁两个女儿。
即便宣明帝再听信认可他的话,怕是也会觉得不妥。
更何况苏丞相与他敌对的关系,还如此紧张,箫墨渊想了想还是得从长计议。
次日傍晚。
太师府高楼上,四面观景的阁楼里。
一眼便能望遍整个洛安城的夜景。
微风戚戚,似是撩拨着相思的情谊。
箫墨渊痴看着丞相府的方向,那一盏盏可能照亮她的光点。
心中难寄的情思纷涌,只能饮下一口口辛辣。
今日已是第三日了。
他不知道。
她愿不愿意见他。
他依靠着凭几,举瓶想要让醉意来得更猛烈一些,来压制内心的冲动。
丞相府里。
苏婉儿从阿爹阿娘那里用过晚膳回来,跟榴莲走在回清水阁的路上。
榴莲:“小姐,以后你去哪都要带着我,是死是活我都要跟你一块。”
苏婉儿:“傻子,在家受苦了吗?”
榴莲噘嘴:“屁股都开花几瓣了。”
苏婉儿噗嗤一下笑了 。
榴莲:“小姐,可算看见你笑了,这几日看你总是闷闷不乐的。”
“那个箫墨渊,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苏婉儿垂下眼睫:
“不提他了,你呢,屁股都开花几瓣了,好点没有?”
榴莲:“我没事,我皮糙肉厚着呢,我当天就能下地了,第二天我都想飞檐走壁了,可惜我没有那能力呀......”
榴莲嘴贫得苏婉儿直乐,一路走进清水阁的院子。
转头看见箫墨渊站在院内!
还是一样的高大挺拔,一身墨色云纹锦袍相间着白色内衬,显得矜贵冷俊。
期许的目光看见了苏婉儿,神色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榴莲眼睛瞪得圆溜溜:
“他他他......”
苏婉儿赶忙捂上她的嘴,小声嘱咐着:
“去门口守着,来人就说我在沐浴,谁也不要放进来,听到没有!”
榴莲迟疑着,随后连连点头,往门口走着。
不放心的往后看一眼,还是去守在了清水阁的门口。
苏婉儿心口慌张。
三步并做两步,快步走到箫墨渊身前。
“你还真是,明目张胆。”
“婉儿,我......”
苏婉儿防备的看了看院里四周。
拉起箫墨渊的手腕,匆匆进了清水阁殿内,不放心的还插上了门。
转身。
箫墨渊立在她的身后:
“你放心,没有人看见。”
苏婉儿看见他就来气。
气他疯,气他痴,气他神经敏感,气他是箫墨渊。
苏婉儿将靠近的他用力推开,转过身往里走。
房间里没有亮灯,只有窗外照进的昏暗月光。
箫墨渊跟在身后。
苏婉儿停住了,他便也停住了。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打我吧,打到你解气为止。”
他越这样说,苏婉儿就越气。
她又能如何打他,女人的拳头更像是撒娇的暧昧,她才不要。
苏婉儿转头看着长身玉立的他,刚想说点什么。
箫墨渊的手里就从身后拿出一卷黑色皮鞭带着凸起的牟钉,抬起手递着。
苏婉儿惊讶的眼眸,气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
箫墨渊上前两步走近,将皮鞭塞到婉儿手里。
退后三两下,将上身的衣服褪到腰间。
背过身对着苏婉儿。
饶是在月光下,都将他冷白的臂膀后背照得晃眼。
“打吧。”
“打到你解气为止。”
苏婉儿拧眉,拿在手里的皮鞭略微颤抖着,咬牙狠心一鞭子下去!
一条长长血痕的鞭印皮肉翻起,渗着血迹。
苏婉儿颤抖的手抠着手心,心底酸涩,闪着眼圈。
“继续,打。”
箫墨渊侧过头低声道:
“婉儿,对不起。”
“是我混蛋。”
“你就是混蛋!”
苏婉儿握紧手柄,闭眼狠心又连甩了三四鞭!
只是,她不敢睁眼看,心跳的好快,气息紊乱的胸口起伏。
“婉儿,我错了。”
“我......你打吧。”
“我能受得住,只要你,心里能舒服点。”
苏婉儿手里慢慢松开了皮鞭,掉落在地上,缓缓睁开眼。
看着那背上交错的四五条长长的血痕,血肉模糊的翻着皮肉淌着血。
苏婉儿一下眼圈红了,觉得心好痛,痛得难以呼吸。
而她体内的半颗精元在忽闪着微光,像是在指引着她,两颗心靠近,
苏婉儿无声的淌着泪,按着胸口慢慢的蹲下,喉间紧涩的透不过气。
箫墨渊感受到了她的难过。
转过身来,单膝贴地的靠近,将她抱在怀里。
“婉儿,有消点气吗?”
箫墨渊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眼圈泛红的看着婉儿。
“我真的,错了。”
苏婉儿望着那张脸,望着那眼眶红着泪,望着那痴痴看着她的眼眸。
苏婉儿抬首,吻向了那个唇。
那隐藏心底的爱意,好像挣脱了束缚,不管别的,此刻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只想与他纠缠在一起。
苏婉儿环上他的脖子,深深的吻着他,吻着他起来,吻着将他按坐在椅子上,骑在他腰间,俯身痴缠着。
从心底挣出的情谊,让两人都难掩热火,想要纵情放肆。
男人紧紧拥着她,从唇间深深的纠缠,吻到颈间痴迷的陶醉。
吻到那刺激神经难掩情起的香软,吻到下一秒就想与他深深的在一起,感受他蓬勃的力量占据填满她整颗心,
苏婉儿抱起他覆在身前的脸,再次纠缠到那个吻里。
吻的他难舍难分,吻的他情难自禁。
苏婉儿慢慢脱离开来,粗喘的气息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泛着浴/火的眼底。
那几近接触的唇,透出一丝倔强的娇气:
“今天就罚你。”
“罚你得不到我。”
“罚你饿着。”
那追上来的吻,低迷又磁性的声音喘着:
“婉儿,要饿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