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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寻花问柳(1 / 1)


明朝弘治年间,陕西西安府三原县有一位叫周宝庆的商贩,他颇有经商头脑,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在他的辛苦经营下,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小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弘治七年秋季,他运送一批皮草到京城贩卖,恰逢遇上皮草价格暴涨,他轻松获得了数十倍利润。如鲤鱼跃龙门一般,他从一个普通的商人跃迁成为一个富翁。

坐拥万贯家财的周宝庆没有满足于当前,为了能赚更多的钱,他留在了繁华的京城。

倏忽之间,七年时间过去了。在这七年时间里,他的财富日益增长,成了北京城内赫赫有名的大富商。

周宝庆是个好色之徒,在老家三原县时由于妻子看得紧,他从未得到与其她女人春风一度的机会。自从来到京城后,他脱离了妻子的管束,本性逐渐暴露,他因子到经常带着白花花的烟花柳巷寻花问柳,纵情声色,享受作为一个有钱男人的快乐。

在他客居京城的这七年时间里,京城周边的青楼无论是明里的还是暗里的他都光顾过,那些姿色出众的烟花女子的身子他尽皆享用过。

他成了风月场中的名人,众人皆知的钱袋子。只要他到场,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们就会如蝴蝶采花般聚集到他周围极力奉承,盼望着从他手中得到大笔赏钱。

有一天傍晚,周宝庆来到京城南郊的丽春院寻欢作乐。

这丽春院不是明面上的青楼,并不为大众所知,它是瞒着官府私底下设立的,确切地说是专门为达官贵人与富商们服务的一座地下窑子。

丽春院里面的烟花女子不仅数量众多,而且个个都长得娇艳无比,周宝庆时常光顾这里,每次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老鸨远远望见周宝庆,赶忙迈着大步子奔到他面前,迎着笑脸问道:“大官人,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您今天来找哪位姑娘玩呢?是融月,如歌,还是幼蝶?”

周宝庆正欲回答,忽然间两道曼妙的身影从他面前走过,让他眼前一亮。

他在脑海中搜索自己的记忆,发现自己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两个妓女。虽然她们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们的正脸,但从曼妙的身姿与轻盈的步态中可以判断出两人一定是如花似玉的美女。

周宝庆呆呆看着两人,随后指着她们的背影对老鸨说:“刘妈妈,那些姑娘我已经玩腻了,这次我想尝尝鲜,你赶紧去叫那两个姑娘来陪我。”

老鸨听后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说道:“大官人,这两个姑娘本是良家女子,只因生计所迫才不得不沦落烟花。她们刚来不久,还没经过调教,还不知道怎么接待客人,更不知道如何讨客人欢心。此刻您暂且不要叫她们来陪,等到她们服侍男人的手段娴熟之后再说吧。”

周宝庆见惯了装模作样的风尘女子,早就想尝试青涩的滋味了。听了这话,周宝庆心生不满,对着老鸨喝道:“这两个姑娘不劳你调教,老子我今晚亲自调教她们。”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重重地往老鸨手心砸去,然后强制命令道:“这只是定金,你帮老子安排好这件事,老子还有重赏。”

老鸨将沉甸甸的银子紧紧地在握手中,尽情地感受着银子那美妙的温度与触感,极其谄媚地笑着说:“大官人稍待片刻,老身这就去办。”

说完,乐不可支的她飞速地跑进那两位女子的房间。

半刻钟后,老鸨跑出来对周宝庆说:“大官人,我向那两个姑娘说出了你的想法,结果那个年龄小的姑娘死活不愿意,只有年纪稍大的那位愿意。然而那位年纪稍大的姑娘却有一个条件,她说只有大官人满足她的条件,她才会乖乖地侍奉您。”

周宝庆之前从未遇见过向她提条件的妓女,首次面对这种情况他来了兴致,兴奋地问道:“哦,是什么条件?”

老鸨回答:“她说房间里不能点灯。只要您答应这个条件,她就会任您采撷;如果您不答应,她就不会过来陪您。”

周宝庆听后不悦,心中想道:“这女人如此不识好歹,都已经沦落风尘了还在我面前摆谱装清高,真是岂有其理!等会定要好好料理她一番,不把她弄到跪地求饶的地步我决不罢休!”

心中计议已定,他故意摆出一副笑脸说:“我一向怜香惜玉,从不敢违背美人的心意,又怎么会不同意这小小的要求呢。”

得到周宝庆的承诺之后,老鸨将他带到一间小房间,说道:“大官人,年长的姑娘就躺在床上等着你的临幸。”

周宝庆兴冲冲地推开门闯进房间,老鸨随后轻轻地将门合上。

周宝庆在黑灯瞎火中的房间里摸索前进,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来到床前,他拨开罗帐,解去衣物,笑嘻嘻地对女子说:“小美人,大爷来了。”

话刚说完,他就顺势躺在女子身旁,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

这时,床上的女子突然开口发问:“大爷,您的口音很像陕西口音,不知道您是不是陕西人?”

周宝庆不假思索地答道:“嗯,大爷我是陕西三原县人。”

闻得此言,女子半是惊讶,半是欣喜地说道:“唉,想不到在遥远的京城还能碰到同乡人,不知大爷您贵姓?”

得知女子也是陕西三原县人,周宝庆开始警觉起来,他担心自己在青楼寻欢作乐的事被同乡人知道,从而进一步传到家人耳朵里,所以他故意撒谎:“我姓……姓李,小美人你姓什么?”

“大爷,奴家姓刘。”床上的女子答道。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周宝庆看不见女子的脸,但是她的声音却是越听越熟悉。他心里起了疑心,便试探着发问:“小美人,你芳龄几何了,不知你夫婿是哪位?”

女子幽怨地说道:“不瞒大官人,奴家今年二十七岁了。丈夫姓周,是一位商人,比奴家还要大两岁。七年前他运送一批皮草到京城贩卖,此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期间也没收到过他的信。”

说到此处,她叹了一口气,满是怨气地说:“唉,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由于缺少丈夫的陪伴,奴家时时刻刻都感到孤寂空虚,急需一个男人的抚慰。两年前,奴家在院子里纳凉,不经意间就进入了梦乡。家中的仆人周大趁着这个机会玷污了奴家,事后奴家本想斥责他,但考虑到只有他才能抚慰奴家孤寂的心,所以奴家最终跟他好上了。奴家和他每天都在家中恣意妄为,好不快活。然而,纸最终包不住火,三个月前族人发现了我俩的奸情,他们誓要将奴家拉去浸猪笼。周大趁着族人不备,带着奴家逃到了京城。不曾想那周大是个短命鬼,半个月前染上痢疾病死了。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奴家不得不沦落风尘,靠出卖身子营生。”

此时此刻,周宝庆已经万分确定眼前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妓女就是自己的妻子田素娘。

得知妻子不守妇道,给自己送上了一顶绿帽以及将来还要给自己送上无数顶绿帽,周宝庆怒不可遏,想动手教训她。

忽然,他想起了那个和妻子在一起的年轻女子,觉得她的背影有些眼熟,便强忍下怒火,再次向妻子试探:“我刚进门时,看见你和一个女子在一起,请问她是谁?”

不知为何,田素娘此时竟然兴奋起来,只听她说:“她是奴家的小姑,名叫春娇。她本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只因她无意间窥见了奴家和周大的丑事,奴家害怕她将奴家的丑事透露出去,便设计灌醉了她,然后让周大玷污了她。就这样,她被我拉上了贼船,我俩一同服侍周大,成了他的姘头。后来,周大带着奴家逃走时也顺便将她带走了。”

此番话语让周宝庆彻底失控,心里头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喷涌而出,他当即从床上暴起,要用最严厉的家法来处置这个不知羞耻,水性杨花,败坏家风的女人。

忽然,屋外传来了阵阵男人的威严怒吼声与女人的惊呼乱叫声,搅乱了周宝庆的心。

细听之下,周宝庆得知原来是官差奉命前来拘捕嫖客与暗娼。

周宝庆心急如焚,此刻他已经顾不上惩罚不忠的妻子,而是只想着赶紧逃走。

就在这时,老鸨仓皇地推开房门,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官人,现在事情紧急,您速速跟老身离开,再晚就要成为阶下囚了。”

周宝庆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披上,摸黑来到房门外,然后跟着老鸨来到后门,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从后门逃了出去

回到住处后,周宝庆心里仍是愤愤不平,他原本以为妻子是个明礼知耻,恪守妇道的女人,可没想到她背地里竟然这般风流放荡,不知羞耻。

终究是自己瞎了眼,竟然娶了这种女人!

周宝庆心里满是对田素娘的怨恨,他对上苍发誓定自己一定要手刃这个令他蒙羞的淫妇。

此时的他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夜都合不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悄悄将一把锋利的匕首藏在身上后,周宝庆径直赶往丽春院。

老鸨看见周宝庆光临,她笑得花枝招展,弯着腰屁颠屁颠地跑到他身前,说道:“大官人,什么风把您出来了?您今天怎么来得这般早,姑娘们还没起床呢。话说您有半个月没来我们丽春院光顾了,姑娘们可是日日夜夜盼着您来呢!”

闻得此语,周宝庆心下大吃一惊,问老鸨:“刘妈妈,我真的有半个月没来了吗?”

老鸨觉得周宝庆说话很奇怪,便解释道:“大官人,您真的有半个月没来了。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想来您是被其它馆子的姑娘们迷住了,都忘记你的旧相好融月,如歌与幼蝶了。我现在就将她们三人叫醒,让她们过来侍奉您。”

周宝庆心中狐疑,但此刻也只能顺着老鸨的话回应:“刘妈妈,这次我想尝尝鲜。不知道这半个月时间里,丽春院有没有新的姑娘进来?”

老鸨摇了摇头,回应道:“回禀大官人,这半月没有新姑娘过来,最新的姑娘还是两个月前过来的。”

周宝庆脸上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还是觉得老鸨在欺骗他,便吩咐道:“刘妈妈,你将院里的所有的姑娘带到我面前,我要来一次选妃,想从她们当中选出姿色最出众的佳丽!”

老鸨哪敢拒绝财神爷的要求,她来到各个房间里将还在睡梦中的烟花女子摇醒,嘱咐她们梳妆打扮后到周宝庆面前争奇斗艳。

周宝庆详详细细地将眼前的三十多位姑娘看了几遍,发现自己的妻子与妹妹并不在她们之中,便继续追问老鸨:“刘妈妈,院里还有其她的姑娘没到场吗?”

老鸨毕恭毕敬地回答:“老身怎敢欺瞒大官人,院里所有的姑娘都在这里了。”

见老鸨如此说,周宝庆十分尴尬,为了让自己能下得了台,他便随手乱指着一个风尘女子对老鸨说:“刘妈妈,我选中了这位姑娘,她今天就由我包下了。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办,晚上再过来玩乐。”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丽春院。

离开丽春院后,周宝庆飞速赶往各个衙门,询问官差们昨晚有没有到京城南郊办案。

各级衙门的官差们全都说自己昨晚没有去过京城南郊。

此时此刻,周宝庆只感觉一头雾水,心里头沉思:“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见了鬼了吗?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难道是上天给我的暗示吗?”

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幕,他越想越担心:“素娘究竟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子?她是一个温柔贤淑,恪守妇道的人,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不,不对,我在这里天天寻欢作乐,难道她就不能私底下找男人吗?”

越往下想,周宝庆越觉得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决定回老家看一下。

于是,他连夜收拾好行囊,急匆匆地赶回了阔别多年的故乡。

族人们见失踪多年的周宝庆衣锦还乡,个个高兴得眉飞色舞,纷纷围过来巴结他。

周宝庆询问族人们:“我多年未归,不知我娘子与妹子的近况如何?”

族中的长老叹道:“唉,你七年杳无音讯,素娘日夜担心你的安危,染上了重病,已经卧病在床三年了。至于你家妹子,她在一年前已经嫁为人妇了。”

得知这个消息,周宝庆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妻子没有给他戴绿帽,忧的是妻子竟然因担忧他而患上了重病。

想到患病的妻子,他即刻推开族人们,火速奔向家中。

周宝庆夜以继日地照顾妻子,田素娘的病因担忧丈夫而起,有了丈夫的陪伴后她的身体逐渐好转。

等到妻子的气色恢复正常后,周宝庆才开始重新思考起丽春院的事,他想了许久仍是想不清其中的门道,那个假扮自己妻子戏弄自己的女子是何方神圣?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为了了解那件事的真相,周宝庆决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挚友以及发小杨聪。

杨聪是个博闻强识的书生,父老乡亲们在生活中遇到疑难问题时都会去找他咨询。

周宝庆将自己遇到的怪事向杨聪说出,请他为自己解惑。

杨聪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搜集了你和你家人的信息,故意布了这个局来羞辱你。”

周宝庆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那个妓女的声音和我妻子的声音一模一样,平常人很难模仿得出来。

再说,我妹妹的小名除了我和娘子外没有外人知道,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才过了短短一晚,老鸨和官差们为什么都不记得了呢?真是咄咄怪事!”

这个“怪”字刚说出口,一下子就将杨聪点醒了。

杨聪喜欢志怪,看过许多多狐仙变化成美女去戏弄男子的怪谈,他觉得周宝庆可能遇到了狐仙,便说道:“传说狐仙擅长幻术,那天晚上的丽春院和其中的烟花女子有没有可能是狐仙幻化而成的。?”

周宝庆闻言沉默许久,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应该就是这样。我曾经冒犯过一个狐女,她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设下这个计谋来戏弄我。”

原来,京城西郊居住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狐女,每天慕名而来相见她的人络绎不绝。然而那位狐女生性恬静,不喜喧闹,总是将那些登门拜访的登徒子拒之门外。

周宝庆也对那位狐女起了歪心思,幻想着与她一亲芳泽,就给她送去了一大笔银子和一封“情书”。

那封“情书”写得十分污秽不堪,低俗下流,即使是最不知羞耻的妓女看了都会脸红心跳。

那封“情书”送出后,周宝庆久久都没有收到狐女的回应,他顺理成章地以为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杨聪之前曾屡次劝说周宝庆要克制自己,不要沉迷女色,可周宝庆始终不肯听。

这次他感觉自己抓到了帮助发小改掉好色毛病的机会,于是他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周兄,这就是你好色的报应。然而,你应该感到庆幸,那狐仙神通广大,你用下流之辞调戏于她,她本可轻而易举地取你性命。然而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仅仅设下计谋戏弄于你,你可知这是为什么吗?”

“敬请指教。”周宝庆恭敬地说道。

杨聪解释道:“狐仙是想让你迷途知返,她提醒你不要忘记家中的妻子,她想让你知道一个男人不顾家,天天在外面寻花问柳,风流快活,独守空房的娇妻就会被其他人乘虚而入的道理。狐仙这是以德报怨,想让你明白‘万恶淫为首,贪色遭报应 ’的道理啊!”

周宝庆听罢,思索良久。

杨聪见周宝庆仍在犹豫,便继续说:“狐仙之所以这样做,不仅是在警醒你,同时更是在考验你。”

“考验我?”周宝庆疑惑地问道。

杨聪继续解释:“狐仙的手段你已经见识过了,你和我此时此刻的谈话想必她是知道的。她想取你性命易如反掌,若是她知道你没有听从她的教诲,仍像之前那般风流好色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

周宝庆闻言汗流浃背,他可不想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他下定决心痛改前非。

同时,周宝庆想到妻子田素娘,心中充满了数不清愧疚。

这七年间,他每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风流快活,完全将家中的妻子抛诸脑后;而妻子每天却望穿秋水眼巴巴地盼着他早日归来,还因忧心忡忡地挂念他的安危,得了重病,卧床不起。两相对比之下,自己既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更没有尽到做男人的责任,而且也没有尽到作为一个人的责任。

此后,周宝庆果然痛改前非,他改掉了好色的毛病,成了一个关心家庭,爱护妻子的好男人。

【互动时间】

【嘿嘿,这个故事您一看风格就知道并非出自我手,跟我的风格略有不同,出自哪里您应该猜到了,正是就是我们家的那个野史笔记里面。

故事很简单,也很玄幻。

这个故事警醒世人,作为家庭的一份子,要为家庭尽职尽责,不能不顾家,不能只顾着自己享乐而将家人抛诸脑后。

现在很多人都没有太看重婚姻,离婚成家常便饭,婚姻如同儿戏,这背后正是因为缺少忠贞二字。

像我们的父母辈,他们比我们更苦,可无论他们有多苦,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婚姻,也从来不会轻易越过底线,所以凡事都有余地。

而现在的男男女女,特别是一些女人,一点矛盾,一点争吵就想着离婚,而一些男人,明明自己的老婆贤惠顾家,可他满脑子都是别人的老婆,看见一个黑丝就眼睛直了,一有机会就会拈花惹草,甚至创造机会寻花问柳。

所以正是因为不重视婚姻额态度,导致了离婚率飙升。

谨以此文章,奉劝各位,守住底线,才能有回旋的余地。

感谢您的和收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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