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手下慌忙地将晕倒在地的那名手下抬起,跟在中年人的身后去了走廊对面的套房。
我转身回到水池里坐下,却见索菲亚脸上鄙视的表情一分都没有减少。
“你那啥眼神,嫌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还不够大是不是?”
或许是没有看到两男争一女的戏码,索菲亚冷哼一声过后转过头去,不搭理我。
正好,省得我尴尬。
“伊戈尔,一会儿多半不会安生,不行咱就摇人吧。”
“我看行,摇谁?”
“我看北极狐那帮人就挺好,摇过来吧。”
“不好吧,人家这会儿估计正爽着呢吧?”
“在哪儿爽不是爽,咱这不还有这么多闲着的美女嘛,给他们一人发一个。让人家拼命,总得给点好处不是。”
“有道理,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我将手中的枪关上保险放在趁手的地方,拽过一旁闷不作声的索菲亚,背对着她说道:
“给我按按肩膀,一会儿我去把对面那老家伙干掉给你出气,总行了吧?”
索菲亚没吭声,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当我打算转身瞅瞅情况呢,后背突然就感觉到了她的丝滑的泳衣。
索菲亚一双白嫩藕臂搭上了我的双肩,接着吧嘴巴凑到我耳边,不停的吹着热气: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杀个人而已,一发子弹的事情,我还用不着拿这事来糊弄傻姑娘。
“嗯,我说的。一个不够我就多干掉几个,直到你消气,咋样?”
索菲亚收回了双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捏了起来,舒服得我直哼哼。
不足之处就是力道稍微有些重,看样子心里还有气。
嗯,还有手法也不咋地。
“谭,搞定了。除了‘北极狐’以外,其他人我也都叫上了。”
伊戈尔将手机往边上随意一扔,径直躺在了六个美女坐成一排的大腿上,给我羡慕的呀。
擦,还是有钱人会玩儿。我就不行了,想要自家傻媳妇儿捏个肩膀还得用条件换。
见我盯着他的眼神在发直,伊戈尔爽快的说道:
“谭,你要不要来试试,很舒服的。”
感觉到肩膀上的小手渐渐有朝着脖子掐过去的意思,我赶紧对着伊戈尔摆了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我有这一个就足够了!”
索菲亚的双手又回到了我的肩膀,开始慢慢捏着。
一直在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我才从水里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棕榈岛上的灯光秀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只剩下星星点点般的路灯还在坚守。
“伊戈尔,咱们的人什么时候能到,情况看来有些不太妙啊……”
说到街边的路灯,就不得不说会所马路对面的那几排凶神恶煞的汉子了,五十来个人,一看就不是些什么好东西。
大晚上的在人家会所对面的马路边站得笔直,总不能是在操练吧?
“啥意思,什么情况?”
伊戈尔兜着个滴水不断的大裤衩子,走到我身旁并排着朝楼下望去。
“擦,你说那群人都是那老杂毛叫来的?”
“不然呢,难道他们是在站军姿?”
“这就难办了啊,咱们的人还在路上,少说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难办?那就别办了,我去把那个老东西干掉先!”
我转过身就要去穿衣服,却被伊戈尔给一把拽住:
“慌什么,只要我们不出这家会所,就绝对安全,没人敢在这里把我们怎么样。”
豁哟,好大的口气!
见我仍自怀疑,伊戈尔加重了语气:
“这家会所老板是联邦武装部队高层,开业以来,但凡在这家店内闹事的就没有还活着的!”
“咱家以后还得和他们做生意呢,你别乱来……”
我说那帮人怎么就站在马路边不动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嘭!”
套房的大门再次被暴力推开,嚣张的声音再次从门口传了进来:
“你们最好就在这里待一辈子,若是敢出门,你们死定了!”
嚣张的中年人穿上了干净整洁的白色西服,将手掌放在脖子处来回比划了两下。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我弯下腰拾起地上的手枪,等到将枪口对准门边之时,那老杂毛已经不在了。
果然,横的还得怕不要命的。
“不行,我忍不了了!谭,把枪给我!”
伊戈尔做势就要过来抢我的手枪,被我一把给推进了水池里。
“着啥急啊你,不是说你家还要在这边做生意吗,让他多活一会儿又怎么了?”
伊戈尔在水中憨厚的“嘿嘿”了两声,一头扎进了那群莺莺燕燕里,只管享受,不再出声。
“叮零零~”
伊戈尔手机响了。
刚躺进美人堆里没多会儿的伊戈尔突然间蹦了起来:
“什么,你们马上到了?很好!”
“会所前面有五十来个罚站的猥琐男,给你们热热身,全部干掉!”
“特别是那个穿着白西装的中年人,活捉了以后再给我打电话!”
“还有,记得就在外面杀,一个都别漏了,也别让他们进会所!”
“热完身就上会所顶层,姑娘们都快等不及了……”
伊戈尔挂完电话,高兴得嘴角都快咧到了后脑勺,三两下便从美人堆里爬了起来,拉着我又回到落地窗前,指着楼下兴奋地说道:
“这回的钱花得真踏马值,从来没这么爽过,哈哈哈……”
身穿白色西服的中年人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张椅子,嚣张地坐在了那堆汉子的前面,正对着会所门口,气焰滔天。
突然间,街道的另一头四辆车子疾驰而来,车速很快,压根就没有停车的意思,对准那群涉黑分子就撞了过去。
车到临头,一群涉黑分子才开始慌乱,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四辆车子并排行驶,一辆停在了会所门口堵住,剩下的三辆对准那三排涉黑分子碾压了过去。
车底卷进去的人有些多,硬生生地用肉体阻停了三辆车子。
看着楼下那些大张着嘴巴的涉黑分子,惨叫声很犀利,可惜我听不见。
站的高不仅看得远,耳朵也背得很。
那些不好听的声音,就算到了耳边也自然会被风吹走。
一场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