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跑完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最后下午上课前,最后一个学生也跑完了,温晴起来伸了个懒腰把嘴里的草一丢放下一句:“好了,今天的锻炼就到这里,明天我们继续,同学们下午好好上课。”就溜了,
在地上累如死狗的学生们:????你变态吧???????!@#¥@!%#
陆蓝桥缓步走到沈厌身边,幽幽的看着他:“我怀疑他是故意的,谁跑完50圈还想吃的进去饭?”
沈厌睥睨:“你只跑了30圈。”
陆蓝桥扶额:“现在是多少圈的问题吗?!这温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变化这么大?”
沈厌耸耸肩:“谁知道呢,下午的课要开始了,我先回教室了。”
陆蓝桥看着整个操场一瘸一拐的同窗们,对自己未来的求学生涯有种不好的预感。
宣青山刚坐稳,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地面继而惊诧道:“诶?蒋晨不见了。”
马锐哑着嗓子幸灾乐祸道:“醒了走了呗,温晴完喽,蒋晨肯定跟他没完。”
沈厌用力踢了下椅子,突然的响声让教室安静了起来,
下午的基础讲义教官一进来,看到眼前一片祥和的景象还以为自己进错班级了,他有些懵逼的又退了出去,确定是5班的班牌之后,才重新进入,难得这群大少爷这么给面子,他有些受宠若惊的讲完了讲义,飘乎乎的离开了。
而本来摸鱼了一个下午,开开心心准备下班的温晴,在校门口被一个大汉跟个大婶拦在门口嚷嚷:“姓温的,你敢对我女儿动粗,亏你还为人师长,她可怀了你的孩子,我今天就要找你领导问问,你这样的人能否胜任这份工作!”
温晴从对方的话里听明白了,这个就是那位“强买强卖”的“岳父大人”,温晴一脸震惊的看着男人:“岳父大人,何出此言啊?”
男人冷笑一声:“装,你继续装!翠霞都来家里哭诉了,你还装什么?亏我觉得你不错才将女儿交予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温晴有些焦急的拉住男人的手:“岳父大人,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啊,在这里如何能说的清楚?”
男人一把挣脱:“怎么,你也知道廉耻?那你打翠霞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羞耻?!”
跟在男人身边一直不说话的女人突然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夭寿了,我翠霞惨啊,怀孕了还要被欺负,还有没有一个讲理的地方了?”
另一头,5班的学生们终于熬到了放学,一个个走路都像残疾了一般,他们拖着像灌了铅一样腿咬牙切齿的往校门口走去,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这初大戏,一看到男主是温晴,一个个脚也不疼了,都幸灾乐祸的看着热闹。
“禽兽,太禽兽了。”
“畜生,太畜生了。”
“欺负学生就算了,连老婆都打,要是真的,他在学校待不下去了吧?”
“太好了,你们看着,我去找校长!马德他走了明天就不用跑步了!”
学生们越聊越激情,有跑怕的直接去校长室摇人了,
须臾,年过古稀的沈校长来到校门口,女人还在哭闹,男的拉着温晴不让他离开,温晴只能一遍又一遍解释自己不曾动手过,人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有小商贩,有学生,也有别的学校的教官,他们看到沈校长过来,自觉的让了一条路,
沈校长自是不信温晴是这种人,他皱眉对温晴问道:“这怎么回事?”
温晴将事情陈述了一遍,沈校长也算知道温晴的这段婚姻是怎么回事,但是遇见泼皮也没办法,他对温晴说道:“让你丈母娘这样坐在地上也不是事,先把人扶起来吧。”
温晴脸色大变:“这怎么行,那可是我丈母娘。”
沈校长不解的看一眼温晴,以为他害怕,只能喊孙子去:“沈厌去把人扶起来,在学校门口闹算怎么回事。”
沈厌虽然有些不耐,可还是听话的准备去扶人,结果还没到就被温晴拉住,他着急的对沈校长喊道:“不行啊校长!那可是我丈母娘!!只能我老丈人去扶啊!”
被阻拦了两次的沈校长脸色微沉:“温教官这是什么话?”
温晴听到问话瞠目结舌,一脸你怎么问我这种问题的羞涩表情,
沈校长:.....
围观的人:.....
沈校长知道再这样胡闹下去学校的声誉都要没了,他严肃的对温晴说道:“温教官,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想你只能离开学校了。”
温晴震惊的看着沈校长:“.....这,大庭广众之下,我如何开口?”
“不管说什么,有我沈苁文担着,你放心说便是。”
温晴脸颊微红,一咬牙道:“万一,万一沈厌同学扶完,我丈母娘怀了沈厌同学的孩子怎么办?”
沈校长:????
沈厌:?!?!?!?
围观群众:!!!!!!
本来在大闹的丈母娘也被温晴的一句话镇的忘记哭喊了,男人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温晴头上:“我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竟然敢编排我老婆,”
在一边围观的宣青山不懂温晴为什么不还手,可看这么个泼皮对着温晴又打又骂,而自己却被温晴欺负,这么算下来,难不成自己地位还不如一个泼皮?宣青山越想越不是滋味,上前一脚踹开了男人,结果用劲过猛,本来腿就疼,这下还扯着蛋了,他铁青着脸道:“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温教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沈厌扶她一下,她就会怀沈厌的孩子?”
温晴捂着头呆呆的说道:“不是扶一下就会有身子么?我妻子就是这样有身子的。”
沈校长:!!这孩子说啥呢?
宣青山:!!这是我能听的吗??
围观群众:!!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觉得信息量好大!!
这种问题沈校长不好细问于是给宣青山使了个眼色,宣青山吞了吞口水:“那个,温教官,您跟您妻子,没一起睡过觉吗?”
温晴不好意思的放下手:“新婚时扶了她一把,她就怀孕了,从那以后,她就让我睡地上了,我想她有身子也不方便,如今是夏日,地上也清凉,不碍事的。”
温晴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同情的看着温晴的头顶,仿佛那有一顶帽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