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被温晴一系列吐槽打的有点晕眩,他轻咳一声师徒转移话题:“咳,那个,你就不想知道为师这次为什么来吗?”
“不想。”
“你想知道!”
“我不想。”
紫袍五官皱在一起,思索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你手上的墨玉戒指都是为师送给你的礼物,你就这样对我?!”
温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那我也不想知道。”
紫袍无奈放出绝招:“这不是被异界能量损坏的位面,我能随时将你送回去,那老头不是我对手。”
“哦行,那你说吧,我听听。”
“.....!”
“说啊?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天天没事干嘛?我“全家都被灭族了,可我连人家家门都进不去,你知道我有多委屈吗?你不知道,你只在乎你自己。”
紫袍一张俊脸气的通红,将一颗闪着荧光的珠子丢给温晴,没好气道:“把这个吃了,能突破手太阳小肠经。”
“哦。”
“你就哦?!!!!!你知道我弄来这东西费了多大的力气吗?你就哦????”
温晴翻了个白眼道:“要不你自己吃。”
“....@#¥@%……¥……”
温晴举起珠子透过它看向远处,突然问道:“便宜师傅你叫什么,以后遇到一些打不过的老不死能不能借您的威名吓唬吓唬对方。”
被气的发抖的紫袍冷哼一声:“报我名字只会死的更快。”
温晴挑眉:“怎么,你名字很羞耻吗?”
“谁名字羞耻!吾名为吞天!!!”
温晴咦了一下,嫌弃道:“别吾不吾的了,我心情不好,别跟我装比了,啧,怎么有人这么自恋,把自己功法用作自己名字,我好像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打你了。”
吞天深吸一口气,没有任何迟疑立刻离开了温晴灵海。
温晴看着消失的人影有些失笑,怼了便宜师傅一顿,温晴感觉心里舒服多了,她眯着眼睛看着虚空,飚出了一句脏话:“他妈的一个个都欺负老子弱,对老子肆意玩弄,别等老子变强了,让你们全都去当天煞孤星,草!”
温晴将珠子往嘴里一丢,顷刻间灵海发出一声巨响,巨浪滔天、天地分合,温晴掐着法诀漂浮在半空中无视周围的一切,等浪平地稳后,她才重新睁开眼睛,
眼前整个灵海已经大变样,面积是曾经的一倍,新开的穴位并没有带来什么新的天赋,可灵海却被拓宽成了曾经的双倍,这也就意味着温晴的力量得到了质的提升,她在灵海中召出灭魂,板砖也与曾经不同,看起来像块耀眼的金砖,发出的气息即便是温晴都不得不赞美一句:“牛比。”
另一头,景争带着叽叽来到了乱葬岗,
距离行刑的日子已经过去不短,加上夏季炎热,肉体早已腐朽的不成人形,叽叽看着蠕动的蛆虫干呕了一下退后了半步,
景争却没有任何不适,对着巨坑小声道:“心儿,我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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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景仁听着来人的禀报,把玩酒杯的手一顿:“温晴?温居正的女儿?”
“回陛下,确实是温姑——罪臣温居正的后人,今日似要闯皇宫,可不知何原因又离开了,而且....据说,她还医好了景争。”
景仁嗤笑一声:“无稽之谈,景争在朕面前废掉的,温晴从未学过医术,如何能医好他。”
守卫没回应,依旧跪在地上,
景仁突然将酒杯往地上一摔,跪在地上的守卫被吓的一哆嗦,
“派人跟着他们,不必抓捕,朕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幺蛾子。”
“是陛下,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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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一刻,收拾妥当的景争带着叽叽来到观海楼,景争刚要敲门,叽叽一溜烟窜了进去,对着温晴猛猛告状,它先是指指景争,再做做刨土的动作,最后蠕动了两下,干呕了一声,
温晴:.....
景争:.....
温晴一巴掌拍在叽叽头上,对景争道:“都安排妥了?”
景争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温晴:“如今也没好的地方,我将他们暂时葬在乱葬岗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日后再迁走,据说老槐常有灵,若真如此,希望他们能看到你我所做之事。”
温晴没回答,只是看着窗外,
景争迟疑了片刻:“你想知道温家——”
“不想。”
景争抿了抿嘴,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他苦笑一声:“也好,这样的记忆我一个人记住就够了。”
温晴轻声道:“无论因为什么原因,结果都已经达成了,我只需知道是谁做的就够了,就像你说的,若真有在天之灵,他们会看见的。”
温晴说完,突然一阵热风吹入窗户,夏日的风并不清爽,反倒让空气更炙热了些,这股风同样也点燃了景争的心:“那我们要怎么做?”
“你想当皇帝?”
“......”
“那就当吧。”
景争看着女子的背影有些失笑,怎么自己图谋许久押上了全部加上岳家都败了的事,在她嘴里就跟买个大白菜一样简单?可明知如此,景争还是相信了,人活着,总归得有些念想才能活下去,不是么?
温晴感到身后的视线:“你有别的想法?”
景争轻咳一声摇了摇头不再做声,不知在想什么,温晴看他谨小慎微的模样轻叹了一声:“走吧。”
“好。”
叽叽麻溜的跑到驻足不前的景争身边,鼻子对他顶了顶,满脸写着要抱,叽叽心道:拿温晴没办法,还拿小弟没办法么,哦吼,终于不用自己跑了。
景争懂事的抱起叽叽,跟在了温晴后面,景争不知道温晴曾经去过皇城,还以为温晴要带他先跑路,毕竟在这望京处处倒是景仁的眼线,他估计着不日就会有官兵过来,
二人走了许久,温晴停了下来,景争看着眼前的迎春楼脸一黑:“这是何意?”
“喝花酒。”
景争哽住:“我们现在不应该跑路吗?”
“怕什么。”
“???”
“你不说了我是方外人士,别怕。”
“....我不喝。”
温晴不在乎景争的拒绝,老神在在道:“你不是说求我帮你吗?你不喝我就不帮你,气不气?”
“你,你一个女儿家,如何能进这种地方?”
温晴一本正经纠正道:“我不是普通女儿家,我是方外人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