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许医生!”
“你快出去看看,有好几个在火场受伤的消防员被送过来了!”
外面一个小护士推门进来,高喊道。
许沁一想可能是宋焰,立即对孟宴臣说:“哥你先忍着点,我去看看,马上就过来。”
然后,不等孟宴臣和付闻樱作何反应,跟着小护士就跑了出去。
结果这一等,半个小时就过去。
清棠是来蹭检查的,借问孟家司机电话,给自己经纪人和助理简单交代了一下行踪后,便对付闻樱女士调侃道:“孟太太,看来你和副院长的关系还是不够硬,不然也不会晾我们这么久。”
说着,她走到孟宴臣面前,低头查看他的脚踝,发现扭的挺严重,脚踝周围已经泛起红肿。
清棠虽然不会医术,但对各族骨骼极其熟悉,当她伸手摸向孟宴臣的脚踝时,孟宴臣连忙把腿伸到护理床下面躲。
“你……要干什么?”孟宴臣紧张地问,语气里夹杂着隐忍。
清棠不想废话,蹲下去,右手托起孟宴臣的脚腕快速转动了几下。
孟宴臣痛得闷哼一声。
“只是脱臼,骨头没事。”清棠松开手,站起来淡定道:“要是不放心,回头拍个片子。”
付闻樱惊奇地走了过来,问:“清棠,你还会这个?”
“以前学跳舞没少崴脚,我这是久病成医。”清棠瞎掰道。然后走到急诊室洗手池,洗了洗手。
被清棠这么搞,孟宴臣也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脚踝还有淤血肿痛感,但孟宴臣可以忍受。
随后,孟家母子又陪着清棠做了个全身检查。
当他们准备离开医院路过走廊时,正好看见许沁和宋焰坐在连排座椅上,卿卿我我,嬉戏打闹。
清棠不用看,就知道孟宴臣和付闻樱现在的脸拉的有多长。
看他们几人从身边走过去,许沁立即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而变成委屈,站起来用柔糯声音,喊道:“妈妈……”
“许沁!”
付闻樱怒喝一声,猛地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地说道:“还记得你上次说的话吗?既然断绝了关系,就别再叫我妈,我受不起。”
许沁愣住,脸色苍白,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落下。
孟宴臣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侧头看向付闻樱:“妈,不管怎么说,沁沁也在我们家生活了十几年。”
“是啊!”付闻樱冷嗤一声:“我们家是养活了她十几年,不是亏欠了她十几年,一见到我们就委屈巴巴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付闻樱想到许沁离开诊室就生气,“她明知道你脚崴了,刚刚在诊室却一去不回,现在又坐在这里跟一个小混混打闹,这十几年就当我们家白养了。”
“妈妈,我不是的,今天有好几个消防员受伤,我刚忙完,就打算去诊室找你们。”许沁连忙摇头解释道。
付闻樱已经打听过来,今晚来医院的消防员,没一个身带重伤,一般护士就可以处理。
所以许沁此刻的解释,在付闻樱眼里就是一种极力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