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起事件已经将责任推给了吕家,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吕家必然会被梁王承担负有赔偿责任,梁王肯定会寻找一个替代罪羊来背负赔偿责任。这一事件的严重的性警告导致吕家堕彻底的毁灭。
“各位大人,既然我们已经知道那帮湖匪所为,为何不立即召集人吕马前去剿灭他们,将贺礼夺回呢?时间紧迫,不容麻烦啊。”睿德合掌哀求道。
“回夺?吕东家,你说得似乎太轻松了。刚才顾没听说过吗?那伙湖匪在洪泽湖的龟山岛盘踞了数年之久,朝廷曾多次大规模讨伐,但都未能解决这个问题。你说的‘夺回’可没那么容易。”宋锐思语气势严肃地说。
“且条件,要剿灭龟山岛,不仅需要调集兵马,单单对宁海军还不够。我们必须召集各地的驻军,至少需要数万水军兵马的规模。湖匪虽然只有三千余人,但我们必须以数倍的兵力去应对。另外,要调动兵马进行剿匪,还需要经过枢密院的批准,甚至需要上报圣上获得许可。如此规模的增兵行动,不是告诉圣上礼物丢失了吗?而且还将泄露消息,进一步加大恐惧。”宁海军指挥副使王锴沉声道。
郭兵听完后立刻大声喝道:“外汇行,我们不能让朝廷染上贪污之嫌,更不能把自己圣上参与其中。若这样做,我们的成功机会将荡然无存。圣上必然震怒,坐在座位上的各位都将受到严惩。”
主人皆沉吟不语,深以为然。
“王爷,我认为最好的做法还是禀报朝廷,隐瞒不报并不明智。我们可以向朝廷请求调遣兵力,去前围剿西南的湖匪。如果不禀报,又怎么能夺回已被劫走的贺礼呢?”严正素道。
“严知府,您考虑没有听到我父王的指示吗?目前绝对不能禀报上去。除非真的别无选择,才考虑禀报朝廷。这是出于大家的考虑,而不是欺瞒君上。”郭瑞冷声道。
严正素沉吟着说:“我并不是在有意欺君隐瞒,而是在思考如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目前看来出兵围剿似乎是唯一的出路,但又需要朝廷的批准,这个情况确实相当复杂。 ”
“不行,无论如何,不能明确地告诉朝廷。我将这句话告诉大家,谁要是不自行行动,就要救济其他人,到时候不要怪我不客气。”郭兵厉声打断道。
严正素眉头紧锁面色不悦,呼吸也只能住口。
殿中突然安静了,人间陷入了这场矛盾的纠结。想要夺回礼物必须出兵,但出兵却会导致朝廷参与,朝廷一介入,消息将不可再生地传开,问题将变得更加复杂。而且就算出兵,似乎也无法取得初步效果,湖匪们一旦感到急切,可能会毁掉宝物,那就真的无法挽回了。这种情况左右为难,充满了风险,着实令人束手无策。
此时厅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郭兵抬头,看见自己的女儿语曼正站在厅门外,有些羞涩地探着头,明显想进来却又不敢轻易跨出那一步。
郭瑞快步走到门口,沉声说道:“妹子,我们正在商议重要的事情,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稍后再说。”
郭语曼叫道:“我也是来商议事的啊。”
“快回去,不要乱来。父亲正在处理紧急事务,这关系到国家的兴衰大事,不是儿戏。”郭瑞摆手道。
“谁说是儿戏了?哥哥,你说话客气了。我知道情况,不就是太后的礼物被土匪劫了吗?现在大家都为难了,出兵也可能成不了,不出兵也可能无法。我迎接是要和父亲商议的。”郭语曼坚定地说。
郭瑞略明显惊讶,摆手表示:“你这位年轻女士,何必牵扯此事呢?你是否有什么建议?”他忙急补充说:“还是回去吧,不然我会要求看管你,确保你回到房间。”
郭语曼噘嘴欲言又止,但同时听到屋内郭兵的声音,他沉声道:“曼儿,你修改进来说话。”
两兄妹的谈话在门口被屋里的人听到了,郭兵对郭语曼竟然能够如此机智地解除心态,但他此刻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于是决定让她继续谈话,希望也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郭语曼答应了一声,然后对着兄长皱了皱鼻子,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然后走进了大厅。
一众大臣纷纷向郭语曼行礼,因为小郡主的地位非同寻常,所以自然需要按照礼仪来展示自己的身份。郭语曼也不失礼,优雅地回应了每位每位礼节,然后走冰的身旁,站定。
郭兵柔声问道:“曼儿见识清明办法,刚才说话甚是在点子上,目前解决了两个难处,顾曼儿真有什么好不成?”
郭语曼在众人的注视下,略感心慌,但她平静地说道:“爹爹,刚才的话不是曼儿自己推测的,而是告诉别人我的。曼儿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么可能理解?这件事的关键是什么?”
郭兵脸上显出一抹失望之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本以为郭语曼在门口听到了众人的讨论。
郭语曼接着说道:“曼儿是因为有人的请求到来,请求父王召见他,以商议放置重要的礼品。他说,也许他能够解决这个问题。”郭语曼轻声道。
“什么?谁提出的?”郭兵惊讶地问道。
在场的众人也感到惊讶,有人自告奋勇解决愿意问题,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然而,他们都不知道是谁。大家猜测可能是王府中的某个智囊或高手。
郭语曼低声对郭兵说了几句话,并郭兵脱口而出:“什么?你说是毅?”
“吕毅?”小王爷吃了一惊,吕睿德也大吃一惊,高衙内目瞪口呆,严正素满脸疑惑。
“吕毅是谁啊?”宋锐思和王锴等人毫无头绪。
“妹子,你在胡闹什么?那小子怎么可能有解决办法?还有,你怎么会去见他的?”郭兵有些生气地说。……去了……那里?“你怎么这么乱来啊?”郭瑞生气地说道。
郭语曼皱着眉头生气地回应:“我怎么了啊?我听说吕毅来了我们王府,我去看看又怎么了?人家好歹也打败了司马衫和东方明的手下,帮助观海楼夺走得花魁之人,我心里生好奇,去瞧瞧又怎么打扰?
“胡闹。父王,你就容让妹子这样乱来吗?”郭瑞跺脚道。
郭兵看着郭语曼沉声道:“你去见了吕毅?知道了发生的这件事吗?”
“是啊,爹爹,我知道我不应该多嘴,但我已经说了啊。”
“那么他要你过来向本王报告,表示他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吗?”郭兵再问道。
“是啊,他说他愿意解决问题,将功补过。“曼儿也不希望他…他…受到惩罚,如果他真的能够帮助父王解决问题,那岂不是为父王立下一份功绩?所以儿便接着询问了。”郭语曼小心翼翼地说道。
郭兵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就让他提出来吧。本王心存希望,但此时此刻,集思广益也未尝不可。”
郭瑞不禁呼喊:“父王是真的相信他有办法吗?”
郭兵声音低沉地说:“你有办法吗?”郭瑞顿这时明白了过来,郭兵耸了耸肩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来人,传达我的命令,将毅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