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睿德点头表示认可,然后说道:“现在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来应对吕家目前的困境。首先,我会安排你接受一定的惩罚和否定,以示家法之严。然后,我们需要在之前想办法处理的纷争和事件,争取恢复吕家的时尚和享受。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相信只要我们一颗坚强的心,一定能够渡过关。”
吕毅郑重地点头表示同意,他明白自己现在必须承担责任,并积极斗殴家主处理目前的危机。这也是他为自己的过错做出的补偿和改变。
“我在夏氏的头上看到了那只镶有金镶边的桃花簪子,那是我母亲最珍贵的项链。母亲临终时嘱咐,不要将有价值的物品埋葬,而是全部献给我。”她担心我会受欺负,这些财物可以在紧急的时候变卖来维持生计。当我那只簪子在夏氏的头上时,我就把它拿走了。知道我要回来,结果你猜怎么着?不但拿回来,还挨了兄长两个耳光,还被污言秽语所伤。家主,你说我该不该回来?我不是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当做啥都没看见在意吗?我却看到了母亲的遗物,我岂能不追求?”
吕睿德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忍受。常言道,兄长的傲慢和责骂都可以忍受,毕竟他是长兄。但是,他竟然三番五次地闯入我的院子,骚扰青莲,逼迫她。我明白,家主,你可能会说: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丫鬟和兄长闹翻。,青莲是我母亲买来的,就侍候着她,和我一起长大。母亲去世后,青莲是我最亲近的的人。既然我的父母都离世了,背负着我和青莲,顾我应该袖手旁观吗?为了这个问题,我确实训斥了吕和。那天在院子里,我拿着斧子逼他自己打自己的脸,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停止这些行为。,他居然心怀怨恨,雇了一批街头混混在书院山道上袭击我,试图让我永远残疾。家主,你来评判一下,是我应该被他雇人打成残疾,还是我应该先采取行动保护自己?如果我不顾亲情,那么吕和为何要依赖亲情呢?吕和在外面养的已经有好几年了,内宅中的人都知情,为什么没有人惩罚他?为什么我才去了一次青楼,就应该受到严刑拷打?”
吕毅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吕睿德面色青红的听着,他不得不承认,吕毅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但他却不能完全按照家规家法来刘良朋对直系公子的几位公子的举动也是瞬间闭了闪的,这一点他都知道。不过就算是自己收拾整饬吕家,重振家风,却也无法将这大棒挥到直系公子的头上。
“除此之外有些事确实是你受了委屈,但你也不能置吕家于不顾,也不能无视家规,犯上算计,暗中作乱。这些都是家法所绝对不容之事。你说的那些事老夫会一一去消除,但现在说的是你的事。”吕睿德沉败。
吕毅冷笑道:“瞧瞧,这就是区别,总是先要放弃了我,才肯安心是么?放心,我知道家主的想法,我做了这么多吕家不容之事,吕家岂能容得下我?再说了,王府要找我的麻烦,吕家自然是要踢我出族了,我都懂,傻子都懂。”
吕睿德脸色微红,正色喝道:“这是什么话?你自己确实犯了家规,不是顾么?”
吕毅点头道:“是,我犯了家规,我该死。家主今晚不就是叫侄儿来单独说话,劝我主动分割吕家家族么?我可以进去。遂了家主的心愿。”
吕睿德心里惊讶极了,这就是他今天的目的,无意到吕毅聪明至此,竟然很快便洞悉了。但他口中却道:“这是什么话?遂叫了我的愿?你说话可越来越放肆了。”
吕毅轻叹了口气:“家主,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其实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我承认,在协助观海楼夺取花魁的事情上,我没有充分考虑到周祥的感受。我之前并没有想到梁王爷这样高层的人物真的会对这件小事施加压力。当时我的估计是,虽然他们可能会成功,但并不至于对我们家族采取如他们通常所做的那样的知识掌握的方式,证明事实。但显然,我太天真了。我把责任推到家族头上,这是我的错,我不会推卸责任。”
睿德沉声说道:“你明白这一点就好了,你的洞察力和对吕氏局势的理解要还算不错。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因为一个人而牺牲家里的利益。如果梁王来了追究责任,我也无法保护你,我相信你也明白这一点。”
吕毅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我理解。我没有什么可争辩的。我愿意自己宣布离开吕家,并去前梁王府自首,承担全部责任。无论梁王如何惩罚,我都会接受。”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反驳吕的了。我今晚找你谈话的目的只是为了物资上的补偿。你的坚持态度倒也不侮辱没家的讽刺。那么你现在可以分成一份了自白书,声明退出吕家。明天早上我会带你去梁王府见王爷,至于王爷会如何惩罚你,那就是你的命运了。决心,我再次强调,不是家不愿意庇护你,而希望王爷能宽容一些,不要给你太重的惩罚,明天你一定要低头谢罪,要态度诚恳。笔墨纸都可以在这里,你写了。
吕睿德指了指桌子的一角,那里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之前吕毅虽然注意到了,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现在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准备好的。
吕毅笑道:“看来家主已经准备好了,墨汁都好了,就等我把和吕家剥离干系的卷子磨好了。”
吕睿德脸上微微一红,声音沉沉地说:“那就写吧,多说无济于事。”
吕毅拿起笔,将笔尖沾湿墨汁,然后突然转过头说道:“家主,我有几个要求,希望家主能答应以后,我才会动笔写下去。”
吕睿德皱起眉头喝道:“刚才你还在强调大义凛然,现在却来提条件。”
吕毅回应道:“家主,有些事情如果不交代清楚,我会不放心。明天我被梁王处死,岂不是会留下遗憾?”他笑着说道。
吕睿德沉吟了片刻,点头说道:“梁王府怎么可能会轻易夺人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