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师母又抽出时间与吕毅交谈了一次,谈话内容让吕毅震撼不已。鲁师母的意思是:我们不会强迫你娶乐蕾,因为她不能嫁人也活不了几年。但我们希望她每天都开心快乐。我们希望吕毅不要忧郁,如果你也喜欢乐蕾,认知对她好一些。
言辞实际上已经非常坦率了。在这个时代,能够如此开放地表达这种态度,足以证明鲁家夫妇对乐蕾的深切关爱。他们希望乐蕾能够享受每一天的快乐,包括爱情的虽然吕毅觉得这种有些不寻常,不以婚姻为目的的恋情有些不正经,但他看到一鲁乐蕾灿烂的笑容,便告诉自己,这位女子应该拥有的人生,当然也包括深刻的爱情。
终于在一个下午,吕毅和鲁乐蕾站在摩崖下方,欣赏着秋天的美景。突然,鲁乐蕾不小心滑了一步,跌进了吕毅的怀里,彼此的情感便如火山一般爆发了他们谁先主动发起的亲吻谁已经记不清了,总之两人热烈地亲吻着,直到鲁乐蕾脸色变得苍白,吕毅赶忙停下来。这一次的吻差点激发了鲁乐蕾的言语,她气喘如牛。觉着急忙安慰她,使她逐渐平静下来,避免了情绪的痛苦。这幕也表明了鲁乐蕾的情绪已经到了无法成婚生子的地步,任何情感激动都会对她构成威胁。更不用说亲吻了,甚至可能会在同床共枕之际引发病发。
尽管这次的亲吻有一定的风险,但它却正式确立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关系。鲁乐蕾焕发出更加迷人的光彩,但对于吕毅来说,每一次亲吻都像一场冒险,让他他感到矛盾重重。他意识到在亲吻时不能极度狂热,触发鲁乐蕾的食谱,而他自己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因此很难掌握技巧。
另外,观海楼的同时还有社区进行,雅乐轩大戏院事件口碑出色而风头无两。短短几天的演出已经让整个城市为之惊叹,每场演出的门票紧俏一空,价格也都水涨船高不过,吕毅早有准备,当庞妍妍派人来请教时,他果断提出了实行购票实名制的建议,以杜绝票务黑市。也轻微建议提高了票价,普通票上涨二十文,包厢雅座则上涨两银子。令人意外的是,这一调整并没有引发任何抱怨或不满。
观海楼退出花界,改行为大戏院的事情不是一帆风顺,至少在内部存在一些关闭。据吕毅相似,观海楼内部曾因此事而产生骚动。在青楼女子中,有很多首先被迫从事这个行业,由于各种原因无法自由选择。然而,也不乏一些好逸恶劳、勤劳做人,依靠出卖自己的容貌来轻松获得金钱的人。观海楼自然也有这样的女子。
当得知她们现在需要通过演戏来维持生计,而且每月的收入不会超过十几两银子时,有些人开始反感。这些女子平时轻松地能够每月短暂两甚至上百两银子,耗费太多辛苦,只需出卖自己的容貌就可以了。而现在,她们却需要投入大量精力来演戏,已经经历过演戏辛苦的人都取得了工作成功。更糟糕的是,她们的收入大幅度减少,这让她们不满。以前,一个她们的化妆品、服饰和点心费用可能要花费十两个银子,这个人数在她们看来微不足道。令她们更难以理解的是,观海楼新晋花魁商业兴盛,然而却要退出花界,这对她们来说似乎是一个傻瓜的决定。
七八名女子一起寻找庞含聪和庞妍妍闹情绪,根本不敢参与演戏,认为她们的工作太辛苦了。庞含聪和庞妍妍竭力劝说,告诉她们这是她们剥离风尘之扰的绝妙机会。年老而失业,因为在这一行即使年轻人大了也仍然可以上台演戏。总之,这份工作能够为她们提供更多保障和更多人格的生活。
然而,这番话明显令那七八名女子改变决定。她们依然求索闹闹,坚决不肯让步。她们请求庞含聪释放她们,毕竟观海楼已经关闭,认为自己不再受任何束缚,更何况这还会是她们的前程。庞含聪和庞妍妍感到无奈,做出了决定:每个人最终都有自己的选择,不能强迫。既然她们不愿意留下,那就释放她们,返还她们的卖身契,免姐妹们各自安好,好聚好散。
于是,这七八人毫无疑虑地离开了观海楼。更甚的是,由于她们的行动,还有几名不知不知疑虑的女子也决定离开。庞含聪和庞妍妍一概答应,没有强留任何人最终,观海楼的三十多名女子中,只有二十人愿意摆脱过去,勇敢地重新开始生活。
当这个消息传到吕毅的耳中时,他并没有感到意外,但对于庞含聪和庞妍妍的处理方式,他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她们竟然如此轻松地放走了那十几个人,甚至连一个像这样的限制条件都没有提出,这显然太过随意了。或许她们认为没有问题,但在吕毅看来,这可能存在一些潜在的风险。毕竟,他在观海楼的活动无法瞒过其他女子,即便如此,她们要离开,也有一些约束来确保她们保守秘密,不泄露之前的事情。不过,庞含聪和庞妍妍似乎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这让吕毅感到有些恼火。
但仔细思考之后,吕毅明白庞含聪和庞妍妍可能并没有明白他担心的问题,她们或许并没有意识到这可能引发的潜在问题,她们并没有全面考虑整个局势。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一个善良。另外,这本来是观海楼内部的事情,吕毅并因此不能责怪她们。他只是默默希望不会出现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九月的一天晚上,晚饭后,吕毅坐在窗下,专心润色一些《西厢记》本。他对故事的梗概和经典的唱段如指掌,但在台词对白、场景、灯光、服饰等各个方面细节上,吕毅需要认真琢磨。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剧组里的多面手,兼任编剧、导演、道具师、灯光师等所有职责,这不禁勾起了他在前世的一个导演梦。唯一的不同是,这一次他无法利用不正当手段来影响演员,否则他就真的成了正宗的导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