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真的是许文昌了?”张科放下照片,看着许文昌。
许文昌点头,不急不躁的样子让张科心里没底。
这没底气说话就不一样,“知道我为什么要人把你请来吗?”
“你这是请吗?”许文昌指着后面站成一排的人问道。
张科看着自己的人已经把许文昌的公文包抢了过去,瞬间放心了,对着许文昌大声指责起来:“要不是你偷了我们研究所的机密文件,我能让人动用武力吗?”
“我偷了什么?你们是什么时候丢的东西,有没有报案?证据呢?”
许文昌对着他露出了微笑,他许文昌是你们说冤枉就冤枉的?
看到他的笑容,张科立马站起来大叫道:“你想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许文昌摇摇头,“不过我可以告你们滥用职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是你先偷东西在先。”张科对着许文昌吼道。
他是心有不甘,前三十年有许温书压着,后来是许承凯。现在好不容易许承凯走了,总算有了他的出头之日,这个姓许的小子又弄出了什么机子来,这不是让自己永无出头之日吗?
不行,这次自己一定要弄到手。
许文昌也不再说话,反正这些人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再说这个张科,自己也听凯叔提起过,无胆识也不是很聪明,就空长了一颗争强好胜的心。
张强把公文包底朝天的都倒了出来,也没看到半点纸页,“所长,没有。”
“怎么可能?”张科不相信,他的人明明说看着他把设计图放进了公文包里。
不在公文包里在那里了,张科立马喊道:“快去翻他的行李箱。”
“就这俩包。”张学栋一手提一个说道。
“连个纸毛都没有。”张强说道。
“怎么会这样?”张科不想这么白费功夫。
许文昌白眼一翻,“你当我许文昌是傻子吗?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张科一听立马冲到许文昌面前,用木仓指着他的头喊道:“东西呢?草稿纸设计图呢?不说我打死你。”
“有本事你就开呀!我不怕死,你怕不怕?你们怕不怕?”许文昌丝毫不惧,坐在那里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样。
“许文昌你赶紧说!要是不说,老子……老子去抓你儿子。”张学栋对着许文昌叫道。
后果就是被许文昌一脚踹倒在地。
“你敢无故伤人?”一直站在门口的苗北说道。
“你没听到他们威胁我的话吗?苗监狱长?”许文昌看着他。
“你以为躲到后面,我就看不到你了?无故抓我到这里,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好欺负?”
“有人报官,我只是……”苗北知道这次他惹上麻烦了。
司慕北曾经告诉过他,没有确切的证据千万不要碰许文昌,要不然自己会被他坑的很惨。
“抓人是司慕北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许文昌又坐回去,继续保持他原来的动作。
“是我听信谗言,你走吧!”苗北说着就伸手拉他。
张科连忙阻止道:“你敢,信不信我让我女儿跟你离婚!”
“有本事你就去。”苗北心里的忧虑,他们谁也不能理解。
“你以为我不敢吗?”
张科推着苗北出去,并叫走了所有的人,最后站在门口对他说道:“老实在这里待着。”
林敏早就接到了许承旋的电话,在火车站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以为是走岔路了,又急急忙忙赶回家,家里也没人。
又回去找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找到人,急的她连忙跑到警司署报案。
司墨北听到她说的事,连忙安慰道:“嫂子,谁闲的没事抓他呀!等着被他坑吗?”
当年许文昌坑自己的场景他还记得,真希望这次是真的,出一个比自己还惨的人,这样自己的心里也能舒服一下。
“我打听过了,他是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带走的。”林敏说道。
“我没有派人抓他。”司慕北连忙澄清自己的嫌疑。
“如果是你就好了。”林敏觉得这样自己就不用担心了。
“我才不要,你男人就是一个坑,谁得罪他谁倒霉。”司慕北说道。
“可这人去哪儿?”林敏是真的有些担心。
“嫂子,或许许哥是被上面的人请走了,要不你再耐心等等!”
司慕北实在想不通谁会无缘无故去得罪许文昌,那老小子报复人的手段,可是层次不穷呀!
林敏点点头,但也把仇丑话说在前头,“可要是明天还不见人……”
“我帮你找!”司慕北连忙做出保证。
许文昌失踪可不是一件小事,说不定会影响上头的安排。
不行,他要上报。
送走林敏,司慕北立马打电话。
上面对许文昌的失踪很重视,立马派出人去找。
司慕北又去了一趟许家,在确定许文昌真的没有回家后,也加入了寻找行列。
随着夜色降临,司慕北的咒骂声越来越恶毒。
被关在房间里的许文昌感觉自己饿了,看一眼外面,天已经黑了。
这个张科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虽然锁了门,可是他没让人关窗,也没安排人看着自己。
张科肯定不是真的要关着自己?那他想要干什么?
许文昌这才开始观察这个房间,就是一间普通的资料室。
资料室?难道他是想造成某种假象?哪种假象呢?
想明白这一切后,许文昌直接躺平,等着人来救。
严肃和姜长立查问了火车站的所有人员,总算在一个大妈嘴里知道,带走许文昌的人中有一个是她认识的,是大牢看大门的。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去找司慕北,这要是许文昌真的出点什么事,他们恐怕也要跟着玩完了。
“司慕北!”严肃对着司慕北喊道。
“大舅哥?”
姜长立拖着司慕北就上车。
“你们带我去哪儿?”司慕北也不反抗,跟着他们上车,可这总要给个回应吧!
“去大牢!火车站打扫卫生的大妈说,带走许哥的人中有一个是大牢看大门的。”
“她确定?”不是司慕北怀疑,而是很难相信。
“那个人是她邻居。”严肃说道。
“我叮嘱过苗北,不要接手任何和许哥有关的事。”司慕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