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昌和严肃、姜长立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招待所的。
正好被偷偷出来找线索的井妍和那美子看到,他们怎么出来了?
这个疑问同时出现在她们两个的心里,对视一眼,井妍立马猜测是不是许文昌换了东西。
那美子细想了一下,说道:“不对呀!他们三个总共只在咱们店里住了两天,没有时间不说,他们也没带着东西离开过呀!”
就连他们被自己告发的时候,他们房间也没有搜出行李箱。
井妍看着那美子,琢磨着,也对,许鸿轩他们的确没有作案时间。但不妨碍她把事情推到‘许鸿轩’身上,这样也能对上面有个交代。
井妍眼睛一转,想到了更好的主意,“咱们可以利用许文昌帮咱们把东西找回来。”
“井姐,你的意思是咱们绑架许鸿轩,然后威胁许文昌帮咱们找东西?期间咱们还可以……”说着,那美子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不过,现在咱们住的地方可不行。”井妍说道。
“可以去我老房子住。”那美子说道。
“你还有老房子?”
井妍记得那美子和自己一样都是外来的。
“我现在这个身份名下有一间老房子,收拾收拾还能住。”那美子说道。
“走,咱们现在就去准备,等明天他出门的时候,咱们正好动手。”井妍拉着那美子就走了。
许文昌三人在招待所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井妍来。
晚上三人聚在一起边吃边聊,“她是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了?”严肃说道。
“不可能……”许文昌摇摇头,“狡兔三窟,就是不知道他们在那个兔子洞里待着呢!”
“要不,你明天再出去写生?”姜长立建议道。
“你的意思是,她们是怕?”
许文昌眼珠子一转,手指轻敲桌面,“那我不成了羊入虎口?”
“你是披着羊皮的狼。”严肃说道。
“就是不知道鹿死谁手。”姜长立说道。
“你用鹿比喻她俩?那就是两只野鸡。”许文昌说道。
“你不会连只鸡都收拾不了吧?”姜长立打趣道。
“我怕沾一身腥。”许文昌的说道。
“你多穿件。”严肃也打趣的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许文昌是一脸的无奈。
井妍和那美子收拾了整整一天,晚上原本该好好休息一下的,又怕许文昌他们连夜离开了。这不,又跑来这里盯梢了。
许文昌三人住的是三人间,吃饱喝足以后,三人也没出去,简单收拾一下就睡了。
等到夜里十一点,井妍才和那美子回去,第二天六点不到,井妍又拉着那美子来了。
等到了八点左右,许文昌才背着背包从招待所里走出来。
后面还跟着严肃和姜长立。
“出来了,出来了。”那美子紧张的喊道。
“闭嘴!”
井妍瞪她一眼,没看到他们是三个人吗?他们两个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个,她还兴奋不己呢!
“井姐”那美子不高兴的嘟起嘴。
“那样的,你打得过吗?”井妍问道。
那美子摇摇头,他们的大腿都赶上自己的腰粗了。
“先跟上!”
许文昌出门走了没多远,就感觉到有人跟着了,对着严肃姜长立使了一个眼色。
严肃姜长立会意,在下一个岔路就分开了。
严肃和姜长立没走多远就放慢脚步,偷偷观察着许文昌身后。
只见两个穿着普通的邋遢女,一直跟在许文昌后面。
“是她们吗?”严肃问道。
“这个谁看的出来。”姜长立看着那两个背影,“这角度,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怎么分不出来呢!”严肃瞪他一眼,“男人会那么扭吗?”
姜长立又看了一眼两个人姿态,使劲摇摇头,肯定的说道:“不会。”
许文昌一路走到了郊外。
“还是这里的景色好呀!”一边自言自语的感叹,一边把画板打开。
井妍嘴上轻声抱怨道,“早知道许鸿轩会来这里,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了。”
眼睛却小心翼翼的四处看了一下,没看到人,才和那美子快速的冲过去。
“别动!”
感觉到刀尖对着自己的后背,许文昌立马抓紧了画板,心里劝解自己‘这是要用来钓鱼的饵,不能一下子打死了!’
平复好情绪后,许文昌故作害怕的问道:“你们想干嘛?想要钱吗?”
“我要你的命!”
井妍手一用力,刀尖直接划破了许文昌的衣服。
“要了我的命,可就没人给钱了。”许文昌不急不躁的提醒道。
“闭嘴!”
那美子使劲按了一下他的头。
“需要我配合晕倒吗?”许文昌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动手。
井妍觉得越拖延,对他们越不利,“站起来。”
许文昌听话的站起来,要不是王启富怀疑她们手里还有东西,还有幕后指使者,许文昌才不会这么听话呢!
严肃和姜长立躲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看着许文昌被她们一左一右挟持的离开。
看着她们行走的路线,严肃小声的问道,“他们已经搬到村里住了?”
“应该是吧,希望她们住处没有帮手。”姜长立祈祷道。
“要不咱们谁回去一趟?”严肃说道。
“我回去,你记得沿路做记号。”姜长立说完就使出飞毛腿。
严肃小心翼翼的跟在他们后面,直到看着她们进入一个小院。
“这还真是四不靠呀!”严肃把最后一个记号做好,就爬上了树。
还好是初秋时节,叶被还算茂盛,他又穿着藏青色的衣服,容易隐藏。
被强推进门的许文昌仔细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看什么看!”那美子在后面瞪了他一眼。
“我去洗澡换衣服。”
井妍本来就是一个很讲究的人,穿着那么邋遢的衣服在外面走了两三个小时,她自然是嫌弃万分了。
“他怎么办?”那美子问道。
“关到后院磨坊里去。”
等着井妍走了之后,那美子对着许文昌伸出了友谊之手,“许少爷,我带你过去?”
“你是谁?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许文昌想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意装作没认识他们来。
“我是那美子呀!”那美子一边说,一边走到水缸前,舀水出来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