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恒生银行高层的各个出击,大客户基本上都稳住了。同时把利家、霍家、庄家等中上家族说服,毕竟都同是华人嘛,又谁都不愿意做出头鸟,所以暂时都稳住了。但此次事件还没有彻底结束,只是压住了事态往恒生银行的蔓延。
而于2月6日,广东信托银行同样发生挤提,不出两天,2月8日宣布全线停业。当天下午即波及多间华资银行,包括当时最大华资银行恒生银行,以及广安银行、道亨银行、永隆银行等银行,并继续蔓延至远东银行并波及澳门。香港政府即时安排由香港上海汇丰银行无限量出资支持恒生银行、远东银行及永隆银行,渣打银行则支持道亨银行及广安银行。事件到2月10日暂时平息,广东信托银行最后亦宣布破产。
事情暂时平息下来后,卓子然打电话叫来周希伦和严梦听。
卓子对他们两个说道:“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吧?”
“知道”两人点点头。
“嗯,知道就好,我呢,也不多说什么了。”卓子然表情严肃的问他俩。
两人被卓子然严肃表情给吓到了“老板有什么事请吩咐,我们一定给你办好。”
“好,这样,你们各自先用自己的身份证去注册一家公司,公司名称你们自己想一个,注册好公司就写一份买卖合同,以一块钱的方式把公司转让给我。但先不去报备,公司的法人仍然是你们,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老板,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两人答应得很是干脆。
“好,转让合同一签,我就往你们公司账户上各转5个亿的资金,现在不是有很多银行倒闭了吗?但是有很多的房地产公司在他们那些倒的银行贷过款,你们的任务就是把那些房地产的烂尾楼和土地用低价给买过来,懂了吗?”
“知道了老板”
“嗯,你们要是不擅长这些的话,就请一个经理,让他去谈,去交涉,你们把关合同就行了。”
“好的”
“嗯,你们去办吧,越快越好。我知道现在已经有好几个人在打这些烂尾楼和土地的主播了,不快点的话,可能连汤都没能喝上一口。”
“是,我们现在就去办。”
等他们走后,卓子然又打了个电话给林炳严,电话刚一接通,卓子然就问道:“老林,是我卓子然,现在银行怎么样了,有需要我的地方吗?”
电话那头的林炳严听卓子然自报家门,“是小卓啊,银行现在有汇丰银行的无限量出资支持,已经渡过了目前的难关了。放心吧,银行已经没事了。”
“我说老林,银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也不说开个董事会,我也是看到报纸和新闻才知道我们银行也被波及其中的。”
林炳严听到卓子然说起这事,急忙解释起来“嗨,主要是这事发生得太突然,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我和几位银行的高层开了个会。大家给出的结论是稳住银行的大客户就行了,于是我们就有针对性的一对一去找大客户谈了,都谈好了,没想到后面会波及到了我们。最后港府见波及这么多银行,经过多次商讨,结果就成这样子了。寅变成这样子也是我没想到的。”
卓子然听林炳严的解释“行吧,以后再有什么重大的事件,我希望能通知到我,我不希望下次还是从别的地方才知道我行的决策,而是我行发出的通知。”
“好的,卓少,肯定不会有下一次。”林炳严卓子然的语气和态度不对,连对卓子然的称呼也变了。
“嗯,老林,既然现在银行的事儿解决了,我就不打扰你忙工作了,挂了。”说着就结束了和林炳严的电话,其实卓子然这次打电话给林炳严,就一个意思,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
此事虽然被暂时压下了,但事件并未就此完结。直到3月,仍有部分报纸刊登了一些没有根据、中伤本地银行的流言,恒生是其中之一。期间,大客户悄悄地取消账户;至4月初,挤提再次爆发,恒生银行更是首当其冲。
期间恒生也曾多次开过董事会探讨过,而卓子然虽然也到场,但他是出工不出力,做做样子而已。
最先出事的是香港仔分行。当时大批客户涌至提取存款,身为总经理的吕占兴劝告不要急于提款。个别二、三十万港元的大客户如警司韩森,要求吕占兴签名担保才停止提款。在总行,提款的人潮更伸延至皇后像广场的香港会所。汇丰再次表明支持恒生银行,并委派职员驻守恒生总行大堂,以证明有足够的现金供应,一叠叠的钞票遍布大堂的各个角落。但是,情况并未有改善的迹象。4月5日,恒生银行一日之内失去了8,000万港元存款,占银行存款总额的六分之一,至4月上旬共失去了2亿港元。
面对这个困境,林炳严坐不住了,决定召开董事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