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啊啊啊……”陈忠刚想说两句重话,但还没说完,苍羽已经动手了。
现在苍羽对苏放的话已经言听计从。
更何况,刚刚晋升到结丹境,苍羽现在感觉自己很行,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
仅仅几分钟,陈忠已大汗淋漓倒在地上,浑身虚脱到了极点。
就连头发也一瞬间变得苍白。
“你,你……”陈忠对苏放充满了惊恐。
他没想到,一个刚刚崛起的小子,竟然有如此胆魄。
“扔出去。”苏放挥了挥手,刚准备让人把陈忠扔出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把他身上搜刮一遍。
苍羽最喜欢干这种事了,上前在陈忠身上搜刮了一遍。
竟然只得到了几块灵石,以及一门修炼功法,跟丹药。
饶是如此,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苏先生,这些东西……”苍羽恭恭敬敬将搜刮来的东西捧到了苏放面前。
苏放一摆手:“这些东西你全留下吧,对了,你那储物袋里的东西我也还给你,不过,储物袋就是我的了。”
对于储物袋,苏放还是比较喜欢的。
“苏先生,属下……”苍羽诚惶诚恐道:“您能够喜欢我的东西,那是我的荣幸,您尽管拿去。”
“玉雀,把人扔出去吧。”苏放没有再跟苍羽纠结这些。
玉雀立刻让人把陈忠扔出了阵法之外。
然后,深深看了苏放一眼,折身又钻进了第二层的阵法里。
待陈忠走后,苍羽问道:“苏先生,您接下来想怎么办?”
“你先回苍羽山,用我的方法在周围布置一个阵法。”苏放将一张纸递给了苍羽:“这个阵法并不复杂,如今凭着你结丹境的修为,应该不难布置。顺便把苍羽山归顺雾隐门的消息告诉所有人,时刻警惕着白家跟天元宗的消息。”
“是。”苍羽接过阵法图,连忙点头答应。
至于俞匡天的尸体,苏放让人拿去喂野兽了。
不过,苏放在他身上除了发现了一些修士拥有的基本的东西外,竟然还有一个意外发现。
那就是,一些信。
不止一封。
还全是情书。
那些情书的对象名叫易荡丽。
“呵呵,有意思啊!”苏放刚开始并不知道易荡丽是谁。
可看了一会儿后才明白,这个易荡丽竟然是白家家主白玉堂的老婆。
也就是白逸风的母亲。
早在易荡丽嫁给白玉堂之前,她就一直跟俞匡天关系不清不楚的。
最让人惊喜的是,从信中的内容可以看得出来,白逸风根本不是白玉堂的儿子,而是俞匡风的儿子。
那个白玉堂,被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真刺激啊!
目前看来,这个女人,倒是让苏放有了可乘之机。
随后,苏放拿着信件,直接离开了灵石村,去了西罗镇。
对于陈忠的生死,苏放完全不在乎。
如果那个二流门派天元宗真想插手的话,正好借机将对方给收拾了。
陈忠被废了修为,已变得半死不活了。
好不容易回到白家后,整个人已狼狈不堪。
白玉堂看着陈忠的狼狈模样,不禁吃了一惊:“陈忠,你这是怎么了?”
易荡丽更是满脸诧异,焦急问道:“俞师兄吗?”
陈忠沮丧道:“俞匡风死了,被那个叫苏放的小子杀了。”
“什么?”易荡丽扑通一声坐倒在地,失声痛哭了起来:“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哭了起来,易荡丽一把抓住白玉堂:“玉堂,俞师兄可是天元宗的人啊,那个苏放竟然如此狗胆包天,竟然敢动俞师兄,你可一定不能放过他啊!”
白玉堂满脸呆滞。
他原本以为凭着俞匡风跟陈忠二人,想要对苏放施压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可如今看来,事情的结果远远超出了想象。
“陈忠,具体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说说。”白玉堂倒是沉稳很多,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
陈忠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白玉堂听完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这,这……那个苏放,布置了一个非常厉害的阵法?而且,苍羽已经进入结丹境?那个苍羽,还以苏放马首是瞻?”
每一个消息,都无疑于一声惊雷炸响。
当这一连串的惊雷响起之后,白玉堂意识到,整个西罗镇的地界上,将有大的变局了。
“这件事非同小可,结丹高手啊,就算是在二流门派也将会有一席之地,看来,我们之前一直低估了那个叫苏放的小子啊!”白玉堂长吁一口气,关切问陈忠:“你感觉怎么样?”
陈忠沮丧道:“我已经变成废人了,家主,我对不住您。”
白玉堂倒是仁义,摇了摇头道:“你在我们白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绝对不会不管你的。你放心,我不但会倾尽所有助你恢复修为,还要替你报仇雪恨。”
陈忠顿时感动得眼眶发红:“家主,我,我……”
“好了,不用说了。”白玉堂打断了陈忠的话,让人把陈忠先带去休息,自己则坐在那里沉默不言。
易荡丽一个劲哭,惹得白玉堂心烦意乱:“丽丽,你不要哭了,俞匡风死了,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告诉天元宗,看看天元宗的态度呢。”
易荡丽擦了一把眼泪:“玉堂,你想怎么办?”
“你得跑一趟天元宗,将俞匡风死的消息告诉他们。而我……”白玉堂眯起眼睛:“要想办法动摇苏放的根基。”
易荡丽眼中浮现出怨毒之色:“你想怎么办?”
“呵呵,刚才陈忠不是说了嘛,苏放那个小子竟然有阵法造诣。而且,那个阵法很诡异,回头等你去天元宗的时候,可以把苏放手里有阵法图的消息告诉他们,你说,他们会不会替俞匡天报仇?”
易荡丽双眼微微一缩,“我明白了,就算是为了那个阵法图,他们也会替俞师兄报仇,对不对?”
一想起俞匡天已经死了,易荡丽神色再次变得暗淡,心中对陈忠也生起了怨恨:“可是,俞师兄死了,陈忠怎么能活着回来?哼,我看陈忠不会是叛变了我们,跟那个姓苏的小子一伙的了吧?”
白玉堂将易荡丽揽在怀里,温柔道:“丽丽,你真以为我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才把已经变成废物的陈忠留下的吗?”
易荡丽不解:“啊?玉堂,你难道还有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