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季宴川妥协,又去警卫处取了四把手枪。
教会温思乔使用方法后,他们开车驶向乌察东街36号。
全程二十公里,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他们十分平稳的来到目的地。
季宴川观察着这座刑警大院,再次嘱咐:“把枪藏好,如果有人要搜身就让他搜,不要随意开枪,一切听我指挥。”
此时刑警大院中央的那栋高楼内,一个男人正姿态闲散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
他抿了下唇,语气漫不经心:“外面怪冷的,去,把他们带上来。”
那人颔首下楼,带着一队人走到门口,那些人将枪口对准他们。
为首的那人说:“把武器扔到地上,举起手来。”
果然......
温思乔迅速把自己兜里的枪放入空间。
她突然抽泣,一把抱住江雨说:“他好凶啊,我好害怕”
之后顺势将手伸进江雨的棉服里。
在分开时,江雨已经感受不到枪的存在了。
季宴川被温思乔的骚操作搞得一头雾水。
他将枪放置在地上后举起手,却看着另外两位迟迟没有动静。
他皱着眉一脸凝重,眼神示意江雨,不要想着硬刚。
“你们俩的武器,快点拿出来”那人一脸不耐烦。
“没有”说完江雨和温思乔同时举起手来。
“不交是吧,那就只能我亲自来搜了。”那人一脸猥琐地走向温思乔,又对身后的人说,“你去搜那俩男的。”
季宴川和江雨被金属检测仪360度扫了一圈就结束了。
但到温思乔这边。
虽然穿着厚厚的棉服,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那人的手在她的胸前和大腿游走,她强忍恶心,死死盯着那张令人作恶的脸,今天受过的屈辱,她早晚要讨回来。
温思乔能感受到江雨的怒气已经到达极限了,她与她对视,小篇幅地摇摇头。
季宴川觉得此时此刻是他活了二十八年来最窝囊的一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孩被如此羞辱他却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楼上的言澈正看着望远镜下季宴川神情复杂的脸,他嘴角扬起弧度。
揩完油的那男的一脸得意,领着他们进了门。
言澈半坐在桌前,白皙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悠然道:“季宴川,两年没见了,你可还好啊?”
“别在这说废话浪费彼此时间了,被你绑的老奶奶现在在哪儿?”季宴川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他,“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恩怨,他们与这件事无关,把他们放了,我留下来陪你玩。”
言澈淡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站直身子走到温思乔面前,说:“本来呢我是想这么做的,毕竟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我从不牵扯无辜,但是......”
他一手勾下遮在温思乔脸庞的围巾,手指扫过她的脸,看向季宴川:“我好像看上这个小美女了怎么办?”
他弯腰与温思乔对视,向她脸上吹了个口哨,一脸调戏:“宝贝,跟你的小男朋友say 拜拜,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宠你。”
“言澈你疯了!”季宴川几乎是吼出声。
温思乔嗤笑一声,一双蛊惑人心的狐狸眼看向面前的人,问:“你是这里的基地长吗?”
“是。”
“那......他们都听你的咯?”
“那是自然”
言澈眼神轻傲,强调散漫。
“好,我答应你,但你得放我男朋友和他奶奶离开。”
“可以”他拿起对讲机跟对面的人说“把人带过来。”
不到五分钟,江奶奶便被两个男人架了过来,身上看起来没有被拷打过,眼睛被蒙住了,嘴巴也被大力胶粘起来了。
言澈冲江雨扬了扬下巴:“那个前男友还有你奶奶可以走了,很抱歉把你奶奶捆来了,我就不派人送你了,但你可以找要季宴川的车钥匙,反正他也回不去了,别浪费这么好的军用资源。”
“可以让我再抱一下我的男朋友吗?”温思乔问。
言澈置若罔闻,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要挖出她此刻的想法。
见他不语,温思乔又说:“哥哥这么小气的吗?”
“当然不会”言澈站直身子,退后两步,像是给她们腾出空间。
温思乔得逞一笑,转身双手钻入江雨的棉服里,将手枪别再她的腰间,在轻柔地握了握她正用力掐着手心的手。
“可以了吧,再不松开哥哥可就生气了。”言澈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温思乔转身走到言澈面前,她神情舒展,嘴角浮起一丝不容察觉的笑意。
别说末世,就算是太平盛世,这么妖艳的美女也是难得一见,言澈看着她,动情地低头吻下去。
“咔哒”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言澈看着正抵在自己腹部的手枪,持枪那人一脸得逞的微笑。
他慌了一瞬,又恢复那副散漫的样子,手附在温思乔握着枪的手上,说:
“宝贝,你在威胁我?”
“手拿开,我数三声,不拿开枪了。”温思乔没心思跟他盘旋,那只咸猪手更是让她恶心。
“三......”
“好好好”言澈将手撒开。
正当温思乔以为他是害怕了的时候,那只咸猪手又伸了过来。
“砰!”温思乔朝他肚子上开了一枪,言澈痛的弯腰跪地。
言澈一手撑地,一手捂着正在冒血的腹,眼里凶光毕露。
温思乔又将枪口对准他的头:“叫你的手下把枪扔到地上,双手抱头。”
他气的脸上表情微微扭曲,但还是不得不从。
江雨把地上的枪支归拢在一起,后又解开绑在奶奶身上的麻绳将它用在言澈身上。
季宴川也顺势从枪堆里捡起一把冲锋枪,确认是把真枪后拿着它走到言澈面前。
他对温思乔说:“我们走吧,你去照顾奶奶,这里有我。”
温思乔点点头。
季宴川持枪顶在言澈背后推着他走,江雨殿后。
温思乔牵着奶奶并没有立刻出门。
她先是把地上的枪都收入空间,后又拿出斧子,把屋子里的饮水机劈烂,对讲机摔烂,望远镜,笔记本电脑收走,后又提着饮水机上的水桶走去里间的休息室,全部浇在床上,床头柜上的灯砸烂,眼镜看起来有些度数,踩烂!
看着一屋狼藉,她满意一笑,牵起奶奶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