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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年代故人(1 / 1)


江辞瞥见那飞行道具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就那种动漫童话里的魔法飞毯,一模一样的!

无语之后,精神力活跃的弊端显露,他开始犯困了。

要命!

江辞无声的哀嚎,怎么偏偏就这时候啊!

他咬牙在大腿上狠掐一把,强烈的痛感让他瞬间飙泪,困意一时消退不少。

后面魔毯上的玩家用望远镜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惊奇的跟同伴分享,“那后座上的小子自己掐自己,这什么操作?”

“难道是道具的弊端?”同伴若有所思,“听说稀有级道具使用之后会出现眩晕困顿。”

同伴瞬间激动,“快,加快速度!那小子最好有稀有级道具,不然……”

魔毯提速,三位个在惯性下差点被甩飞的玩家骂骂咧咧。

江辞听着后面的吵闹声,忍痛将眼中的泪意逼回去,眼角余光瞥见越来越靠近的四个玩家,他短暂的将【令行禁止】关闭,转而对着四个玩家扣下扳机。

一道灰黑色的水雾在半空中呈30°夹角散开,将距离他们不到百米距离的四个玩家裹挟其内。

江辞原以为这一枪不能见效,这四个玩家或许会有防御道具或者技能,却不想竟然一击见效!

魔毯上的四个玩家被穿透性极强的毒雾正中,毒液分子深入皮肤肌理后冲进皮下毛细血管中。巨大的冲击力让皮肤表层和毛细血管破损,以致裸露的肌肤瞬间出血。

而毒液侵入毛细血管中后,立即生效开始大面积破坏细胞组织,其中少数更是参与进人体的血液循环,被奔腾不息的血液裹挟输送往四肢百骸和心脏。

四个玩家面对毒雾攻击时抬手挡住面部,但手臂和露出来的部位无一例外破损流血,黑红黑红的血液和火焰灼烧般的痛苦无一不在昭示着剧毒。

四人忙不迭的掏解毒剂灌进嘴里,“艹,把路给我炸了!”

声音很大,江辞严绝听得一清二楚。

严绝握紧车把手,沉声道:“抱住贴紧!”

江辞不敢大意,连忙双臂抱住他的腰,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

下一秒,鲜明的失重感传来,眼前一黑一亮后他们的距离拉开不少。

技能【瞬移】,范围三十米。

江辞胃中翻腾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同一时间,一道惊雷箭落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熟悉的炸弹声音和强劲的气流冲击同时而至。

冲击波在接触到【令行禁止】的光罩时被神奇的禁锢。

气浪也属于物理攻击的范畴。

严绝脸色不好的回头瞥了四个玩家一眼,若不是因为有防御道具,光是这一下爆炸波就够江小辞受的了。

砂石飞舞间,自行车快速漂移过右转向的弯道。

起了杀心的严绝单手控车,右手拿出短枪扭身,朝身后离地五米处狠狠掷去。

他不恋战也贪功,掷出短枪后立即回转身体,继续踩动脚踏。

后方,原本以为十拿九稳,必定能留下人的一箭落空后,驾驭魔毯的玩家爆了一句粗,将魔毯的速度提到最高。

行至弯道处时,一道银白色的枪当面射来,驾驭魔毯的玩家惊吓之余来不及躲闪。

只能紧急避险,他将魔毯的方向狠狠的转向左侧,这一转,他是安全了,但魔毯右前方的玩家直接与短枪对上。

右前方玩家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在被短枪扎穿脖子之前果断的翻身跳下魔毯。

但是右前方的玩家躲过了,他后面的女玩家却没这么好运了。

短枪狠狠的凿进了她的左肩,锋利尖锐的枪头透肩而过。

“啊——”女玩家发出痛苦的嚎叫。

严小绝一击得手,效果十分漂亮。

四个玩家一个被正面串了糖葫芦,一个跳魔毯扭伤脚,剩余的两个有被成功惊吓到,踌躇着停在原地没有敢继续追击。

江辞紧贴着严绝的后背侧脸往后看,见弯道处迟迟没有那四个玩家的身影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困顿感更加强烈,他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但是身上的痒意又让他备受煎熬,根本睡不过去。

严绝听到身后静悄悄的,得意的咧嘴一笑,右手五指虚握,银白色的短枪带着鲜血回到他手上。

他将短枪一收,自行车被他骑得飞快。

下完山坡在路边看见一条小河时,江辞不堪忍受的让严小绝停下,“那边有水,我可以去河里洗一洗。”

他已经顾不得河水脏不脏这种问题了。身上没带水,回春丸也没法溶了涂。

严绝也看见了,但是这里离他们被伏击的地方太近,“再忍一忍,我们绕过那边的河湾去上游的地方。”

说着,他就把自行车骑上了窄小的田埂。

江辞没有反对,在跟打架有关的事上听严小绝的从来都不会出错。

绕过河湾有一个浅滩,严小绝将车停下,江辞迫不及待的将挎包丢给他就滑进了水里。

大下午的,河水被晒得暖洋洋的,泡进去并不觉得冷。

江辞脱掉上衣,任由河水冲刷在身上。

痒意在水中被遏止,江辞松了口气,严绝看着他舒缓的面色悬着的心也跟着落地。

“你自己先泡着,我去那户人家看看能不能借到身衣服。”

江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斜对面的半山坡上有一座泥石结构的院子。

严绝扇动着他背后的恶魔小翅膀一阵风似的就落在了院外,【追风者】 的使用时间还没过正好废物利用,而且他不太放心江辞一个人泡在水里。

院门被打开,一个身形挺拔、面如冠玉的男人出现在严绝眼前。

这个人怎么在这里?

严绝瞪大了眼睛,表情有点讪讪的,“啊,是你啊。”

要死,他忘记这人的名字了。

顾、顾什么来着?

顾君衡的眼中浮起笑意,“啊,是我啊。”

男人话落,才注意到严小绝脸上被芦苇叶子割的细小血痕,顿时脸色一沉。

这语气,这口吻,这脸色——

严绝虽然大咧惯了,但也能清楚的感觉出这人不高兴了。

严绝:……好小气一男的,不就是没记住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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