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寒一行人刚过了雍州没多久,天渐黑,在一片山林地区,突然出现了无数的黑衣人,长泽和青风两个吓得脸色青白,他们已经很低调了,暗卫还在暗处,明面上只有几个人,还是有人得到了消息。
萧奕寒想起长林说过的话,“如果还有人去刺杀主子,那就是巫族和京中之人联手来刺杀主子的。”
他淡淡开口道:“看来这是巫族和璟王的联手来杀本王了。”
暗卫首领悄悄闪身出来,“主子,您和长泽、青风先行一步,这些人我们拖住。”
萧奕寒冷冷地说:“本王从没有丢下自己人逃跑的先例,准备战斗。”他又自言自语道:“没想到陶家的势力已经发展这样的地步,还真是不容小觑。”说着迎面冲了上去。
只过了一会儿,靖王一人已杀了十数人,其他暗卫一见振作了起来,所有人都是以一敌十,杀得天昏地暗,萧奕寒一边杀敌,一边朝长泽叫道:“长泽,你的药还留着,是等打完再拿出来吗?”
长泽一个激灵,马上想了起来,他随身还有些毒药没用完呢,于是拿出哨子吹了几下,暗卫纷纷撤了回来,正在对手百思不得其解时,长泽已经把手中的毒药撒了出去,无奈,杀手和狼终究不一样,只有前面十几个人一不留神中了招,顿时就软了下去,后面的马上捂住口鼻往后撤去。
靖王带着众人,趁对方没醒过神来,马上连夜往京城奔跑,天渐亮时,前面又有一拨人迎面而来,长泽和青风绝望了,这受伤的受伤,本身日夜奔走,已疲惫不堪,如何与以逸待劳的敌人对战,但常家军没有怂人,哪怕死,也不会认输的,常泽拿出仅有的一点毒,准备一会儿等敌军靠近,趁其不备,直接洒向敌人。
青风上了身旁的一棵高树,等那些越来越近时,只听得青风激动得大叫:“青云,是青云来救我们了。”
长泽一听冲上前去,一看果然是青云带着近百个常家军高手,青云一见长泽,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长泽大哭道:“青云,你来得太及时了,你再不来,我们都保不住主子了。”
暗卫们全部现身出来,青云跪在靖王面前道:“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萧奕寒扶起他,然后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遇到伏击的?”
青云起身后回答道:“王妃夜里突发恶梦,说主子遇到危险,让属下到常家军的庄子里挑一百来个武功高强的人从主子回来的路上迎主子,我等也不知道主子何时到哪个位置,一路上问常家暗哨,也没有得到准确消息。”
长泽还是抽泣道:“王妃娘娘真乃神仙下凡,几次三番地救我们,救皇上,救主子,后面有很多人追着我们,你们要再不来,我们真撑不下去。”说着又哇哇大哭起来。
青风这一次没有说他,因为他自己也想哭了,他们实在太累了,再来些人,别说一百多人了,就算来三十个,他们都打不过了。
青云又说道:“王爷要不休息一会再出发,大家放心,王妃娘娘给足了毒药,而且我们还带了几个炸药包。”
萧奕寒狐疑地问:“炸药包?常家军已经研究出了炸药包?”
青云点头道:“炸药确实是常家军做出来的,但配方却是王妃娘娘当初去西北前给主子的。”
萧奕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知道炸药包,这是顶级机密,你们弄错了吧?”
青风答道:“主子,是真的,当初确实是王妃娘娘给您的配方,是属下和您还有长林长泽一起在庄子上按方子做出来的,还用在西北战场上,这一点属下可以确定。”
长泽道:“主子,您不用怀疑王妃,您看她能治鼠疫,救皇上,她就是做再轰轰烈烈的大事,属下都不会怀疑,只不过属下怀疑,王妃娘娘怕不是神仙下凡来我们这儿历劫的。”
青云噗嗤笑了,只听人说王妃有仙水,没听说王妃是神仙下凡的,不过王妃娘娘真乃神人也。
一行人补充了水和食物,休息了片刻,就打算出发了,青云又说:“王妃娘娘让属下看风行撒毒,如今正吹南风,敌人在我们北方,属下带几个人,带上炸药包,和毒药,等看到那些人,先沿风撒毒药,再扔了这几个炸药包。”
萧奕寒想了想,“就按你说的办,但我们这些人也先不走,而是包抄那些人,务必让他们受袭时,斩尽杀绝。”说完他脸上的戾气渐浓,他清醒的这一年针对他的暗杀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听长林他们说,前些年也是如此,那么就让他们有来无回,看他们有多少这样的死士。
长泽问道:“主子,要不要留两个活口?”
萧奕寒摇头,“不必了,这些一看就是死士,从这些人身上得不任何有用的信息,全杀了吧,炸药的事不能让他们回去,所有人跟着向北,看到那拨人之后四面包抄,所有人撕下一块布捂住口鼻。”
后面那一百多个死士,已看到了目标,正要靠近时,迅雷不及掩耳耳之际,就中了毒,更被炸得灰飞烟灭,往外逃的人,也被外围的常家军全部杀死,这一仗打得漂亮,所有人都士气高昂。
战争仅用了半个时辰就结束了,很明显王妃娘娘现在给的毒药都是敌人解不了的毒,青云顿时很自豪,被青风一个鄙视的眼神杀了过去,“喂,青云,王妃娘娘是我们大家的王妃娘娘,你得意个什么劲?”
青云哼了一声,“王妃娘娘可是我们几十人的主子,和我们相处得更多些,你们跟着王爷带着那什么南小姐,做着伤害王妃的事,王妃娘娘还处处想着王爷的安危。”
他左右看了看,“咦,你们那个南小姐呢?”
青风尴尬一笑,然后回怼道:“什么我们的南小姐,南小姐是我们的客人,她救过王爷的命,她们在后面,没我们一路,具体的事,我们边回京边说,我详细跟你说说最近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