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妃这几天一直带着儿子在宫中陪皇后,儿子刚哄睡着,她轻手轻脚地从偏殿走出来,正好听到了这一切,她没有出来,又悄悄地退了回去,皇后和成王要杀了靖王妃母子,她心里暗暗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确信靖王就是常昊,虽然靖王从来没有承认,但女人的直觉很准。
现在的靖王身份高贵,比之常昊的冷血无情,靖王更有些人情味,常昊在尸山血海里打滚近十年,让人亲近不了,身上自带一股戾气,几丈几外都觉得有一股子寒气,所以那时她才选择温文尔雅,英俊风流的成王,而且配合成王灭了常家。
可靖王不同,他既有高贵的身份,又有成王没有的英气,长得还胜过成王,她私下联系过几次靖王,可靖王一次都没有理她。
她刚才听完成王的计划,心里暗暗欢喜,只要到了晚上,这世上再也没有靖王妃母子了,到时只要靖王不死,她再劝靖王扶持自己的儿子。
谢晚秋因为要制毒,把孩子交给了奶娘,她知道自己现在要把余下的毒经学完,她有直觉,学完了毒经,后面肯定还有可以学的,她要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靖王府。
花娘离开了,如冰如雪没人依赖了,只能迅速成长起来,好在这几个姑娘受花娘影响,责任心都很强,也很忠心,白天如兰如菊帮忙带孩子,晚上如冰如雪守夜,孩子跟着她们两个。
谢晚秋一到晚上就把孩子给如冰如雪带,自己一个人进了空间,治好了皇上,空间又增大了很多,多了几块田,现在都种上了水稻麦子,还有一些药材,毒经现在完全成了一本书,不再增加了。
她满月后的这一个月时间,天天忙着制了不少毒给萧奕寒带走,动手越多,感觉自己对毒的理解越深,毒经已经学到了最后几页了。
她在空间里感觉今晚的王府特别安静,有一种暴风雨欲来的阵势,谢晚秋知道皇后、长公主这些终于要动手了,不知道萧奕寒那边怎么样。
苏嬷嬷睡在隔壁,她比如冰如雪要惊醒些,谢晚秋看到苏嬷嬷在敲门,连忙从空间出来。
“主子,有情况,今晚怕是不得安宁了。”苏嬷嬷悄声对谢晚秋说道。
“嗯,来了不少人,你带着如兰如菊,还有几个嬷嬷进密室,我有地方躲,要快,快去,王府有几个密室,我带着孩子有办法。”谢晚秋还是没办法把空间的事告诉身边人,她天生没有安全感,不敢太信任别人。
这时候如冰如雪也醒了,她们两个抱着孩子进了里间,谢晚秋接过孩子,让她们全部都躲起来。
“主子,那你和小世子怎么办?”如冰着急地问。
“我们有办法,你们两个有武功,照顾着府里其他人,先进密室躲起来再说。”等到其他人都进了密室,谢晚秋把里间重要的东西都收了起来,这时候青云也过来了。
“青云,外面的人靠你了,我这里你不用担心。”谢晚秋没等他开口就说了一句。
青云心思简单,他想着自己只要守好外面,主子和小主子在里面肯定没事,他拱了拱手,说道:“主子放心,属下都安排好了,他们一个都进不来。”
谢晚秋道:“好,快去吧,这次来得不少,应该有四五十人,还真看得起我们。”
青云意外地看了谢晚秋一眼,有些奇怪,他们也只知道个大概,还是探子刚回来报的,王妃娘娘没出房间怎么知道来了四五十人,不过他从来是多话的,没有再说什么,就退下了。
谢晚秋带着孩子进了空间,外面厮杀得很激烈,看样子这次的四五十人还是有些战斗力的。
孩子在她的怀里睡得香甜,谢晚秋靠在空间的床上,全无睡意,王府的最外围布置了一些毒药,所以只一个时辰左右,来的四五十人几乎都死了,只有几个人守在外面的逃跑了。
青云过来汇报道:“主子,我们有几个受伤了,其他人都没事,对方跑了三个,其他都死了,主子放心休息吧,没事了。”
谢晚秋出了空间,她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走了房间,:“让密室里的人都出来,打扫完后,大家都休息吧,留人值班,防止下半夜再有一拨人来。”
靖王府的人一夜没睡好,那边皇后的人也没睡好,等到那三个人跑回去时,皇后,成王,长公主,还有郑家,余家,宣平侯府的人几乎不敢相信听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谢府的暗卫都守着谢府,他们靖王府哪有这么多人守着,据本宫所知,皇上除了上次给的二十人,没有再给靖王府其他人了,这个谢晚秋从哪里来的这么多暗卫,又白白损失了四十多人,我们京中的暗卫没多少了。”皇后有些颠狂了,她没法接受几家把最精锐的暗卫和死士都贡献出来了,现在还剩下宣平侯府的几十人,其他都去了边关。
宣平侯钱大人也不敢相信,“奇怪,太奇怪了,一个萧奕寒已让人吃惊了,他从小在乡下长大,怎么就能习得一身这么高的武功,而且还文武双全,这个谢晚秋晚据我们打听,在乡下不过是一个绣娘,手无缚鸡之力,只听说会些毒,从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强的暗卫。”
“皇后娘娘,各位大人,我们一往靖王府冲,就有十几个人中了毒,瞬间就被杀了,后来大家就撕了块布捂住口鼻,这才冲了进去,但王府的暗卫比我们的人厉害,进去的人全死了,我们几个在外围,没敢冲上去,就回来报信了。”三人中有一人说道。
郑太傅想起了什么,他说:“这靖王妃好像真会制毒,我们上次袭击靖王时,也被下毒,好在普通的毒暗卫们都带了解药,这次又下毒,还有我那个外孙女婷儿也是中了毒一直治不好,后来死了,姜家的女儿和夫人也中了毒,到现在都没有治好,靖王妃从哪儿学的毒,师从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