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三皇子上朝时小心翼翼,眼看着早朝快要结束,也不见御史出来喷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正在大太监喊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时,御史台的一个小御史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三皇子殿下近日………”
三皇子看着弹劾他弹劾得嘴里巴巴说个不停的小御史,直接黑了脸,
他这心里才刚松口气呢,看来还是松早了。
“老三,你府里的一个奴才都在外如此猖狂,你如何说?”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开口直接问。
三皇子抬了抬眼,发现自己父皇的 脸色莫名,让人看不出喜怒。
“此事是儿臣管教不严,才会让那刁奴在外喝了点酒就胡言乱语,儿臣已处罚了那刁奴,至于刁奴口中之言,儿臣从未做过,还望父皇明察”
三皇子看着皇帝那辨的脸色,吓得急忙跪地解释。
“哼,三皇子殿下说是刁奴喝了酒才胡乱说话,但如果不是三皇子殿下这个做主子的给了他这个应允,他一个做奴才的,如何敢在外如此猖狂?”
小御史见三皇子辩驳,直接站出来回怼。
“白御史,你从未明察,听信一个醉酒奴才说的话,就拿到这朝堂之上来说,你可担得起你这御史之职?”
三皇子见这白御史还是不放过他,直接黑着脸转过头去问。
“三皇子殿下,你此时说出的这番话,我是否能理解为您在心虚,您在为您府里那刁奴开脱?三皇子殿下,您可要知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白御史也不惧三皇子的黑脸,梗着脖子说道。
“你………”
三皇子还真有点心虚,虽说他不曾有给过那蠢奴祸害人的权利,但保不齐那蠢奴在外打着他的旗号祸害别人,到时只要一查,那蠢奴做的蠢事儿都会被算在他这个做主子的头上。
“好了,这事儿民间百姓众说纷纭,老三你近日就在府中呆着吧,先别上朝了,等查清此事再说 ”
皇帝见到自己儿子那语塞的样,如何不知他怎么想的,看来还是得敲打敲啊。
他的这些个儿子,都成年人了,心也慢慢大了起来,他也是从皇子坐上这个位置的,如何不知他们怎么想的呢。
“父皇………”
三皇子惊愕的看向皇帝,不明白为什么就一个醉酒奴才说的胡话,还没查明呢,他的父皇就要把他禁足。
“好了,退朝吧”
皇帝也懒得再看三皇子,挥挥衣袖就直接站起走了。
“恭送陛下”
众臣唱道。
等众臣往外走的时候,三皇子周边都没有人敢靠近。
三皇子扫了扫自己空空如也的周围,又看了看白御史,嘴里冷哼了一声,甩袖就大步往外走。
“你呀,近日可要注意着些”
御史台的御史中丞看着自己的下属说道。
“多谢大人关心,属下明白,但今日属下所做之事,是属下身为一个御史该做的”
白御史抬手作揖说道。
御史中丞看着自己属下这模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就摇头走了。
赵霁寒今日正在书房看账本时,李伯又来了。
“启禀主子,今日早朝之时三皇子被御史给弹劾了,二人在朝堂上争执了几句,最后的结果是三皇子禁足,等这事儿查清后再说”
李伯进来回禀道。
“那你给那些查的人一些线索,偌大一个皇子府,奴才仗着主子在外欺民的事不是没有,三皇子府更是不会少”
赵霁寒听闻李伯的禀告放下手中账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时说道。
“是,主子,那老奴去安排”
李伯说完,就退了出去。
赵霁寒想着三皇子的禁足,哼笑了声。
“这次不给你剥下一层皮,如何对得起那些在边关的将士”
赵霁寒想到最近他在整理自己父王书房的东西时,看到三皇子贪吃军饷的那些证据,就觉得只是禁足还是太轻了。
“你的那些尾巴,最好要藏好了”
赵霁寒摸着腰间玉佩嘴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