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回来了。”翠竹跑进汀兰苑,兴冲冲的跟坐在窗前的陈苑说道:“小姐,王爷回来了,马车已经到街口了,您赶紧到床上躺好,翠竹点了催情香后给您把王爷请过来。”
陈苑点头后慢慢走到床上躺了下来,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严澈没等来,翠竹倒是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小姐,王爷回来后立即进了书房,不让外人打扰。”
“王爷回府时心情如何?可有告知王爷,我腹痛?”陈苑从被窝中支起身问。
“奴婢没敢细瞧,只快速看了一眼,王爷面沉如水,目光如炬,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说是说了,可王爷……”翠竹吞吞吐吐。
“王爷说什么了?”陈苑蹙眉追问。
“王爷说腹痛找府医,生产找产婆,他既不是府医也不是产婆,即便是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还说……”
“说下去!”陈苑催促。
“还说产房乃污秽之地,他需要避忌。”翠竹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苑思忖了片刻,不应该啊,表哥是被姨妈叫进宫的,那姨妈应该与他表明了冥王府里“有我没她”的态度,难不成姨妈没搞定表哥,反被他恼羞成怒?
一定是这样的,所以表哥才会黑着脸回府。没想到对他有着十几年养育之恩的母亲竟然敌不过那个贱人!
陈苑深吸了几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一些后说:“开窗通风,再把熏香灭了吧。”
“小姐,今夜就这样算了吗?”翠竹看了一眼刚换上的襦裙,心有不甘道。
“不然呢?连芸妃娘娘都拿捏不住他,只能消停一阵子再伺机而动。”
马车撞不死她、下媚药又让她逃脱、甚至连芸妃的话都不奏效,看来苏沫沫这个贱蹄子在表哥心里还真是不可撼动!
她不是没有动过滑胎然后嫁祸于苏沫沫的心思,不过就是一个野种罢了,但她还真怕应了苏沫沫那句话,没了腹中胎儿,别说娶、表哥就是连看她一眼都难!
所以她要平安的生下腹中胎儿。
思及此,陈苑再度开口:“明日找个由头再把产婆叫过来,别太张扬。我要让她再次检查,腹中胎儿是否达到催产时日。”
“是的,小姐。”翠竹应下,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又道:“这吃食?”
“端下去,分了吧!我乏了,扶我上塌歇一会儿。”
说完陈苑把手搭在翠竹的肩膀上,往床处走去。
………………
严澈从书房中处理完公事走出时,夜已深,月光静照,绛云轩的小院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从远处的街市上传来几声打更的铜锣声。
他推开门,大步流星来到床边,看到苏沫沫蜷曲着身子,像只小猫咪似的在被窝中睡得正香。
男人心神一荡,迅速翻身上床,将她揽入怀中,滚烫的手熟门熟路的顺着她的背部往下摸去。
苏沫沫瞬间清醒,低哼一声,反手按住,气嘟嘟的说道:“姐困了。”
可男人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为所欲为。
苏沫沫烦躁的翻了个身,往里挪去,可她往前挪一分,身后的男人便跟着挤进一分。
直到退无可退,苏沫沫才忍无可忍的一记后脚跟踢到男人的小腿上,咬着后槽牙:“我还困着!”
严澈修长的指腹漫不经心的滑过苏沫沫光洁无瑕的背部,感受到她的阵阵战栗,轻声笑道:“小东西,你骗谁呢?”
苏沫沫甩开他的手,索性坐了起来,拧眉问道:“半夜三更扰人清梦,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眸色渐浓,语气轻浮道:“爷想要干什么你不清楚?”
说完他还卷起手指痞痞的弹了弹她胸前的那团绵软。
苏沫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又是这样,每次一见面总想着干那事,憋着火把汤婆子丢到他身上,“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说了困困困!”
严澈唇角微扬,把身上的汤婆子给她递了回去,可人家生气中,没接。
下一秒,人就直接被严澈拉入怀中一阵厮磨,最后把人红唇咬肿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明儿等爷下了早朝后带你逛逛,置办置办,但凡稀罕的衣服、首饰、金器都添齐了。再选个黄道吉日随爷入趟宫,与长公主吃顿饭,好歹她也是你名义上的娘。”
听到狗东西豪无人性的话,苏沫沫的火气总算是压下来不少,可对他,也没什么好语气:“为什么要突然认亲、赐婚?”
严澈把人往上一提,四目相对,“爷说过,老老实实待在爷身边,自不会亏了你,让让人越过你去。认亲是让你有个身份,以平妻的身份嫁进王府。”
“你要同时迎娶我和陈苑?”苏沫沫惊讶得张大嘴。
“错,爷要娶的只有你,她是不得已而为之。怎么,开心得不知道怎么感谢爷了吧?”严澈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调侃道。
苏沫沫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不用对爷感激涕零,日后只需加强体力,更卖力些伺候便可。”大掌捉住她踢过来的脚踝,轻轻摩挲,除了那两团玉润,她雪白嫩滑的足部同样令他爱不释手。
“我的丈夫同时迎娶两个女人,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我还得对他感激涕零、千恩万谢?我真的会谢好吗!”
苏沫沫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狗东西气的。
“难道你是不够自信,担心爷移情?”
“我不够自信?你移情别恋?”纯属天方夜谭好嘛,苏沫沫指着自己的鼻子重复。
男人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这种担忧大可不必,爷抱的、宠的和爱的只你一人!如今父皇已为我俩赐婚,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严澈的妻子,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
发情期的狗东西智商为零,苏沫沫无奈的呵呵两声。
听到小东西的笑声,男人长指一挑,肩头的吊带睡裙滑落,露出来大片白皙的香肩,他的手朝着女人下盘伸了过去……
许久后,苏沫沫双手扶着严澈的肩膀,茫然空洞的看着他,额发微湿,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严澈得意一笑,把轻喘不止的小东西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过了许久苏沫沫才平复下来,哑着嗓子道:“早些睡吧,我困了。”
“你舒服了,爷还难受着呢,小东西,帮爷!”男人推了推瘫在他怀中的宠物说道。
半晌后,女人浅浅的呼吸声传出,严澈摇了摇头,嗤了声,轻轻把她放入被窝中,随后翻身下床,往净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