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看,是上次替我们解围的沫沫姑娘,她晕过去了,不好,她有危险!”流珠在青衣身后小声说着。
“嘘,别吱声,再看看。今日来赴宴的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她只是只是喝醉了,我们岂不是闹了笑话?”青衣凝眉打断。
于是两人注视着苏沫沫被两个女子扶进了枫苑的西厢房内。
陈苑与翠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苏沫沫弄进后院的一间厢房里。
“一会儿出去把王爷请到这屋,就说苏沫沫有生辰礼物想亲自送给他,还有把那个酒壶处理掉,千万不要留下把柄。然后随我去宴会上坐着,半个时辰之后随我邂逅两人苟合。”陈苑一边交代一边与翠竹一起扯下苏沫沫的衣裙。
“是。”翠竹应声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一刻钟后,陈苑与翠竹一前一后的走出厢房,往宴会方向走过去。
四目相视后,青衣敛起情绪说道:“随我进去看看。”
两人走到屋内错愕的看到苏沫沫满脸通红裸着身体睡在床上。
青衣立刻证实了心中的担忧,她,被送来给王爷侍寝的。她打量着苏沫沫的侧脸,不得不说,苏沫沫是极美的,就连睡着了那副身材也是在搔首弄姿,王爷一定会忍不住上了她的,青衣酸涩的想着。
青衣思绪间,床上的人儿动了下,脸上的红晕愈发深了,她嘴里喃喃:“啊……好难受……”
青衣愣愣的看着床上的苏沫沫动了起来,她夹紧双腿不断的摩擦着,两只葱白似的手揉捏着自己胸前那两大团凸起,原本白净无瑕的肌肤被她弄出一块一块的红痕……
倘若自己是个男子,面对这样一个长得倾国倾城,身材婀娜的女子也很难不动心。
王爷表面看着清心寡欲,但骨子里终究是个凡人,苏沫沫这等姿色,对他是极具吸引力的。
尤其当他看到眼前这景象时,怕是控制不住扑上去了。
青衣苦笑了声,摇了摇头想甩去心里涌起的酸涩与嫉妒,对还有嫉妒,她居然对一个救过自己的人心生嫉妒。
“帮我……我中、中药了。”苏沫沫把下唇咬得泛白失去了血色,可手却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走。
“什么?你不是自愿的么?”青衣捂嘴一脸震惊,很难想象天下间有哪个女子竟不愿爬上王爷的床,最起码她没见过,这几年明里暗里页清扫过不下几十个想爬床的丫鬟,但苏沫沫似的,却还是头一回。
苏沫沫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俨然已顾不上全裸的身体,颤抖的手使尽全身力气往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
陈苑!又是陈苑下三滥的伎俩,为了爬上王妃之位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接二连三的陷害她!不过她睁开眼看到来人是青衣和丫鬟流珠时,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欣慰。
她苏沫沫发誓要把她承受的尽数还给她,但如今最重要的是自救!
“我已有心悦之人,此生非他不嫁,还请青衣姑娘帮个忙。若我推算得没错,宁王也中了药,不一会儿应该就会来到。”苏沫沫嘴角溢出猩红,指甲深深的掐到大腿肉中。
“这……”青衣左右为难,她确实不想看到苏沫沫与王爷上床,但她不知道苏沫沫在王爷心里是怎样的存在,若王爷千辛万苦想要得到她,却被自己搅黄了,若是被他怪罪下来,她是万万不能再翻身的了,而且因为她私下偷换避子汤药一事,已经惹恼了王爷。
苏沫沫仰头看着犹豫不决的青衣,带着哭腔,“我快忍不住了,你再不出手,王爷就进来了,算我求你,帮帮我,就当还我的一个人情,也当还你日后的清净,别让我横亘在你和王爷中。”
顾不上礼义廉耻,苏沫沫艰难的直起身,好几次都撑不住,还是流珠上前扶住了她,并给她披了件衣裳,“主子,您帮一帮她,毕竟您也不想看到王爷与她……”
青衣双手绞帕,仍是无动于衷,但表情纠结。
苏沫沫认真回忆了书中情节,男主虽然登帝后后宫佳丽三千,但成亲前确实只有青衣一个侍寝奴婢,青衣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如此看来宁王还是洁身自好的。
“你想想,王爷也中了药,他从不是乐意接受旁人算计的人,哪怕是对方算计他入温柔乡,他依旧会厌恶这样的行为。你如今帮我,也是在帮他啊。”
“是这个理儿啊,主子。再说王爷也两周未召您了,如今您身子恢复得不错,这不为一个好机会呢。”流珠在旁附和,于公于私她都要帮助这个救过她的姑娘。
青衣咬着唇,心中发颤,挣扎了许久,但最终还是开了口:“要怎么帮你?”
听到青衣的话,苏沫沫悬着的心终放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寝室内四周,发现屋里有个后门。
“帮我穿好衣服,让流珠扶我从那道门走,再找间偏僻的屋子,让我独自待两个时辰,等你与王爷成事后,我再出来。”苏沫沫一一交代。
她现在毫无力气,满脑子都是想做爱的欲望,怎么压都压不住,所以她急需一个私密僻静的空间,打上一针镇静剂,再睡几个小时应该就能挺过去。
若果她预计准确的话,一会儿青衣与严励享受交媾之乐时,陈苑便会以捉奸为借口寻来,那毁了清白的她,以这个世界对女子的苛刻程度,便也只能依附于严励了。
但她是谁?苏沫沫,并非任她搓圆搓扁!
“好,流珠替沫沫姑娘穿衣,利索些。”青衣走至窗边,推开一道缝隙看了一眼道。
“是,主子。”流珠的手脚快了起来,毕竟是伺候人的奴,没几张就打理好了苏沫沫,便扶着她往后门离开。
不久后,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临近床边青衣看到男人袖子里的手在轻微颤抖,猩红的眸子里是几欲喷发的欲火。
顷刻之间,严励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双眼通红,表情迷离涣散,欺下身子凑近青衣耳边反复低喃:“沫沫,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声音低沉、暗哑,饱含情欲。
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其他女子的闺名,青衣心中一痛,沉默一会儿后还是抖着手抚上了男人俊朗的面颊,流着泪回应道:“王爷,奴在,让奴伺候您可好?”
“你可知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严励喉结翻滚,眼角有不自觉的湿润溢出。
“王爷,奴是您的,您想要便要,永远都不需要等。”
“好。”
说完严励便欺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