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绛云轩的寝室内的床前,苏沫沫才被放了下来。
脚刚着地,她故意没站稳,往前踉跄两步,一点都没手下留情,身体往前倒去顺带重重的推了一把严澈。
奈何男人站如钟,跟个铜墙铁壁似的,她下了狠劲儿,他都在原地岿然不动。
“爷,对不起,沫沫一时没站稳。”一直压着情绪的苏沫沫,这会儿是咬着牙说的,有些气急败坏。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故意和严励过不去似的,一如既往的恶劣至极,还像个无赖!
严澈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怎么被他的温柔感动了?”
“是又如何?”本就憋着气无处撒的苏沫沫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他面容薄怒的盯着她,上扬的尾音带着妒恨和愤懑,“苏沫沫,你给爷听好了!不可以!你不可以被他感动!更不许和他搞在一起,就连一个眼神也绝对不允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他有种想把她藏起来的想法,他想要独占她的一切!
苏沫沫眉头紧锁,愤愤的反驳道,“王爷,您哪只眼睛看到我与宁王搞在一起?”
严澈没有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前胸,那对波澜壮阔正因为她的怒火,而上下起伏,他顿时喉结止不住的滚了滚。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跟着压了上去……
“爷,这条裙子沫沫很喜欢,也很贵……”苏沫沫看着躺在地上的破布,咬了咬唇说道。
“明天通知管家,把宫里的裁缝请过来,为你量身定做几套好脱的。”严澈暗哑的声音响起,
“爷,能、能不做吗?”苏沫沫有些气结,双手拉住即将被解下的裤头。
“给个理由?刚才谁说治愈它来着?”本来这段时间他的心情是舒畅的,因为拿到了玄参,母亲的病逐渐好了起来,可今天看到她与严励秋波暗送,就像有把小刀使劲在他的肺管上扎,气炸了!
苏沫沫脸色通红,暗自咬牙,她清楚的知道狗东西只会随心所欲,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而且这里是他的地盘,即便是喊破嗓子也无济于事,只能徒增丢脸!
还陷在自我思绪中的苏沫沫,一个不留神,严澈的吻扑面而来,炙热而浓烈。
原本只有两人呼吸声的静默空间里,多了一丝丝的纠缠。
“唔……”苏沫沫蹙眉哼了两声。
严澈顺势更进一步,柔韧的舌头闯了进来。
很久,久到苏沫沫觉得肺部的空气几乎都被抽干了,狗东西才不情愿的松开她。
他低眉垂眼的看着身下不断喘着气的小东西。
“你……”喘了好半天,苏沫沫才能开口说话。
没等她把话说完,严澈的声音沉沉的传来:“过来,伺候爷,主动些、开心些,别给爷摆臭脸!”
这种一言不合就打炮的鬼日子,她算是过够了,从头到尾没一件顺心的事!
凭什么他爽,天下爽?
“王爷,放眼整个龙元国,只要您点头,想爬上您的床、伺候您的女子趋之若鹜,何必非得强迫于我呢?远的暂且不说,咱就说近的,您要是勾勾手指头,您的表妹陈姑娘怕是会欣喜若狂的随叫随到伺候着吧?”苏沫沫不卑不亢的说道。
严澈听到这该死的小东西又把他往外推,眼里尽是狠戾,他俯身凑至她的耳垂处,狠狠的咬了一口,“她这么娇贵,这种事她怎么承受得了?苏沫沫,至于你,爷玩熟了,用起来方便。”
他迥劲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惩罚性的肆意妄为,她反抗得越激烈,他的手劲就越大。
这狗东西从来没有对她怜香惜玉过,哪怕是在他动情时,也透露着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合着您的白月光是如此的高贵而不可亵渎,而我就贱如海底泥,试问上辈子我是刨了您家祖坟,欠您的,是吧?”苏沫沫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狗东西看到严励给她送礼物后该死的占有欲发作,不就是想羞辱她,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嘛,她偏就不如他的意!
“对,欠收拾。”严澈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一侧,呈大字型,
“握着不动能拿到银子?坐上来!”严澈仰着头,闭眼拧着眉。
全身软绵绵的苏沫沫尝试了好几次,都使不上劲儿、支不起身。
“就这点出息,还敢与严励眉来眼去,看爷怎么收拾你!”话音刚落,严澈将苏沫沫从他身上推下来,随即翻身压了上去。
良久,事毕,床上归于平静。
严澈垂眸看着怀中小东西身上布满的紫红色印子,甩了甩头,有点懊恼自己刚才的冲动,不由得有些心疼,这小东西被他折腾毁了!
“明天是六月初三,正好是观莲节,爷白天办完事早点回来,带你一起泛舟赏荷,晚上再去放莲花灯。你准备准备,穿漂亮些,在府里等着爷。”严澈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勾唇一笑。
他平时对这种热闹的地方敬而远之,可看到小东西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舍不得,便生出了想哄她开心的想法来。
苏沫沫还沉浸在被强上的闷气中,恼火得紧,她对着狗东西的左肩就是狠狠的一口。
完全报复性的咬着,不管不顾。
而苏沫沫的动作,换来了狗东西沉沉的教训~她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