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看到他们,慕容烟就注意到了那位公子,毕竟他的样貌是今天除谢梓桉外最好看的了。而且还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
慕容烟:“见过太傅,这位公子是?”
太傅:“五皇女安好,这是微臣的嫡次子,黎星。”
黎星忙上前,“见过五皇女。”
慕容烟:“免礼。”
黎星:“皇女要回去了吗?”
慕容烟:“嗯,快开宴了,这边游船也结束了。黎公子既然来了,就一起入宴吧。”
太女:“游船赏花就已经结束了?”
慕容烟:“是的皇姐。”
太女:“是我们来迟了,无妨,一起去用膳吧。”
太傅:“你们晚辈去吧,我还有点事情处理,就不一同前去了。”
太女知道太傅不喜欢这些人多的场合。
太女:“如此,夫子便去忙吧。”
一大群人继续朝前走,太女和慕容烟走在最前面,和后面的人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太女:“皇妹,这太傅之子今日可是奔着你来的,跟着太傅求到我这里,让我带过来。
这黎星样貌好看,学识也很好,为人也不错,身份也不低,皇妹可以收了。”
慕容烟:“既然如此,那便一起收了。”
太女:“如此甚好,我还怕你不喜欢,我不好跟太傅交代呢,”
慕容烟:“送上门的美男,为何不要?”
太女:“皇妹你能如此想真是太好了,之前看你对那质子的态度,我还以为你要为了他做傻事。以后就离他远点吧,他就是养不熟的。”
慕容烟:“皇姐,不会了,我不会再浪费自己的时间去讨好不相关的人。”
太女:“这才对嘛,你可是堂堂皇女。”
谢梓桉和黎星走在一排,两人互相点头问候后便不再言语,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
席间,凤君问了慕容烟的想法,而后便吩咐宫侍去找女皇下圣旨。
用完膳后,凤君让宫侍将给公子们的礼物发下去,而后将谢梓桉和黎星叫出列。
宫侍:“谢梓桉、黎星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太卿之子谢梓桉贤良淑德、品貌出众,有安室之美,与五皇女可谓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特将谢梓桉许配为五皇女正君;择日成婚,钦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太傅之子黎星满腹经华、花容月貌,与五皇女可谓佳偶天成,为成佳人之美,特将黎星许配为五皇女侧君;择日成婚,钦此。”
谢梓桉、黎星跪地接旨,心中高兴。
凤君:“起来吧,本宫还有东西给你们。”
宫侍将两个锦盒打开分别递给两人,谢梓桉的是一柄代表正君身份的玉如意,黎星的是一套精美的头面。
两人急忙谢恩,慕容烟上前扶起两人。
凤君:“等礼部将吉日定好,会去通传你们,回去后安心待嫁,嫁入皇家后,希望你们克己守礼,好好侍奉皇女,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谢梓桉、黎星:“谨遵凤君教诲。”
“今日的赏花宴便此结束,各位公子可回府了。”
“是,凤君。”
赐婚圣旨已下,且皇女也没再说其他的,其余那些公子知道自己没机会了,失落的朝着宫外离开。
慕容烟:“梓桉、星儿留步,我送你们回去。”
谢梓桉、黎星:“谢殿下。”
慕容烟:“父后,儿臣告退。”
凤君满脸笑意:“去吧,路上小心,务必将两位公子安全送回府。”
……
沈暮沉:“赏花宴结束了吗?”
阿默(从小伺候沈暮沉的宫侍):“殿下,已经结束了。”
沈暮沉捏紧手指:“她…她可选了夫郎。”
阿默担忧的看了一眼沈暮沉:“今日五皇女定了正君和一位侧君。”
沈暮沉自嘲一笑:“果然,对我好只是因为可怜我。”
阿默:“殿下,五皇女之前对您真的很好,至少她护着您之后,没有人再欺负我们了,可殿下您的性情太冷淡了。”
沈暮沉:“所以只要有人对我好,我就要摇尾乞怜吗?”
阿默:“殿下,您又多想了。”
沈暮沉:“好了,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阿默在心里叹气,殿下太喜欢钻牛角尖了,才会把五皇女推远。
三日后,五皇女的婚期确定,正君于下月初八入门,侧君晚正君五日入门。
某日慕容烟进宫试穿婚服,走了条不同的路,听到前方喧闹不止。
春桃:“何人在此喧哗,没看到五皇女在此吗?”
前面一群人立马噤声,慌忙跪地行礼。
慕容烟走近,看到一人衣裳凌乱,身上挂了彩,很明显被其他几人围殴了。
慕容烟站到他面前,“发生了何事?”
砚书头埋得更低,“惊扰殿下了,无事发生。”
“无事发生?你认为我的眼睛是瞎的?”
砚书:“求皇女恕罪,奴婢不敢。”
“抬起头来,说实话。”
砚书只好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庞,活脱脱现代的奶油小生。
他不敢直视慕容烟,虽抬着头,眼神却是向下看的。
看着好看的脸,慕容烟的语调都柔和了几分,“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旁边跪着的几人闻言,身子开始抖动。
砚书在纠结,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事情,是继续隐忍还是把真相说出来,让皇女替自己主持公道,但以后他们会不会报复回来。
慕容烟:“一昧的隐忍,只会换来别人的变本加厉。错过这次机会,你之后只会更惨。”
砚书:“皇女,我说。我是宫中的一名琴师,前几日在演奏中,贵君觉得我的弹琴技艺很好,便叫我明日去给他弹奏,但我今日回到住处,发现自己的琴弦全部断了。
我问他们是否看见有人动我的琴,他们却说我是在怀疑他们,然后就把我带到此处打骂。”
那几人慌了,“皇女,不是的,他在骗人,明明是他自己把琴弦弄断,栽赃我们,我们气不过才打他的。”
砚书:“不是的,殿下我说的句句属实。”
“刀刀,看一下真实情况,再查一下这个人的情况。”
“是,宿主。”
“宿主,这个男子原名叫宋砚书,本是地方小官的儿子,但三年前娘亲被顶头上司拉出去顶罪,惨死狱中,那个上司为了守住秘密,对宋砚书一家赶尽杀绝。
他的父亲拼尽全力才让宋砚书逃出来,自己却惨死刀下,宋砚书一路逃亡,但男子在外没办法谋生,他便选择入宫为侍,因弹得一手好琴,机缘巧合下做了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