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在外不可能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
原身被军阀扈恭迢看上,被抢了成为了他的五姨太。
原身起初也很受他喜爱,因着这个扈恭迢也愿意帮忙找自己的弟弟。
好景不长,宴会上原身遇到了熟人,那人就是杜曼婷。
她一句嫂子,让原身万劫不复。
扈恭迢则认为原身欺骗了她,最后对她不管不顾,她之前受宠前面的几个姨太太就心生怨恨了,她失去了扈恭迢的宠爱。
几个姨太太对她是各种刁难欺辱,丫鬟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在府中如履薄冰。
扈恭迢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原身最后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一命呜呼。
原身死前唯一遗憾就是没有找到自己弟弟。
她答应了死去的母亲要好好的照顾弟弟,可是她连弟弟都弄丢了,到是都没有找到。
对于自己的死,她不知道怪谁,因为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谁害死的。
她觉着这就是她的命。
苏皖猛然睁开了眼睛。
前方要挥下来的棍子猛然停住。
小厮被吓得把棍子丢下跑出老远,连屏住呼吸都忘记了。
苏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是~谁~害~死~了~我?”
场上的人屏住呼吸。
无人敢说话,也无人敢呼吸。
苏皖站起来,突然来到了杜老爷的面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为什么要害我?”
杜老爷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拼命的去拉苏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根本掰不开她的手。
他的儿子儿媳和一个孙子都不敢上前。
这时候杜曼婷往前两步对着苏皖道:“嫂子,你放了爷爷吧!没有人害你,你是病死的,你还是早早入土为安吧!你的家人我们杜家会照看好的,你放心。”
杜曼婷看到现在怎么都不再认为她是人了。
但是她目前为止没有杀害一个人,那应该是可以讲道理的。
苏皖眼神看了过去,杜曼婷不卑不亢,直直的注视着苏皖。
如果不看她手紧紧的握着,真看不出她的紧张和害怕。
苏皖冷笑一声,直接把杜老爷摔到了地上。
“我是病死的?我没有病,怎么病死?”
杜曼婷突然一愣,她不是病死的?那能怎么死?
而且是她妈妈告诉她的,嫂子本就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女子,在哥哥去世的第二天,她也病死了,这就是缘分,天赐良缘,哥哥在下面也有人陪。
虽然她觉得家里人封建迷信,可是给哥哥娶一个本就死了的女子,她也没有权利反驳。
可是她现在听这个嫂子说她没有生病,她想到什么,但是立即否决了她。
她不敢往下想,她不敢相信,她也不愿意相信。
苏皖扫视着他们。
他们眼里有害怕、惊恐、怨恨……。
苏皖冷笑道:“当初害死我的人都主动站出来,否则我把杜府满门灭了。”
苏皖这么说,但是他们还是屏住呼吸。
苏皖冷笑一声,伸手抓住一把花生,朝众人掷了过去。
被击中的人,瞬间惨叫连连。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屏住呼吸是没有用的。
有几个人往后院跑去,苏皖没有追,因此所有人像是看到了希望,大家四处逃散。
很快大厅只有寥寥几人。
杜老爷这时候喘过了气来。
苏皖也不在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但凡参与了毒害原身的,苏皖通通没有放过。
因此上演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在苏皖要杀一个中年的时候,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挡在了苏皖面前。
“皖姐姐,不要杀我爸爸、我爸爸也是不被逼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皖姐姐会死,爸爸明明就答应要帮他救皖姐姐的。
而且药都换了,怎么可能会死?
原先他以为是皖姐姐提前醒过来,是故意吓人的,哪知道皖姐姐真的死了。
苏皖停止了动作。
疑惑的看着他。
男孩道:“皖姐姐,我是阿蛋啊!”
苏皖在原身的记忆中搜寻一个叫阿蛋的人,可始终想不起来。
但是凭借原身被救这件事,应该和他有关。
苏皖并没有问,转身离开了。
这天杜府死了六人。
杜老爷,杜大爷,还有杜大夫人媳,以及三个下人。
杜府哭声一片。
因为这是死人报复,无人敢管。
因为大家都清楚其中的缘由。
更是不敢惹祸上身了。
尤其是这才大家都能证明苏皖就是鬼。
谁还敢触霉头。
因此杜府的人即使有恨,也无从恨起。
杜曼婷哭的撕心裂肺,因为死的人中是她的最疼爱她的爷爷、她爸妈。
她早几日失去了亲哥哥,因为哥哥一直都体弱多病,早晚有这么一天,对此她非常伤心,可还是能接受。
但是她一天内失去这么多少亲人,她根本接受不了。
她恨杀死她家人的苏皖。
她一条命,凭什么要她家六口人陪葬。
既然她不是人,那就非人的手段对付她。
——
苏皖一身红嫁衣回到了家,站在门口。
门紧闭着。
姜菊在屋内数着银子,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这杜家还真是守信用,说今日给全,还真就是今日。”
阿梦开心道:“娘,你可是答应我,要给我一身行头的,我出嫁的时候也体面些。”
“好好好!你们都有,谁的也少不了,但是谁也不许对外说,尤其是你爹。”
阿秀不屑道:“爹知道又能怎么样?他也不喜欢那小丫头片子,娘多心了。”
姜菊脸瞬间阴沉了。
“你们懂什么?他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是要是知道我们把那丫头往火坑里推,那就不是这回事了。”
他不喜欢那丫头还不是经过她不懈的努力,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子女都是被她害了,还不得打死她。
阿秀撇撇嘴道:“娘,以前你是因为穷才嫁个爹的,有了这笔钱,我们都可以自力更生了,有没有爹都一样。”
阿梦翻了一个白眼给阿秀,这个妹妹真的蠢死了。
“钱总是有用完的一天,再说弟弟现在还在上学,有爹在终究有一层保障,以后我们出家了,你觉得娘一个人带着弟弟能生活下去?能守住钱财?”
阿梦很不情愿道:“知道了。”
苏皖原本是想要直接弄死他们得了,听着她们的对话后,突然有了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