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尘也只是想给她恢复伤口,顺便挑逗一下她。
他才发现,自己的意志力,在苏离面前不值一提。
小东西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难受的快要爆炸。
身下的软床,实在是太舒服了。
还有男人的舌头上有着微微的倒刺。
伤口本来也没有很大,苏离竟然觉得会有些舒服。
男人的动作轻柔,或许是被傅斯尘tiao教的,她竟然只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就有了反应。
这种感觉不禁让苏离有些羞耻。
为了赶走这种羞耻感,苏离动作麻利的拽起自己的衣裙。
“我好了。”
傅斯尘当然知道伤口已经愈合了。
只不过是他依恋这种感觉,让他上瘾。
傅斯尘自然不是很想离开。
不过又看见了小东西渐入佳境,他欲擒故纵般离开。
男人身子背对着苏离,用他那几条尾巴轻轻扫过苏离的脸颊。
还若有若无的落在了她敏感的地方。
苏离还没有意识到傅斯尘的小心机。
还在思考着,这么多毛茸茸的大尾巴,她应该抓哪条。
在碰到傅斯尘尾巴的一刹那,这回换成苏离有些受不住了。
苏离此时正在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看着傅斯尘。
这副模样恨不得将他毛都不拔就吃进肚子。
傅斯尘用余光偷瞄着小东西的一举一动。
既然离儿喜欢,他自然是要借题发挥一下。
每次两人亲热都是他主动,好不容易轮到了她喜欢的东西。
怎么也要吊一下她的胃口。
苏离想摸哪条,哪条尾巴就会躲开。
来回了几次,苏离忙活半天,连根毛都没碰到。
【显着就你有尾巴了。】
【尾巴多有什么用,又不给摸。】
【死狐狸,死狐狸。】
突然,傅斯尘的尾巴主动落在了她的手里。
“再说本尊的坏话,我就让离儿下不了床。”
苏离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又咽了口口水,自己做什么这狐狸都知道。
现在好了,就连她想着什么,都瞒不住了。
“呵呵呵,小女怎么敢骂国师大人。”
苏离尴尬的笑着。
傅斯尘闻言并未回答,而是老实的趴了回去。
因为小东西的亲吻他的尾巴,让他不敢多和她说话。
他要学会控制自己。
不然小东西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一次次的欲望。
直到苏离自己玩累了。
手里抱着两根尾巴,两条腿上还夹着一根。
剩余的都搭在了苏离的身上。
纯天然的被子。
苏离蜷缩着身子,睡的极其香甜。
她睡得好,并不代表傅斯尘睡的也好。
他的每条尾巴敏感的程度不亚于他的那个部位。
傅斯尘看着苏离玩弄他的尾巴。
真想问一下她。
“要不要再加一根。”
傅斯尘彻夜未眠,一直睁着眼睛,等到了苏离醒过来。
苏离第一眼就看见了傅斯尘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
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你,你没睡吗?”
苏离记得昨晚他还是九尾狐的模样,怎么又变成人了。
傅斯尘并未说话,一眨眼的时间重新幻化成了幼狐。
他怕多说几句,自己又要被小东西说成精虫上脑。
一整夜他都熬过来了,不能在这个时候破了功。
苏离见傅斯尘并不想搭理自己,自知之明的没有在询问。
不过她现在很饿。
傅斯尘一扭头,就看见了小东西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男人肉眼可见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一大清晨就看见自己的女人对着他露出这副模样,谁都受不了。
更何况还是傅斯尘这种重欲的人。
“勾引本尊?”
苏离想吐血,怎么她做什么,这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是在勾引他。
生怕他一早就乱来,苏离急忙解释。
“我饿了。”
她带的那些糕点,早就被她吃光了。
原来小东西是和他讨食呢。
终于知道有问题找他了。
她的这个举动,让傅斯尘很是满意。
所以苏离面前的食物,不由得多了一些。
“吃吧,离儿。”
都是,她的?
苏离惊掉下巴,给她七日的时间,她也吃不完这些东西啊。
不过谁还嫌弃吃的多。
苏离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就趴在上面猛旋。
“什么时候我可以和你一样不用吃东西,还能变出来这么多吃的。”
小东西就算有神族的血脉,但是一个刚活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和他修行了快要上万年的九尾比。
现在她连花奈女十分之一的灵力,都没有用出来。
还有,谁说他不需要吃东西了。
眼前就是他最想吃的。
“离儿将眼前的这些都吃光,或许就可以了。”
这么说就当作是哄他的恩人开心了。
其实每次将苏离压在身下,傅斯尘都会想到她是自己的恩人这个身份。
他的身体就会更加兴奋。
苏离狼吞虎咽地吃,傅斯尘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叩叩叩。
“离儿,我们该上路了。”
苏离听着门外地声音,看着桌上她还没吃多少的东西,突然灵光一闪。
试着将所有的食物都收到了戒指中。
桌上刚刚还满满一堆的东西,全部消失不见。
苏离控制着想要上扬的嘴角,她成功了。
还不忘偷瞄一眼傅斯尘。
她只是用他的戒指,装他的食物而已,帮他储存一下,没什么关系吧。
苏离自己给自己洗脑,洗到后面,还觉得傅斯尘应该感谢她。
连吃带拿,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赤狐肉疼。
这里面随便一样,他都吃不上两个。
通常情况,尊主在哪儿,赤狐就会在哪里。
他活着的意义,就是保护傅斯尘。
傅斯尘宠溺的轻笑。
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知道用戒指收纳东西了。
苏沣邰刚抬起手,准备再次敲门。
吱呀,房门被苏离打开。
“我们走吧。”
苏离抱着傅斯尘打开房门,略过苏沣邰。
苏沣邰从小狐狸的眼中看出了藐视和对自己的不屑。
落在那个老东西的手里,再通人性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