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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独木难支(1 / 1)


船舱屋内,少年郎贵气光彩,又英烈威然。

“臭小子!你也是天下府的吧!”白开直言道。

那张淝宁死不敢告诉自己,定是畏惧天下府的报复。而这少年,他说他能问出,只有一个可能,他就是天下府的人,身份比张淝更高。

少年郎毫不介意的说道:“对,我也是天下府的。”

白开神色紧肃,并不关心此,在意的是,“我爹的死,你知道多少?”

少年郎叹息一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额?”白开眉头一皱,目带凶戾。

少年郎解释说:“我问过他了,你爹,不是他杀的,也不是他派人去的。他从未想过,要杀你爹。”

白开不解,“什么意思?我的爹的死,不是因为发现这私盐,被他派人暗杀的?”

少年郎点头言:“应该不是。”

白开顿时迷离了。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那是怎么死的?

既然和张淝无关,那他干嘛不回答?

少年郎笑说:“你想知道你爹死亡的真相吗?”

“废话!知道就给我说,不然我也把你吊起来!”白开没好气的说道。

臭小鬼的,年纪轻轻,又装又狡诈。

少年郎蔚然笑了笑,“我不知道,但是,以我的身份能力,我也许能给你查出来!”

白开眼神一沉,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是天下府的,他也是天下府的,他受难,不等同于你们天下府受难吗?你到要做什么?”

这人有古怪,不救自己人,反而和敌人如此亲络。

少年郎笑言,“区区一个张淝,十个八个的替代,不是问题。这漕运生意,还会在天下府手中,你不必担心。”

“我担心个鬼啊?你到底想干嘛?”白开气势振振道。

少年郎眼神凝聚,面露诚色,“你来跟我混吧!你想要什么都有!跟我走,你父亲的仇,我必会帮你报!”

白开面色一变,脑海思绪飘荡。

顿时明白了一切,“合着半天,你不管这张淝,是要招揽我。”

“你是我见过,能力最无法预料的人!以你的本事,能成天下大事,不该碌碌无为。”少年郎诚恳绝对的说。

“长相呢?我长相怎么说?”白开遂问。

“额?”少年郎愣了一下, “一般吧。”

“告辞!”白开干脆一声,转头就走。

“诶!等一下啊!”少年郎有些措不及防,连喊几声。

然而,白开已经无了人影。

白开回到甲板,拉起麻绳,把那张淝扔出船上。

“喝……喝……”张淝不停的喘息,眼神斜视,不看那白开的正脸。

“我爹的死,你一开始不知情,是吧?”白开平静的问道。

张淝还是没有回答。

但是眼神,如同平湖之水,没有一点波澜。

白开足以确定,他确实不是真凶。

“忙活了半天,白忙活了?”白开双手叉腰,有些气恼。

此时,官府的捕头带着捕快,赶来了现场。

“衙门办案,闲杂人等,通通散开!”

那群青衣捕快,上了甲板,看着白开,一个个提心吊胆,谨慎不已。

白开扫了眼这些人。

“带走吧。”

捕快们,愣了愣,互相对看,以确认自己没听错。

“愣着干嘛?指望我搬啊?”白开气恼的说。

这群捕快连忙抬起张淝,迅速的下船。

此时白开,不担心这张淝和衙门如何,此事会在漕运家族的传播下,京师之地,遍地周知,到时皇帝派出的人,自然会秉公处查。

在场的衙门县令,心知私盐事大,再没有上面的明确指令下,也肯定不敢放了这张淝。

至于天下府,那少年郎的意思明显,是要找人替代这张淝的意思。

“现在……没头绪了……”白开挠着后脑,陷入困顿。

……

接下来的几日,不仅江浦,整个应天府都传遍了张淝私盐之事。

张淝是名人,私盐是重罪,两件事情加在一起,可谓强强联合。

江浦本地的衙门县令,暂时把张淝关押,完全不敢放走。万一朝廷那边来人,彻查此事,自己没处理好,怕是要完蛋。所以,加派了人手,看管张淝。

那些漕运家族家主,纷纷放心,不会再被张淝吞并。除此外,他们开始了各自的勾心斗角,如何的吞并瓜分这张淝的一半漕运生意。

白开无所谓这些人,也不要他们的报酬。

只是迷茫,接下来该怎么查?

走在江浦街市上白开,神色木讷,脑海空白。

突然间,少年郎又出现了。

“嘿!”

白开瞥了眼,懒得理会。

少年郎言:“我要离开了,离开前和你说一声,你若是想通了,去南京找我。你只要进入南京,就会有人告诉你,如何找我的。”

白开撇了撇手,“你放心,我不会去南京找你。也不当你的小弟下属。”

少年郎微微而笑,“你想查你爹的真相,你不借助我的力量,你是查不到的,一个人的力量,永远是有限的。”

说完,在街市人群中无影无踪。

“切!”白开不屑一声。

心中一沉,回想着对方话,独木难支,力不从心,谁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呢。

有天下府的力量,查起来肯定比自己一个人强。

但是,我老爹应该不希望我给人当杀手,做一些违心之事。

……

一辆马车,停靠在江浦城门口。

车夫带着斗笠,一身粗布麻衣,那面容被遮蔽帽下,难以看清。

“呼!”马车的帘子好似被风吹了一下,波浪涌动。

此时,车马勒马缰绳,挥动马鞭。

“驾!”的一声,马车往江浦城中。

车厢内传来感慨的一声,“不行啊。”

车夫沉声言:“公子不必忧绪,世上有的是能人。”

车帘内的少年郎,探出头来,皱眉苦脸的说,“不一样!此人不一样!”

车夫没有问为何不一样,公子愿说,他就听,不说,便不问。

少年郎缩回头去,拿起一蛐蛐罐,拿起蟋蟀草,挑逗里面促织“将军”,脸上的哀怨之气,消散无影。

“公子,不坐船回南京吗?”车夫问。

少年郎言:“不着急,晚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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