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雷德还是叫自己的学生给张长生他们分批送来了一些东西,都是拆开的,没有成品,虽然有点麻烦,但是运输回去的时候应该没有多大的危险。
在要登上返回船只的时候,张长生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给小媳妇来了一针,身子轻巧地从窗户翻到了街上,几个攀爬跳跃就躲避了还在街上闲逛的醉汉,找到了猫猫国相关制造器械零件的其中一个仓库。
本来张长生是想找点给力的大家伙,但是镇守的人不少,他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要是惊动了猫猫国的人,可能他们都不能安全地走上回家的路程。
经过思考,张长生踩点了几个放零件的仓库,他只要用几张隐身符,悄悄进去,少量多样地“拿”走一些,引起的注意就没有那么多,影响也不会有那么大。
等着这些拿好了,张长生打算再去医学院里顺一些药品,其实以前也顺过一些,都没引起太大的骚乱。
这些东西要是在这个小世界用不上,那就留到下次有用得到的小世界上,没有法律的地方,热武器总是要比普通的冷兵器要方便快捷得多,还好小寻的空间最近又扩大了一些,不然张长生还要清理掉一些东西才行。
张长生忙活了半个晚上,天将近要亮的时候,他就着隐身符的作用,从另外一边的屋顶一个跳跃,手扒在窗户口,就着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蹲、一跳、一扒,很轻松地就翻进了那扇半开的窗户。
搓搓身上的寒意,张长生脱掉衣服,抱着刘婉清直到被窝里暖乎起来,他才揉了揉小媳妇身上的一个穴位,闭上眼睡过去。
睡了一会儿,张长生是被自己的臭女儿和臭儿子捏鼻子、挠脚板心、拉头发等等一系列让人无语的动作弄醒的。
“巴巴,懒!”
“叭叭,羞!”
没错,两小屁孩还是按照原来的时间线出生了,刘婉清一边挺着一个大肚子,一边完成的学业,老师都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张长生就几乎每天都要去医学院接送,到刘婉清孕后期,张长生几乎有半天都陪在刘婉清的身边,这才让两个学院的人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爱人关系。
产后,不止花红每天不离刘婉清身边,张长生和顾明珠也经常地往家里跑,实在是两个小孩从皱巴巴的小猴子变成了白嫩嫩的小团子,可爱极了。
等着坐满了42天的月子,刘婉清以更好的精神状态回到了学校,很多人都问起她是怎么保养的,刘婉清只是笑着开玩笑说是夏国的古老方法。
最后还是跟她们说了实话,有一段不用熬夜喂娃,好好休息的时间,还有一个事事为她着想、事事为她分担的爱人,就是最好的恢复方法。
就是平时辛苦了花红,花红现在已经不用找东西练了,每天就折腾两个小屁孩都把她的力气锻炼了出来,尤其两个小屁孩慢慢地长大了,花红也能一手一个,托着他们的小屁股就楼上楼下的跑。
张长生心里还有些挺过意不去的,经常买些新鲜食材回来,放些灵泉水做饭给几人吃,有时还会留一杯稀释过的灵泉水给花红喝,这才让花红每次觉得自己快废了,睡一觉起来又精神奕奕的。
挥别了来送别的佛雷德等人,张长生他们终于踏上了回国的路程,只是原来去的一群人里,还是少了几个人,孔书达一问,的确是已经留在了别的国家,这样也好。
因为父母们不知道他们回来的时间,他们也没说过,所以等着张长生他们在海上晃晃悠悠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临近过年了。
街上有年味,但不多,路人三三两两,摆摊的小贩也没有多少,有种人人自危的感觉,看见张长生他们一群人过来,还有人赶紧就躲进旁边的铺子,留着一条小缝,偷偷躲在暗处观察张长生他们一行人。
等着看清楚张长生他们的装扮,才又打开门在街上偷偷摸摸地逛了起来,卖东西的像做贼,卖东西的也像。
张长生和孔书达皱着眉,互相对视了一眼,就感觉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现在国内的形势是真的进入到很紧张的时候了。
张长生让花红、刘婉清和顾明珠看顾好两个小孩子,扯起嘴角上前问了一个还算活泛的大爷。
“大爷,我们才留洋回来,国内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刚才你们远远看到我们就躲了起来?”
“唉,新保皇党和老保皇党又斗起来了,两边谁也不让谁,可最后苦的是谁?苦的还是我们老百姓,听说新保皇党还去求了外国人,外国人说是派人来帮忙,可是这家有豺,又整些外国狼回来,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老话都说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当官的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看他们就是好日子过多了,老想着折腾出点花来……”
“老杨头,你不要命了,什么都敢从口里说出来,等着有人听见了,你不亖也得脱层皮,那些畜生可不会跟你讲什么大道理,快点,好好卖你的东西,卖完咱们俩赶快抄小路回家,我媳妇闺女还在家等着我呢。”
“哎哎,好,后生,你们要买东西不?不买就去别的地方问问吧,我也还有个老妻在家里等着我呢。”
张长生和孔书达又交换了一次眼神,“大爷,您这些东西多少钱,我都买下了,您拿着钱赶紧回去吧,还有那个小哥的东西,我也一并买下了,你们回去注意安全,给。”
“后生,多了多了,这钱多了……”
“没事,拿着吧,这天怪黑的,风也挺冷,你们赶紧回去吧,家里有老有小的,就当我们谢谢你给我们解惑了。”
看着两人千恩万谢地走远了,孔书达和张长生还是站在那里看着一动不动,良久,孔书达才幽幽叹息一声:“长生,你觉得我真的行吗?我没有信心我能做好,为什么你就对我那么有信心呢?”
“因为你好,因为你值得,因为你有头脑也有善意,我在船上跟你说的皆是我的肺腑之言,何况还有我全力帮你,你就说你敢不敢干?”
“唉,原本我是不想的,可是现在我想,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