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生带着宁思思走啊走,找到了一家气息比较舒服的人家,敲开了门,跟主人进行了沟通,主人家看着两人也不像坏人,就同意了,收拾了两间房给他们住。
第二天张长生起床就简单的用主人家冰箱里的食材,做了几个三明治,然后给主人家留了纸条和一些钱,带着宁思思搭了个便车到了市中心。
才到,宁思思就大声喊了一句:“师傅,好多老外啊!他们鼻梁好高,眼睛好好看,还很高,看着蛮好看的,就是那个矮了点,不好看。”
张长生他们本来就离那人不远,加上宁思思声音还很大,然后张长生就看见宁思思说不好看的那个人,在听到宁思思的话后,表情一下子变了,迅速转过头看向声音来源的他们。
随后朝着他们走过来,在他们面前站定,用不太流利的夏国话说:“这里是鹰鹰国,看清楚了,你们才是老外!还有我妈妈说我很帅,哼!”
宁思思有些尴尬地看着张长生,眼睛里明晃晃地表示:师傅有点尴尬了,他居然听得懂夏国话哎。
张长生还没说什么,宁思思就自我开解好了,笑得甜甜的对着那人说:“不好意思啊帅哥,我不知道你听得懂,下次我注意啊。”
宁思思决定下次她要说小声一点,不能这么咋呼,还是有点尴尬的嘞。
那人看着宁思思长得好看,说话声音也好听,笑着点点头,跟他们擦身而过。
“师傅,我还以为老外都听不懂咱们夏国话呢,原来还是有听得懂的啊。”
“你啊,这两年夏国发展得很好,喜欢咱们文化的外国人也有很多,等回去我们俩一起找点外国话学学,或者直接找点那种绕口的方言,到时候咱俩可以当暗号用嘛。”
“这个不错,那回去咱们就找着学学。”
随后两人来到了一个私家侦探社,拿了宁思思那个财神顾客的行踪,去过哪些地方,最后消失在哪。
资料显示财神顾客最后去的地方是一家电影院,张长生在电影院门口感受到了混乱的气,像是几种气聚集在一起,又像是用什么干扰了本身的气。
以前外国他只出来游玩过,但是前面那些小世界里没有什么玄学的因素,张长生都没怎么注意过这个问题。现在看着这个电影院,就像是那种外国里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小动物自投罗网的怪物。
张长生和宁思思站在一群外国面孔中,就像是自投罗网的小动物。
宁思思看着电影院外面的混乱的气场,有些疑惑,她的财神顾客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想不通就不想了,进去看看再说。
师徒两人点点头,进去随便买了一场电影的两张电影票,还买了一桶爆米花,走到座位上等待观影。
只是在电影开场的时候,宁思思作为前面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外国人,皮肤特别的白,看见张长生两人还诧异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说就坐下来了。
他们坐下来,宁思思的视线就被挡住了,宁思思左右移动,尝试寻找空隙,但是动作保持久了就不舒服,看看周围已经黑黢黢的环境,宁思思小声地跟张长生说:“师傅,前面的人好高,都挡住我视线了,我好像把他们腿砍断哦。”
张长生又是还没说什么的时候,在右侧那个高一点的人就用鹰鹰国话跟旁边的人说:“咱们好像太高了,后面的夏国小美女说要砍断咱们的腿。”
另一个人闻言赶紧捂着自己的头,感觉无措地方了,放下一点手臂的位置,捂着胸口,另一只手还比划着一个十字的形状,惊恐地看着宁思思,两人离宁思思远了些,叽里咕噜又在“密谋”着点什么。
宁思思一脸懵,不是,她说的已经够小声了,而且两次能听得懂夏国话的鹰鹰国人都被她遇上了?
在夏国她都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难道国外才旺她?
捂嘴,扭头看向张长生,“师傅,那个人刚刚说什么了,我这么吓人的吗?”
张长生忍笑,“他把你的原话翻译给旁边那个人听了,还有他们还说咱们夏国人会很古老的巫术,可能真会悄悄把他们腿砍掉,两人再商量着赶紧换位置坐,不过没事,就两只小蝙蝠,没什么危险,想砍就砍。”
张长生说完这话,又看到那个听得懂夏国话的人,也一脸惊恐地看着张长生,嘴里跟另一人说了句什么,不再迟疑,赶紧换到角落的位置去了。
这次轮到宁思思惊奇了,盯着两人看个不停,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传说的吸血鬼,是吧?是吧?也不知道露出原型的时候是不是就丑萌丑萌的,还是露着丑牙,亖丑亖丑的?
宁思思的眼神盯得那两人越发的慌张,连滚带爬地躲到黑暗的角落中去,离他们多远就有多远。
“师傅,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来了,这个电影院给我的感觉就是怪怪的。”
“嗯,这里面可热闹了,喏,那边角落那个毛发旺盛的男人应该是个狼人,还有那个小矮子,应该是个鬼国人,还有一道让我熟悉的邪气,就是不知道你那个财神顾客还好不好。”
“不是吧,我就知道他贼有钱,命格主贵,要是在古时候,高低是个王侯将相,就是命中带亖劫,难道这些东西也是想要他的钱?”
“不知道,不过有东西朝我们来了。”
张长生说完捏着宁思思的后领子,一个瞬移阵法,就出现在电影幕布的台子之下,他们刚才坐的位置“砰”地一声化作粉尘。
一个粗粝难听的男声响起:“是你!在医院出手的就是你!”
“老大,在夏国破了我偷运阵法的应该也是这个人,不然就可以和那个夏国猪一起献给老大!”
宁思思瞬间认出了这个小矮子的气息,就是她原来追踪了好久的鬼国坏人,上次追到一间老旧民房,突然就失去了踪迹。
“原来是你个三寸丁,我追了你好久,你个小短腿跑得倒挺快,原来是跑外国来了,怪不得都找不到你了。”
说着宁思思撸了袖子,想从兜里翻棒棒糖吃,可是掏来掏去,发现跟师傅在一起后,她好久都不需要棒棒糖来甜嘴了。
张长生见状凭空掏出一块蜜饯喂到宁思思嘴里,这还是从火火那顺来的。
宁思思品尝着嘴里的美味,用大拇指横擦了一下鼻尖,就要上前跟好像听懂了她说的话,在叽里咕噜喊着什么的小矮子打架。
“师傅,我要打架去,您扯我头发干什么?”
“给,自己把头发挽起来再去。”
宁思思看着眼前那根木头簪子,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笑眯眯地接过,把头发都挽了起来,随后向小矮子冲了过去,两人缠斗在一起。
周围的“人”都没跑,只是站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观查情况。
而张长生这时候才回看那个一直盯着他手看的黑衣人,他把手拿起左右晃悠,那道目光也跟着他的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