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生抽空去古玩街找了张老板,但是张老板的店面居然关门了,询问周围商户得知张老板已经很久没来开店了,要不是门店是张老板自家的,周围的人都以为张老板跑路了。
张长生看着牌匾上的金光有些黯淡,想来真是主人家遇到难事了,遂掏出张大富给家里所有人都换了的新手机,找到了张老板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家里有事,暂时开不了店门。”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满满的疲惫。
“张老板,是我,这么久了你都没给我打电话,要不是我相信自己没看错,我都要以为你拿着我的东西跑路了。”
“大师!高人!我真是乱昏了头,居然把您给忘记了,真是该亖啊,大师救命!我儿子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家里出问题了……”
挂断电话,张长生骑上红色的小电驴就往张老板说的地址去,到了地方,张老板已经站在小区门口等他了。
能看出来,最近张老板是过的真不好,头发散乱、黑眼圈严重、精神不济,整个人的面相都有些不好,更别说身上的金光散得没剩多少,还有一股灰色的气缠绕着周身。
只需要一点契机,那些灰色的气就会变成黑红色的气,到时候就不止张老板自身有血光之灾了,那就是灭门之祸了。
张长生凌空绘符,打进张老板的身上,张老板感觉身上一暖,连天的负面情绪少了很多,精神头也感觉好了很多。
赶紧朝张长生弯腰致谢:“谢大师,最近发生太多事,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就是奇异地没有想起您来,您交代的事情也没办好,我真是愧对您!
现在还要您来出手相助,您放心,事成之后,我张诚给您当牛做马、万亖不辞,来报答您的恩情。”
张长生抬手,扶起了张老板,“那可就说定了,你这可不是小事,要是我再来晚一些,估计不止你自己,你家里十余口人也逃不过。”
张诚有些惊了,听大师这意思是不止他们家的男性会出事,连女性也是一样的下场?
要是别人说这话,张诚是肯定会怀疑一下的,但是张长生当时拿出那两样宝物来,还有那个眨眼就不见的神通,张诚心里是万分相信张长生的。
想着张诚就朝张长生的方向准备下跪,但是感觉到一股力量拖住了他的两只手臂,张诚惊诧地抬头看张长生,心想:难道是自家的事情太棘手了,连大师也没有办法吗?难道天真的要亡他张诚一家?
“跪就不必了,我不喜欢这个礼数,前面带路走吧,对了,我那两样东西你没带回家去?”
“没有,那样贵重的东西,带在身上不安全,所以我把它们放在店面暗格的保险柜里了。”
“怪不得,要是那两样东西你拿回来了,好歹能帮你抵挡一阵子,不会连你身上的金光都被消磨散了,只剩店面的那点金光支撑着。”
“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天您走后,我已经给我的几个好友打电话,说收到好东西,邀请他们到店里掌掌眼,但是才挂断电话,就接到我小孙子昏迷不醒的电话,我赶紧把宝物放到暗格里,边回家边取消了邀约。
谁知道那就是一个开始,我外孙紧接着昏迷不醒了,送去医院,各项检查都做了,也没找到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昏迷和不醒,只能每天打营养针维持身体机能。
接着是我老父亲也一样的昏迷不醒送进医院,再接着是我女婿,我儿子现在一天就喊着头晕、头疼,我也开始一天天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要不是您也说过我家祖上有德,我都要想,是不是我祖上做了什么缺德事,让人家下了诅咒了。”
“不,不是诅咒,看情况,你家是被借运了,但是具体的只能等到你家看了以后再说。”
“哎哎!您跟我来。”
入目整个家的环境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就是正常人住进来,不出几天也会轻则生病,重则霉运缠身。
这些都不难,张长生手心聚雷,丢了出去,从地上矗立到天花板形成了一条成人大腿粗的银蛇,不过一会,又变成一条条发丝细的闪电,往房子的各个角落巡查了过去。
“大师,我老婆和儿媳妇在医院守着病人,我儿子还在房间里睡觉,这、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正常情况不会,非正常就不好说了……”
“啊啊啊啊!什么鬼东西!救命啊有鬼!”
张长生还没说完,就听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呐喊,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张诚刚刚才说了的人。
只见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个大苦茶子,皮肤黝黑,头发冒烟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张诚,瞬间像受了欺负,找到了流浪狗组织的大狗狗,抱着张诚就是一顿嚎。
“爸啊,我刚刚睡得正香呢,就有好多电蛇电我,电得我好疼,但是又好舒服,电得我头都不怎么疼了,但是我还以为我见不到您了,爸啊!我不想让您白发人送我黑发人啊,我舍不得您!”
咳,看来哪家都会有个现眼包事免不了的,张长生看着小伙子的面相,确定了这家所有的借运,都是这个小伙子的源头。
“你家里出事之前,都干了什么?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爸,这是谁?哎哟!别打!我说,我想想啊。什么也没干啊,就像往常一样,就是我爸先前给我发消息说不要靠近水边,我就绕道走了。
然后遇见了表弟,表弟让我去他家坐坐,我喝了口水就回来了,其他的没什么,就是表弟家的茶好像是霉了,味道怪怪的,我那会还想着回来抽时间送点好茶给他。
回来就更没什么了啊,小宝昏迷不醒,我就忙着去医院陪护,再然后是大宝也一样的情况,再然后爷爷也一样,再然后我就每天头疼得不行了啊,其他没什么了。”
“有没有头发或者你的贴身物品掉在你表弟家了?”
“没、哎哟!我想想、我再想想。好像没有的,就是表弟媳妇端水上来的时候,托盘底擦了我头皮一下,不痛不痒的,我也就没在意。”
“行,我知道了。”
张长生说完也不管小伙子怎么懵,拉起人家的手,在两人还没看清楚的情形下,就给小伙子的手指来了一下,接着就用一张符纸接住。
待血滴落得差不多,张长生抬起符纸,掐了一个法诀,符纸无火自燃,接着张长生又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拿出了一座三足金蟾,金蟾全身闪闪发光,足有成人两个巴掌大,看上去就让人感到舒服。
张长生掐指一算,在客厅转房间的地方,把原本放着的绿萝抬下来,把金蝉放在了那个位置上。
“行了,给你弄好了,就是你们得给它加个垫子,要金色的、柔软的,每天需要放三碗清水供奉它,不要让它身沾晦物,多做善事,慢慢地运气就会回来了。
还有你那个表弟一家可能需要你们打个救护车电话,可能遭受了些反噬,你家里人应该也都醒了,其他没什么事了。还有张老板,你刚才说的话是算数的吧?”
“算、算的,大师您有事就吩咐,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倒不必,记得帮我把东西卖个好价钱,以后要是谁要驱邪、看风水、求平安符,你帮我联系一下就行,我徒弟需要很大一笔钱,能接受要价贵些的就给她接下。”
“好、好的!”
张长生收回屋子里的那些雷电之力,跟张诚父子打了声招呼就走,谁也没看见张长生手里握着一点灰绿色的气。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张长生用雷电之力包裹着那一点代表着妖邪的气,交给小寻看管,那个邪修应该是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了,他也趁这段时间,提炼出妖邪之力,到时候主动出击,灭了那个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