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了房间,顺着楼梯往上。
“也不知道安以乐这家伙去哪了,等找到他,一定要给他来一拳!”晏清平还在为刚刚扔下他们的事生气。
“你打的过人家?”鹿鸣反问,也没必要为这事生气,都是为了自己罢了。
季序牵着月镜的手一直往上,到了上一层,这一层依旧是什么都没有,但每个房间都摆着两张病床,在走廊的尽头还有一个被搬空了的药房。
“你们看,这里的用药好奇怪,”梁安生指着那一叠的发票,“这些药物都是治疗发烧,镇定的药物,”
“而这一叠,都是麻醉和强心剂。”
“发烧,狂躁?”黎妮看着病历单,“这与三年前病症开始发作的时候一样。”
“三年前?”
“是,你们看这,写着44年1月10号”
“三年前,我在首都医院工作的时候,最先送来的病人是发烧不止,随后出现狂躁现象。”
“那些病人,最后不都是出院了么?”梁安生记得清楚,急诊部的跟脑科部的借过病房。
“你亲眼看见的?”季序反问,
“没有”梁安生回忆,“是急诊部的一个星期后归还了病房,他们说的。”
“那不就得了,肯定是那些人被送到这里来了!”
“送到这,做什么?”
“44年1月?”季序看着这个日期,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日期?
“序序,怎么了?”月镜看着眉头紧皱的季序,问道。
“没事儿,不用担心。”
“这些资料我先保管,等出去了大家再一起商量。”
众人没有异议,毕竟,在季序那是最保险的。
出了这一层,众人看见了光。一楼的布局与楼下不同,全身被隔成的小房间,装着铁门,门上仅有几根栏杆。
“这才是监狱的模样吧”刘叔扛着枪,小心的打量着每个房间。
突然,季序朝后面发起了攻击,众人只感觉一阵风刮过,随后是砰的一声。
众人看清了,季序刚刚打的人是安以乐!
他此刻窝着墙里,手扶了扶金丝的镜框,正笑嘻嘻的看着季序。
“不用这么,客气吧?”
“没事儿,我已经很不客气了”季序淡淡的说,“可以的话,我可以更客气。”
“咳,那就不用了。”安以乐动了动脖子,吱嘎吱嘎的从墙里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非常嫌弃的皱眉,
“脏了!”
“为什么回来?”季序可不管脏不脏,问道。
“我们交易不是没有结束?自然得回来继续啊!”
“你回来是看我们死没死吧?”晏清平有点恼火,真想把这只臭丧尸给烤了!
“好了,别气了”鹿鸣拍了拍晏清平的背,晏清平瞬间感觉好多了。
“我可是带了重要情报的,你们不想知道?”
“说吧。”
“那什么换?我可不换辣条了!”
“换?那我就揍到你说为止就好了!”季序举起拳头,也没有听安以乐剩下的话,直接揍了上去。
安以乐一边格挡,打算一边解释,发现季序根本不听自己的话,
“喂,你是不是来真的?”
“假的”
“你,”安以乐头一回遇见这么气的,揍了自己还说的满不在乎,还是以前,指不定让他家破产!
“给你一次机会,发现了什么?”
“刚刚去了取了一个东西,咯,”安以乐递过来一个工作牌,上面写着冷杉,是一个很清秀的学生模样。
“冷杉?”季序沉思,他不应该在国外吗?怎么会?
“冷老头的儿子,不是在国外进修么?”
“进修?”安以乐笑道,“他可是平阳实验所的主要负责人呢!”
“别骗人了,杉哥学的是金融管理,冷鸿那老头一直把他当做继承人培养,就冷奕学了自己想学的,进了青华市实验室。”
“不信我?那就跟我去三楼看看。”
晏清平不信根本不信,“几个小时前,你也说了这句话,自己逃走了。”
“你们这么厉害,自然也就不需要我了。”
“难怪,你一直是一个人,你也只配一个人。”
晏清平不想说话,将手靠在鹿鸣的肩膀上,“还是鹿鹿最好~”
安以乐没有回嘴,毕竟,晏清平说的很对,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
“这个,你在哪拿的?”
“你要干嘛?”
“带我去!”
“好吧,跟我来。”
安以乐带着季序来到一间很不起眼的牢房面前,是走廊尽头的那间,季序往窗外看了一眼,后面是山。
“咯,进去吧!”
安以乐开了一个虫洞,季序穿过虫洞进入房间。
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与其他牢房别无他样。
“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