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如今来此宣誓的三家武馆,是我们微澜城最有名望的三家,这三家如今在此宣誓,就是为了讨伐白九音的。”
白九音原本波澜不惊的脸色,听到此,终于是微微抬了一下眼。
讨伐她?这倒是好笑了,她倒是要好好的看看这三家武馆是如何的宣誓来讨伐她的。
若真是为了讨伐她,那她可不能让这三家武馆继续再如此声势浩大下去,讨伐她没关系,可是以这北丞相的做法,他图的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她,而是要取代无暗武馆,从何在上区立住脚。
“难道这三家武馆,要去找白九音吗?”
“要不要找白九音老夫倒是不清楚,不过要寻无暗武馆的麻烦,这是肯定的,想想这上区的崇武城,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竟然如此快就易主了,那可是一块香饽饽,要我说啊,这讨伐白九音是小,在崇武城立住脚才是正经的。”
有人压低声音询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三家武馆,是想要往上区发展?”
“我可似乎听说过这原先上区的仰天武馆馆主,仰乌龟,便是这北丞相的人。”
“这,不会吧?”
白九音听到那人的声音,微微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只觉得这大汉肯定是不简单,这些事情虽然对他们来说十分容易理解,可这些事毕竟是暗地里面的。
不说北丞相有这个心想要往上区发展,就说仰乌龟是北丞相的人,这道消息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连东丹桦帝原先都是不清楚的,此刻,这人知道的倒是多。
白九音心中一想,倒也很快就转移了视线,只是又听到有人说道:“如今这三家武馆宣誓,还只是开始,越到后边,想必肯定有越多的武馆参与进来,毕竟,谁都想要在上区那个地方分一杯羹。”
白九音抿了抿有些干的唇,再次看向擂台中央。
此时擂台中央重要的人依旧还没有上场,四个座位还是空的,只有两边站立的那些黑衣人,依旧不动如山的站着。
白九音看着那些黑衣人,心中已经在想着对策了。
诚如刚刚那人所说,若是这下区的武馆都参与进来讨伐无暗武馆,那他们无暗武馆,可就危险了,虽然她们如今无暗宫已经与红宫合作,但是以北丞相的手段,一定是不会让这道消息透露进来。
不然,若是这余下的两家武馆知道无暗宫和红宫的关系,势必不敢如此行事。
白九音想到此,心里的紧张感稍微的放松了些,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三家武馆虽然是举着讨伐自己的名义,不过一等他们知道无暗宫和红宫的关系,自然是各自考虑着自己的利益,到时,她再来好好的对付对付这北煞武馆。
白九音心中的想法落定后,任是四周的声响再如何的讨论无暗武馆将会受到怎样的打击,也面无异色。
“诶,来了来了,三家武馆都上场了。”身边有人开口说道。
白九音听到此,抬首看向上方,便见上方三家武馆的负责人,都已经上场。
三家武馆负责任,一黑衣一白衣,一玄衣。
玄衣男子看样子已经年过八十,他站在正中间,虽然是不说一句话,只是那满身的威严利息,却是不间断的从他严肃的脸上散发出来。
站在玄衣右侧的黑衣男子,看上去五十多岁左右,与玄衣男子脸上的严肃不同,此时他的神态看上去,还有些轻松。
站在玄衣左侧的白衣男子是三人之中只为年轻的,看面容,似乎是四十出头的模样,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看上去,似乎有些愁苦大恨一般。
白九音迅速的扫了上方三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正中身穿玄衣的老人身上,看样子,这老人就是那个什么北丞相了。
三人一上擂台,瞬间就各自找了座位坐了下来,只是让白九音好奇的是还剩着的一个座位,已经被人拿到最正中的位置上,看样子的排列,定然是身份比在座三个人还要尊贵。
难道是那正中的玄衣男子,并不是那什么北丞相?白九音脑海中刚刚如此一下,擂台之下,有人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幕。
“诶,你们看,那正中还留着一个位置,那是准备给谁的?”
“确实,不过倒是没有听说过今日还有别家武馆的馆主过来,如今三家武馆的馆主都已经到了,这位置……”
正在众人还在疑惑那位置是给谁留下之下,上方擂台的北丞相已经一扬手,朝着下方众人,有些悲痛的说道:“想必擂台之下的各位,都已经知道了我们北煞武馆近日在上区无暗武馆发生的事情了,我北丞相一生光明磊落,与那白九音也是无冤无仇,不曾想……”北丞相话说到这里,眼中的悲痛又深了几分。
若不是白九音知道面前这人说的是假话,这会还真会被对方眼中的悲痛给蒙混过去。
早就听说这北丞相狡猾得很,如今这刚一照面,白九音心中就知道这北丞相,可不是他的那些弟子那般容易对付的。
身边身穿白衣的沈克明见北丞相这显而易见的悲痛,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随即又站了起来,扶着北丞相坐了下来,安慰说道:“北馆主还请要节哀,这白九音的残忍手段,我们都已经知晓,您还是要保重身体。”
另一侧身穿黑衣的云飞一听到这一幕,亦不落后的安慰着“沈馆主说的对,这白九音在上区为所欲为,我们都已经知晓,她白九音如此对待我们下区好心好意去与他商谈,他这是不把我们下区看在眼底,我们是不会放过他的,北馆主还需节哀啊。”
北丞相眼中有抹轻笑,消得十分的快速,他回头各自看了身侧的两人一眼,缓缓说道:“这白九音确实是不把我们下区放在眼里,如今他杀害的还只是我北某人的人,下一刻,可就不知道他又要朝着谁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