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龙说他要娶大将军的女儿,杨彩凤不信。
“哪个大将军?”
“敢帮的莽山青大将军。”杨玉龙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莽山青大将军……”
杨彩凤颤着嗓音,直直的看向弟弟。
仿佛这就是一个梦境,梦中的杨玉龙颠颠痴痴,想吃软饭想疯了。
莽山青何许人也?
凡是来过缅甸的人都知道,那可是盘踞在敢腰子一带,最大的军事势力。
光他手下就有三千多号人马。
以前金三角时期,以种植剧毒的美人花起家。
后来受到国际社会的联合打压,才转型做起灰色产业。
菠菜业以及杀人越货,没有他不做的。
在缅甸,谈起莽山大将军,无不谈莽色变。
可杨玉龙才来缅甸一年多,怎么能与莽山青扯上瓜葛?
这不得不从杨玉龙臭名昭著的恶名说起。
自从他来了以后,把杀肥羊的资金盘与传销结合在一起。
同时,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认识了一群灭绝人性的商人。
开启了一个聊斋中,移头换体术的产业供销一条链。
杨玉龙把那些从内地骗来的国人,诈干最后一分钱后,将可以利用的零件拆解进行地下交易。
也就是因为这,认识了莽山青家的保镖阿奎。
阿奎曾经在米国服役几年,退出兵役后,被莽山青的独生女儿看中,高薪聘请他做保镖。
要说阿奎这人,也算人中佼佼者。
一米七八的个子,古铜色脸膛。
从外表看,除了那双敏锐的鹰眼外,真不出众。
但是,当他脱下军装,露出里面的跨栏背心时,那才叫一个酷。
十六块肌的古铜色肌肤,泛着诱人的油光。
做为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莽山大小姐莽碧螺来说,可谓是秀色可餐。
在这方圆几百里的地盘,她想要谁,哪有敢说“不”的?
可偏偏这个阿奎,明知道莽大小姐看中自己,却假装不知。
直到最后,莽大小姐直截了当的向他表白。
“阿奎,娶了我吧,只要我们成亲,这敢腰子山方圆三百里,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除了我家人以外,你想祸害谁就祸害谁。”
卧槽!这也太特么的吓人了。
别看阿圭从军七年,去过阿富汗,打过叙利亚。
可他在这两场战争中,心理受到过极大创伤。
特别是在阿阿富汗,一梭子扫倒十几个十一二岁的娃娃兵。
那血腥场面让他至今难忘。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几近精神崩溃。
为此,他递交了退役申请。
然后以拳击和旅游为业,来抚平心理阴影。
也就是这两项,被正在米国游玩的莽碧螺遇到,非要和他结识,被拒后,莽大小姐提出:
“我以百万年薪雇佣你可好?”
“只要不做你的男朋友,千万年薪也不多。”
卧槽!
有心理阴影的人,情商却不受半点影响。
然后莽大小姐就从米国,将阿奎带回长满芭蕉树的敢腰子家乡。
听说女儿大老远的带回一个亚裔特种兵,老子莽山青特意从前线开车回来。
“碧螺啊,爹整天在枪林弹雨中咕噜,你一出手就给臭小子一百万,是不是太不把爹的钱当钱了啊?”
莽碧螺:“爹,你拿血换钱不都是为了我吗?我学会享受也是想让爹你安心,再说他也不光光是保镖,我只是想跟他培养感情,等时机到了就嫁给他。”
此话一出,差点没把莽山青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就一个特种兵值得你这样着迷吗?难道我莽山就没有男人了?”
莽山青“啪”的一声,将端在手里的茶杯摔在到地上。
随即,莽山青身边的两个细瘦哨兵跨步向前,徒手将地上的碎瓷器碎片捡了起来。
两个人面膛红黑,身材过于单薄,以至于穿在身上的军装都能打锣。
莽山青也不忍看他二人的杨柳小蛮腰,将眼睛移向窗外。
平息了五分钟后,才轻声慢语的对女儿道:“把他叫来吧,让我看看。”
莽碧螺一看,顿时心花怒放。
老爸这算是认可了!
便一溜烟的跑出去。
正在打靶场教几十个小队长狙击的阿奎,被莽碧螺叫住,“训练结束,阿奎,司令传话要见你。”
司令要亲自见他,这可是大事。
虽然他不想当豪门贵婿,但豪门的钱很香。
他提了提腰带,从架子上拽过军装准备穿在身上,却被莽碧螺用手阻止。
“长官面试看的是实力,就训练场这身装扮最很好。”
阿奎一愣。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又拉了一下紧箍在身上的‘人字’型跨栏背心。
均码背心穿在他身上,绷得紧紧的,将男人雄壮的十六块肌凸现出来,特别扎眼。
莽碧螺情不自禁的将眸光偷偷扫了几下,嘴角翘起一丝惬意。
“报告司令,大小姐的新任侍卫来了。”门口哨兵打了一个立正。
“嗯,让他进来吧。”莽山青虎目微睁。
阿奎倒也大方。
迈着阔步,甩着两臂的雄头肌跨进门槛。
来到莽山青的坐椅前打了个立正:“报告司令,新任侍卫张奎武报到!”
“啪!”行了个军礼。
这威武雄壮的气势如行云流水,把个莽山青看得心花怒放。
“我女儿长大了,这次没看走眼!”莽山青暗喜道。
别看莽碧螺已经二十九岁,玩阴耍狠也是敢腰子地区独占一绝。
但她在感情方面,却与她蛇头身份有着天壤之别。
莽碧螺从小生在军营,与男孩子在一起摸爬滚打惯了,时常把身边的男孩看成兄弟。
随着岁月渐长,女孩子情窍初开,迷蒙中,只要敢接近她的人,她都觉得那是爱。
其实,在豆冠年华的青春里,女孩子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只是喜欢,有时是身体里一股暗流在涌动。
非常渴望的一瞥,一碰,还有相拥时的热烈。
浑浑噩噩中,玩伴换了一个又一个。
最为壮烈的是名叫光仔的年轻人。
也不知道是过于劳累还是没发挥好,关键时刻一泻千里。
气得大小姐抡起巴掌烀过去。
结果光仔摔到地上,好巧不巧的掉在上堂的铳子上,意外没了。
从那以后,所有年轻仔仔们都对大小姐敬畏有加。
只是闺房空落,无人问津。
这才成全了杨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