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个披着大波浪的貌美知性大姐,突然间变身成一只,身长数米,外形丑陋的巨型地龙。
突然间的巨大反差,让向来都是颜控的阿莎姬,不自觉后退半步。
阿莎姬:“太丑了!”
瑟琳娜:“奇丑无比!”
反倒是紫苑,跃跃欲试要上前应敌,被赢守仁一把拽住,靠着不知名的科技勉强悬浮半空,看似挺唬人的。
可真是战斗力,也就C级出头,人菜瘾还大,所需妥妥的上门送人头,二者单挑,不出十个回合,又得弄一身伤。
有这么多高手在场,根本就不需要紫苑出手,当巨型地龙刚开始嘲讽时,金枪二十八骑突然出手。
“嗖~嗖~嗖~”,十几支箭镞,夹杂着破空声,朝着地龙呼啸而来,瞬间浸没地龙的躯体。
“啊~啊~啊!”
地龙显然遭到重创,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双方不对等的差距,肉眼可见,甚至还没有短兵相接,地龙就已经完败。
一切发生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没怎么见过世面的紫苑,呆呆的站在原地,曾几何时,消灭实力如此强大的盖亚,变得这样轻松了?
都不用赢守仁琢磨,紫苑此刻脑袋上,一定浮现出好多问号?我是谁,这是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遭遇重创的地龙,很显然也没有预料到,对方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
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击败对方,保住小命要紧,地龙想遁地而逃。
但赢守仁可不会给对方逃跑的机会,只见几个属下,瞬间扔出套绳,快速精准的缠绕到,已经半截身子钻进地下的地龙,合力一拽,生生把地龙拉了出来。
面对异性生物,可别想着对方能够怜香惜玉,地龙眼看逃脱无望,又瞬间化成人形。
只是一个照面之前有多潇洒,一个照面之后就有多狼狈,几支箭镞还深深嵌入体内,女人浑身流血不止。
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跋扈,雪山反而是委屈可怜的哀怨道:“小女子究竟所犯何罪,招致大人如此,痛下杀手!”
赢守仁见状,不屑道:“收起你这副可怜相。”
雪山继续可怜道:“小女子向来都是守法公民,从来都没有做过一次,对不起人类的举动,请大人明鉴。”
赢守仁没理会对方的控诉:“坦白从宽,老实交代你的同党,否则别怪本侯无情!”
雪山委屈巴巴:“小女子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反而是勤勤恳恳,教书育人,这一点有镇上的校长同事可以作证,请大人明查。”
其实雪山并没有撒谎,赢守仁按照脑海里的记忆,眼前之人最大的恶趣味,就是私下里调戏校园里的男同学。
遇见样貌不错的,甚至还主动为其解惑生理知识。
可即便如此,赢守仁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亲眼见过对方的本体,更不会在意对方此刻的容貌。
地龙跟一般的生物不同,有着超强的生命能力,这一点上甚至比竞技场里,遇到拥有不死之身的八津紫还要强。
毕竟八津紫所谓的不死之身,还没有变态到断肢重生的地步,哪怕是瑟琳娜,也不具备同样的能力。
可眼前的雪山,确切说是地龙本体,那是真正能做到断肢重生,哪怕砍下对方的脑袋,也可以修养过来。
更何况由于雪山刚经历了变身,整个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遮挡,身材是真的夸张,上围比阿莎姬都大两圈。
可那又怎么样,赢守仁还没有到如此重口味的程度,冷酷的下令道:“直接烧成渣渣!”
雪山都没有想过,眼前之人,竟然如此冷血无情,扭动身体,拼命挣扎,到事与愿违。
金枪二十八骑,都好像无情的机器一般,内心不会生出一丝怜悯之情,严格执行主公的命令。
烧成渣渣就烧成渣渣,哪怕雪山再次变身地龙,例图断指逃生,都是痴心妄想。
伴随着凄惨痛苦的挣扎声,死不瞑目的雪山,再也看不到自己眷恋的世间,化成一抹灰烬,滋养着这片,孕育生命的土地。
完此件事情落幕,众人原地逗留一晚,在准备原路返回逍遥侯府。
搭建好的帐篷内,阿莎姬感觉背后之人,不怀好意,总是偷偷戳自己。
“死鬼,大半夜的,能不能老实睡觉。”
阿莎姬自然知道对方的打算,可是在这荒郊野岭的,帐篷的隔音又不好,真的任由对方折腾起来,自己肯定招架不住。
赢守仁的手可不老实,还轻声细语道:“莫非夫人是嫌弃不成!”
阿莎姬感觉脸颊发烫,故意用胳膊肘,夹住对方的大手,给出自己最后的倔强:“等回府,任由夫君折腾,还不行吗?”
“好好好,这可是夫人保证的!”
就这么搂着阿莎姬的腰,赢守仁半天没有动作。
原本七上八下的阿莎姬,发现对方竟然睡着了,暗戳戳的耸耸肩,表达不满。
所以说这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
忽然间搂着腰肢的胳膊用了用力,阿莎姬嘴角不自觉上扬,满意的闭上眼睛,一夜好梦。
打道回府的路上,一行队伍就不显得急切,甚至还添置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完全是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
正所谓世道不太平,山林之间突然窜出一队人马,熟悉的声音响彻林涧。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想从此路过,留下~”
买路财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来,衣着褴褛的喽喽们,就这么呆呆看着自家的独眼大统领。
没错,这是一群打家劫舍的山匪,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搞笑的一幕,还是因为原本威风凛凛的大统领,当发现打劫的对象中,竟然还有一只猛虎当宠物。
这显然是踢到铁板上了,强取豪夺、欺凌弱小,原本是这群山匪的惯用伎俩。
但这不代表这伙人没脑子,上一幕有多嚣张,这一幕就有多卑微。
只见独眼大统领双膝下跪,喽喽们也随之跪下,上有八十岁嗷嗷待哺的幼子,下有三岁垂垂老矣的高堂,只求大人有大量,放众人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