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逍遥侯大婚不过半年,这时候竟然要奔赴万里,屠城灭国!
当赢守仁回府,第一时间把自己要出去一段时间告诉阿莎姬后。
阿莎姬第一时间阻拦道:“太危险了,大皇姐是怎么想的,夫君你不能去啊。”
赢守仁劝慰道:“夫人放心好了,最多两个月,耽误不了正事儿的。”
阿莎姬退而求其次说道:“夫君非去不可的话,请务必让我同行,万一出现什么危险,我还能照应一二。”
“这份心意,守仁领了,此次出征路途遥远,舟车劳顿,风餐露宿的,夫人就别跟着一起受苦了。
再说有张翼德关云长这样的猛将跟随,本侯全当是去旅游了,这个家就拜托夫人了。”
风云变化,战争可不是儿戏,阿莎姬依然不放心:“夫君!”
“好了好了,把家看好了,别让为夫分心。”
“既然如此,玫瑰便在家等候夫君,早日归来。”
阿莎姬主动上前,把赢守仁拉去房间,即将远行,自然不能放费时间。
这是一上来就放大招的节奏,天宫十重杀阵集体发威,是要将闯入者缴械投降。
哪怕这次幕后之手拼了命的主动出击,但杀伐果断的主使,早已经熟知杀阵的布局,招架起来从容应对。
赢守仁调侃道:“夫人还想与我同归于尽?”
阿莎姬羞愧的把头埋下:“夫君真乃当世英杰,玫瑰拜服!”
该赏则赏,巾帼不让须眉,赢守仁佩服阿莎姬挑战的勇气,拍了拍对方的香肩,夺门而去,阿莎姬靠在床榻边,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喃喃祈祷!
塞北风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一支全部都由白马组成的急行军,宛如银河中的流星划过。
两天奔袭三千里,这支特种作战的队伍,人人弓马娴熟,趴在马背上睡觉都不会掉下来。
如果不是考虑到赢守仁的存在,公孙瓒敢豪言:“七天太久,五天足矣!”
白马义从受得了,哪怕此刻就抵达战场,亦能冲阵杀敌。
但赢守仁是真的受不了,两天两夜的急行军,吃喝拉撒全都在马背上,但睡是真的睡不着,自己还没练到那种人马合一的境界。
好在同行的关云长,张翼德也有些人困马乏,单论打仗,一百个白马义从两人都不在话下,可如此急行军,两人还真比不了。
人家一人三马,本就是为了机动性培养的,可张翼德和关云长胯下的宝马良驹,虽然综合能力高,可单论奔袭一项,多少还有些差距。
如今赢守仁一行人,已经深处大漠,找了块年头已久,断瓦残垣的古墙,便安营扎寨。
广袤无垠的大漠中,天气变幻莫测,经常会有突发的沙尘暴,将过往的商贾吞没。
所以安营扎寨的场所,显得及其重要,好在春耕时节,出征的一路都顺风顺水,酒足饭饱后,赢守仁眺望着九天之上璀璨的银河,内心万千豪迈。
关羽和张飞都是A级强者,二人联手合击,能爆发出堪比A+级的恐怖战斗力,屠灭一个弹丸之地,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两人之所以跟来,实在是在帝都待的手痒,砍几百颗脑袋,打打牙祭。
张翼德喜欢喝酒,尤其是大公主武则天为麾下猛将准备的百年佳酿,向来豪饮如牛的黑厮,拿着酒袋都是慢慢的小酌!
公孙瓒和关云长凑到一旁:“呆子,匀一些出来。”
张翼德立马跟宝贝似的,把百年佳酿揽入怀中,虎视眈眈的警惕着两人不讲武德。
“我这可是好不容易从大公主那里淘来的,想喝你们自己去要啊!”
在大公主阵营中,就属张翼德最跳,但也最吃香,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武则天也颇为欣赏这位猛将的小聪明。
这份百年佳酿,就是大公主安排人,专门为张翼德搜寻的,跟伏特加一样辛辣入喉。
当然武则天也知晓这位猛将嗜酒如命,严格要求对方在行军期间,不得酗酒,被发现后从此与百年佳酿无缘。
大公主的态度,张翼德打死都不敢不从,行军途中忍不住时,就小酌一口润润喉。
关云长也不恼怒,这时候拿出一坛女儿红,一碟花生米,一盘牛肉干,当着张翼德的面拆开,煞有其事的倒了三碗,跟公孙瓒举杯同饮:“爽!”
张翼德眼睛瞪大,二哥这个浓眉大眼的红脸汉子,心肠是大大滴坏,百年佳酿虽好,可是一小口喝,跟一碗一碗的豪饮,完全是两种概念。
尤其是面前这碗女儿红,清澈见底,从酒香上张翼德就能判断,绝对是十年的佳酿。
张翼德眼珠子一转,瞬间便有了主意,起身直接找赢守仁。
张翼德邀请道:“侯爷,如此美景,同饮一杯,如何?”
赢守仁其实很愿意,跟张翼德这样性格爽朗的猛将相处的,喝喝酒欣赏银河,也不是一番风趣。
“好啊!”
赢守仁从营帐中也翻出一坛汾酒:“翼德,领路!”
当两人回来时,张翼德第一时间,就把目光放在了女儿红上,还剩下大半坛,还有侯爷手中的汾酒,今晚能好好解解馋。
关云长和公孙瓒二人看赢守仁过来,立马起身相迎:“侯爷,请!”
牛肉干只剩下半碟,花生米到还有不少,公孙瓒想去在弄点儿吃食。
赢守仁立马拦下:“足矣足矣,顺便尝尝我这坛二十年的汾酒。”
关云长捋了捋胡须:“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大公主有令,我三弟行军期间,不得饮酒,侯爷就不用考虑他了。”
张翼德立马瞪了二哥一眼,然后委屈巴巴的把脸转向赢守仁。
赢守仁打趣道:“哈哈,喝一碗也无妨。”
公孙瓒立马道:“侯爷,这黑厮手中有大公主赐予的百年佳酿,先不说不拿出来分享,还想惦记着坛中之酒,没门。”
张翼德暴跳如雷:“侯爷,非是张某贪恋这百年佳酿,只是混了某些口水,实在拿不出手呀~”
“好了好了!”
赢守仁也不在意,跟关云长、公孙瓒,边吃着花生米,边聊起了天,只是一碗下肚后,坛子里的酒,早就被张翼德偷偷喝光了,中间都不见他吃过花生米。
关云长呵斥道:“好你个张翼德。”
张翼德委屈巴巴道:“二哥,我可没喝,聊的太高兴,不小心碰倒坛子,酒都被黄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