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梅直接对着赢守仁啐了一口,后者故意秀秀,还乐呵呵的说:“嗯,真香!”
卞梅恶狠狠道:“变态,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看着身姿高挑,模样可人的卞梅,赢守仁从腰间抽出来九连鞭,短短一年时间,不知有多少青春佳丽的衣物,在这套赖以成名的鞭法下,灰飞烟灭。
赢守仁的闪电九连鞭,已经使用到了化境,可以完美的精准控制在毫厘之间,迅捷如刀锋一般,所过之处,绫罗绸缎的切口,如镜面一般平滑整洁。
赢守仁:“我就喜欢性子泼辣的女人,越是貌美如花的女人,我调教~咳咳~我审讯起来越细致入微。
当然作为典狱长,会遇到各式各样的美人,作为一个虔诚的我,会根据颜值身材气质打分,各项满分均为一百分,在没有辣手摧花之前,我先给你打个分吧!”
卞梅还没来得及继续咒骂,只觉得瞬间一阵风划过,原来赢守仁直接祭奠出来成名绝技。
卞梅只感觉一阵清凉,身上的衣物四分五裂,缓缓脱落,只留下肚兜底裤。
然后,整个典狱司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尖叫,其他被关押的犯人:“卧槽,又来了( ? ??皿??)??3??,我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赢守仁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啧啧,多么完美的肌肤,放心我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刚才绝对没有伤你分毫,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哦~”
卞梅此时被那叫一个恨啊:“狗官,我恨不得,饮汝血,寝汝皮。”
面对咬牙切齿的卞梅,赢守仁(?????)戏谑道:“啧啧,你说你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说话也太难听了。”
“狗官,狗官,狗官!”
“看你你不打算招供,用刑之前,还是把分先打一下,吹胡子瞪眼差评,本来颜值能打90分,现在我只给你85分,身材不算太丰腴,马马虎虎也就80分吧,毕竟是官宦人家出身,气质90分,平均下来85分。
60分以上及格、80分以上优秀、90分以上算倾城、95分以上的奇女子,必然有倾国倾世之姿,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百媚丛生花间笑,在我看来历史上能打满分的,只有苏妲己一人。”
(颜值身材气质,阿莎姬的评分92、95、95;安尼洛兹的评分95、95、90;秋山凛子的评分95、98、90,未出现的貂蝉全都是99,85分以上的都有花魁之姿,纯属娱乐,以上仅供参考。)
横眉冷对的卞梅:“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天无眼,昏君无道啊,为何像你这样的祸害,还能活在人间。”
赢守仁:“叫吧,挣扎吧,待会儿我怕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狗官、狗官、狗官。”
赢守仁( ̄~ ̄)收起九连鞭,这玩意容易打坏对方娇嫩的肌肤,毕竟卞梅普通人的体质,万一不能像阿莎姬她们那样用秘制的药物祛除疤痕,那这棵摇钱树可就大大滴贬值了,自己还打算从她身上榨出十万雪花银呢!
看了下牢房里摆设的各种刑具,赢守仁暂时贴心的选了一把戒尺,这东西掌握好力度打人疼,但是打不坏。
先把原本一字吊的卞梅,变成十字吊,对着对方漂亮的手心,赢守仁便开始挥舞起戒尺。
“让你说脏话,让你骂人,不好好跟读书先生学,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才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钻心的疼,卞梅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断了,但仍旧强忍着泪水,不发出任何响声,反观赢守仁,就喜欢对方这样的倔强。
“这才对嘛,一个知书达礼的人,怎么能满口脏话,你这样进步,我还是很欣慰的。”
卞梅想骂人,但手心传来的疼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越挣扎,这个畜生越变着花样折磨自己。
赢守仁放下戒尺,喝了口茶润润喉,悠哉悠哉道:“不怕你不说,更不怕你嘴硬,这不是是一道开胃菜,这里有数百套刑具,我还真就不相信,撬不开你的嘴。”
卞梅???本来就因为寒冷,冻得一身鸡皮疙瘩,但此刻父母也不禁冒出冷汗,自己真的能熬下去吗,可是一想到再坚持下,就能让父亲在这个人世间多呼吸一下,鼓足勇气道:“狗官,姑奶奶我什么没见识过。”
赢守仁:“瞧瞧,瞧瞧,还以为把你教育好了,没想到牙尖嘴利的说话太难听。”
贴加官,就是把沾过水的纸张,呼在对方脸上,使之无法呼吸,层层加码。
第一张、又一张、再来一张!
从未有过的窒息感,让卞梅每次短暂重获自由时,都大口大口的喘气,紧绷的全身,扭曲的面孔,当赢守仁又拿出一张纸张时。
脸色惨白,快翻白眼的卞梅:“别~别过来,别~过来。”
“还骂人不?”
“不了~不了!”,头发湿哒哒的滴水,卞梅气若游丝的耷拉着脑袋。
“别装了,这又死不了人,我不习惯别人耷拉着脑袋听我说话。”,放下纸张,赢守仁甩了甩手上的水,找了个绳子帮卞梅头悬梁。
过程中卞梅不想配合,可是发丝与头皮拉扯传来的疼痛,让自己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任人摆布。
欣赏完自己的杰作,赢守仁点点头:“这才对嘛,既然你不交代,既然你嘴这么硬,那就要正面自己的敌人。”
卞梅眼皮耷拉着,无力的啐了一口,可惜毫无杀伤力。
“哎呦,我真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招呢,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多可怜,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家,正是人生享乐的时候,何苦呢!”
卞梅冷眼瞪着面前的赢守仁:“狗官,你连猪狗都不如。”
“翻来覆去的,你也就会骂这么几句,连闹市里的泼妇都不如呀,不得不说,你这天鹅颈是真好看,又白又长,还有这锁骨,这洁白的肤质,不留点纪念,是在太可惜了。”
赢守仁?( ? )?先是轻轻挑起对方的下巴,然后指尖顺着天鹅颈划过锁骨,顺带转身取出一个火折子。
烟雾缭绕间,通彤彤的小火苗,在卞梅的眼中是如此恐惧,正要靠近时,就听见狱卒喊话道:“侯爷,卞老头全都交代了!”
卞梅此刻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瞬间喷涌,拉拽铁链吱吱作响,声嘶力竭的喊道:“父亲~父亲~父……”,心力交瘁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