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后知后觉,“对哦,时间自由,上班就自由,不需要通勤奖,但是好歹补助一个交通费什么的吧,你也知道阎家住的很远的,去哪里都不方便。”
就这样有说有笑池欢把后半部分的话饭给吃完了,看着女人在那不停的吃,炫了三大碗饭,堪比一个男人的饭量。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瞧她这小身子骨,也不像是能吃这么多饭的人。
她倒也是不像别的女人吃饭的时候只吃一点点,说什么为了维持身材要减肥,她倒是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你吃这么多,饭量都长在哪儿了?”
“三叔,你是变法说我能吃吗?今天的饭量只是我平时饭量的三分之一,我已经尽量在克制了。”
“在阎家的时候也没见你吃那么多?”
“阎家厨师做的东西不好吃,不和我胃口。”池欢实话实说。
大概也因为她不喜欢阎家,才会觉得如此吧。
等着吃完,池欢心满意足,然后看着阎雷枭,“三叔,我发现一个秘密。”
“什么?”
池欢杵着下巴,眨了眨眼睛,“就是……我不告诉你。”
她才不会说这个秘密,不会说她发现,其实眼前这男人才是这家酒店的大boss。
池欢伸了一个懒腰,吃饱喝足就有点犯困。
“三叔,给我找个包间呗,我想眯会,等会还要谈宴会的事情,我现在实在困的睁不开眼睛了。”池欢揉揉眼,带着几分可怜。
阎雷枭盯着她,“宴会的事情还没谈妥?”
“还差点细节的事情。”
“这么认真?”
池欢叹口气,“这是阎老夫人特意交给我的,而且这是我在阎家做的第一件事,总不能搞砸了吧。”
阎雷枭就这么盯着她,看着她这么认真的样子,倒是有点意外,“我在这家酒店有专属的房间,你先去我那里休息,等你醒来之后,我让我的助理联系你,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就他去办吧,他处理这些事情很在行,你不用觉得有压力。”
池欢听到这话睁大眼睛,忽然靠近阎雷枭,仔细的瞧着眼前的男人。
看着忽然靠近的女人,阎雷枭下意识的躲开,可是他并没有。鼻息间都是这女人清新的味道,他就这么直视着眼前的女人。
此刻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阎雷枭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不寻常的心跳。
“我就说嘛,三叔肯定是双面人格,当着我面前是一个样子,有外人的时候是另外一个样子。”池欢说完这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既然三叔这么说了,我就不跟三叔客气了,等我醒来之后就找你的助理。”
来到阎雷枭的房间,这是顶层的一间总统套房,这男人果真是奢侈,这总统套房足够好几个人睡的了,不过倒也符合那男人的身份。
池欢冲了一个澡,他穿着酒店的睡袍,相信闫雷销住的房间的用品都是新的。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困意就袭来,只会告诉自己,只要睡一下就行了,哪里知道一觉醒来已经夕阳西下了。
好久没有睡这么舒服了,这几天在阎家经常被鬼压床,搞得她神经有些衰弱。
池欢是刚刚起来,懒散的坐在床上,还有些不清明。
这会房间门被推开,池欢抬眼看了过去,就看见已经坐在轮椅上男子。
眨了眨眼睛,“三叔。。。。”刚刚起来的池欢声音还带着沙哑,倒是有着几分说不出的性感来。
阎雷枭坐在轮椅上,这女人睡了一个下午,他本来是想进来叫醒这女人的,却没想到她已经醒了。
这会池欢慵懒的坐在床上,黑色的长发随意慵懒的散落下来,她穿着黑色的浴袍,将原本白皙的她衬托得更加的妩媚动人,而她似乎毫不自知。
看见这男人不说话,池欢笑了一下,“三叔,有事吗?”
听着她懒散的声音,阎雷枭只觉得有着某种嫉妒,他低沉的呼吸了一下,看着她,“你睡了很久,进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居然醒了就起来吧。”
池欢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好像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样子,呆呆愣愣坐在床上。
看见她这副样子倒是十分有趣,“怎么,还没睡醒?想要继续睡?”
池欢摇摇头,“不睡了,得起来了,还没办正事呢。”
说着她就从床上起来,晃了晃身子就走到门口,看到这男人挡住自己,“三叔,你起来呀。”
阎雷枭微微皱一下眉头,“池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就打算这样出门?”
池欢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就看到自己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整个锁骨都露了出来。
池欢拢了拢睡袍,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刚刚起来脑子有点不灵光,你等着我,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出来。”
说着他就走进了浴室,看到这女人大大咧咧的样子,阎雷枭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更加怀疑她的身份。
池家培养出来的女人会这样?
几分钟之后池欢换好了衣服出来,已经不见阎雷枭了,他来到客厅就看到坐在一旁轮椅上的男人,原来是来到客厅了。
“三叔。”池欢打了一声招呼。
阎雷枭看着她点点头,这会看着一边的男人,示意了一下。
这会儿男人走上前去,“池小姐你好,我是阎总的助理,沙展。”
听到这名字之水笑了,这名字还挺逗,“你好,沙助理。”
“阎总说让我帮你弄阎家家宴的事情,如果你哪有不懂或者哪里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
池欢笑了笑,“那就辛苦沙助理了,其实我已经弄得差不多,不过还有一些细节上的事情,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给阎家做这样的事情,我想弄得好一点,还想好好表现一下。”池欢很直白的说。
池欢和沙展在谈事情,阎雷枭就坐在轮椅上,原本是在看文件,可目光却时不时的落在池欢的身上,她很认真的样子,时而说话时而听着,然后点点头。
看着这女人,总觉得她身份不简单,忽然他对这个叫池欢的女人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