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精神恍惚的呆立在一旁,李木洋看着人进了小黑屋,又看了看身边的员工,心里直着急。
听到小黑屋的喊声,员工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跑过去求救,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布堵住,胳膊也被人擒住。
里面又传来一声呼喊,眼看着小黑屋有人要出来,李木洋将员工嘴里的布扯掉,幸好言诗又及时的控制住了员工。
他跑过去,点头哈腰道:“二当家不好意思,我最近头疼的厉害,所以二小姐才把我留下来。”
“嗯,他就是那个精神系异能,看起来蔫了吧唧的。”
白承天推了推吊着的宋俊,探了探他的呼吸,好在还有气。
“是,就是他,超级重感冒,烧糊涂了,也没有药,都不知道能活多久。”
白承天听到这里心里更急了,那边一再强调精神系异能的人特别重要,遇到了一定要赶紧带回去。
他不敢耽搁,吩咐手下带着被黑布裹着的人去车里。
“你和白凤说一声,我先走了。”
就这样,白承天的车子扬长而去。
李木洋将员工打晕才让躲在暗处的言诗他们出来。
按照计划,言诗从空间里拿出一辆车,几人开着车迅速跟了上去,只留着王正大和王正业守着那些人。
跟了一路,他们发现其实也就是翻过了两座山,白承飞的车子停靠在一座小庄园附近。
庄园外还有人拿着枪把守着。
将车收进空间,猫着腰贴近了庄园。
这时刘易送的东西便派上了用场。
可移动定时炸弹。
言诗将它们拿出来,就像个小蜘蛛一样,还能设置距离与时间。
粗略的观察了一下路程,霍桁将炸弹调到合适的时间与移动距离后,将其一个一个往不同的方向放去。
白承天大步走进去,还时不时吩咐手下慢点,别把人摔了。
“三弟,三弟,你看我带回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还未看到人,白蒙就听见自家二哥激动的声音,他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看着门口的方向。
这副悠闲自得的模样与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
白承天满脸笑意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手下,肩上扛着人。
他有些不以为然,还以为和之前一样,带回来的都是只能让自己勉强使用的人。
“精神系异能的人!”
听到这里,白蒙眼睛一亮,他放下红酒杯,推着轮椅过来,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让他的脸看起来都有些变态的狰狞。
他的手搭在膝盖上,轻轻的摩擦着,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能站起来的一天。
多亏了这个末世。
白氏集团是一个涉黑集团,两年前他和大姐外出遭到仇家追杀,不幸车祸。
为了救自己的姐姐,他的腿永久性的残疾了。
本来以为自己在有生之年都不会有机会站起来,结果末世带来的人类异化给了他重新站起来的希望。
他觉醒了治愈异能。
通过吸食别人的异能从而治愈自己及他人受到的伤害。
所有的异能他都能吸食转化成自愈能力,只有精神异能,不会被转化。
偶然间他发现自己吸食了一个精神异能的人后,自己也拥有了这个异能,并且还能够使用,只不过效果他现在仅仅只能操控一些简单的物品。
世人都渴望得到力量,更何况他还是集团的三当家,不能永远活在哥哥姐姐的庇护下。
“但是他快死了。”
白承天担忧的声音打断了白蒙的回忆,他担心人死了,异能就无法被吸食了。
毕竟这异能连接着生命力。
“先把他们放到一边吧,今天早上我才吸食了一个人,此刻还没转化完……”
嘣嘣嘣。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在庄园里响起,外面一阵骚乱。
白承天脸色剧变,赶紧推着白蒙进到屋子里。
“待着别出来,我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小杂碎敢来闹事。”
“二哥,把人抬进来。”
“我告诉你啊,别勉强自己,撑爆我可不想给你收尸。”
白承天指着他警告道,之前他便强行吸食,结果躺在床上一个星期不省人事。
人差点没了。
“我有分寸,你小心。”
他眸子里都是阴霾,绝对不能让这个精神系异能的人离开。
他推着轮椅到窗外查看情况,丝毫不到会被黑布裹着的人使用异能偷袭。
这个黑布是她大姐的异能变换出来的,能够屏蔽异能。
可这个黑布除了这个特殊之处,其他的性质和普通黑布别无二致。
躺在地上的几人已经拿着刀片一下一下的划着黑布。
直至划开一个口子,能够让他们一下子就能挣脱出来。
而外面已经倒下了不少人,言诗和霍桁正拿着狙击枪对准那些人的大腿,待白承天一出来,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跪下了。
子弹击穿了他的……左右腿?
“耶咦,咱俩这么默契的吗?别说,还挺对称的。”
言诗转过去看着霍桁笑了笑,却换来了对方一个落在脸颊的吻。
自从那天晚上后,其实两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霍桁有心想问一个实质性的结果,奈何每次都不知道怎么表达。
刚刚看她转过来自己笑时,艳丽的脸,星星的眼。
只一瞬间,他感觉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情不自禁的就凑过去了。
尽管线下场合好像有些不合适。
言诗愣住了。
李木洋也愣住了。
李木洋:老,老大,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调戏了……
叔能忍,婶也不能忍。
“你这伪君子,你这卑鄙小人。”
他当即就扑过去被言诗眼疾手快的扯开。
“老大你放开我,别怕,我给你做主,他居然敢调戏你,我叉他个三太爷的老舅舅。”
言诗噗呲一声笑出来。
这边霍桁却殷切的看着言诗。
承认啊,你快承认我们的关系。
言诗无奈,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又和李木洋说道:“哎呀,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听到这里李木洋眼睛瞪大得像铜铃,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停留,半晌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他老大大概,应该,也许,可能谈恋爱了。
呜呜呜,神怎么可以恋爱!
这世界上没有人配得上我老大。
“话说,谁还记得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言诗真诚的发问。
这人真的是,干,干嘛……突然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