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过去,刘远方最终在古仁苦口婆心劝说下,答应帮忙。
帮忙查到南宫淼踪迹,另外明晚监控赵武极下落!
一切办好后,古仁和雪月悄摸离去,以免被人看见。
僻静处
雪月与古仁商量着晚上行动,有刘远方为内应,今晚必让赵武极原形毕露。
两人在屋内,一直等到下午,当接到赵武极命令后,雪月提前行动,独自离开。
“刘兄,现在外面情况如何如何?”雪月走后,古仁问着来报信的刘远方道。
卧底刘远方,随即把赵武极今晚计划说出,以及自己会陪同其一同前往。
“那南宫小姐的消息可探查到?”古仁还担心着南宫淼。
“这……暂时没查到。”
时间太紧,刘远方跟踪赵武极时,对方并未有异常踪迹。
“那把人藏哪去了?”古仁喃喃道,细心琢磨下,决定还是他自己跑一趟。
毕竟南宫淼与赵武极有过一面之缘,其中利害不得不让古仁担心。
真怕赵武极已得知那晚救人就是他!
议事厅
地心域最强战力的几人全部到齐,等赵武极落座,刚好十人。
“赵城主,我们何时出发?”
一老妇身形佝偻,杵着根拐杖,行动缓慢站起来道。
“老婆子,你急什么?赵城主自有安排,我们听候安排就是!”
静坐其一旁的老头,面目慈善,正训斥挨在一起的老伴。
原来两人是贤伉俪,乃是对老夫妻,平常斗嘴都习以为常。
赵武极连忙插话:“两位切莫动怒,稍后就出发。”
那天只是赵武极与雪月挑选了地方,其余八人还未选定。
随机抽取,八人很快都有各自目标,便纷纷告辞行动。
那对贤伉俪刚好在一起,一路上倒也省的无趣!
“仙鹤门老祖,穆长青,海山部族首领,蛮山 ——守北
张氏夫妇,守——东
酒天老怪,…………
齐勇士,守——西北”
“雪统领,东南边就交给你了,切记小心!”
如此细心叮嘱,要不是雪月提前识破其魔物面目,恐怕还真相信对方好意。
“赵城主放心,只要魔物敢去,我必定亲自生擒!”
好一会,赵武极才反应过来,但人影已消失不见。
这么新鲜的血液,要是被吞噬后,实力又会大大提升…………
夜晚降临
偌大的城主府僻静的很,大部分护卫都被赵武极抽调走,只留下少数守家。
后院,古仁已悄摸至地牢,刘远方走之前传来消息,南宫淼很有可能被藏在地牢中。
至于原因就是赵武极脚底下那双鞋子,糊了些泥巴,在城主府全是青砖大板铺路,除了地牢外。
巡逻人少了,地牢守卫漏洞百出,古仁很快就进入里面。
阴暗潮湿,数米一盏灯火,忽闪飘渺,古仁趁机打晕个守卫,换上其衣物,慢慢巡视着。
一共两层,外面都是些羁押犯,古仁直接往最里面去。
一个时辰过去,地牢所有角落和犯人都被古仁查看了个遍,但都没发现南宫淼踪迹,这让古仁是否怀疑前者没在地牢中?
深邃目光,扫视周围尽头,古仁当下放出识海魂念搜索,希望能查到些东西。
“咦,有情况!”
古仁魂念突然被股灵气波动阻挡,这里被布置了个小型阵法。
神魂体出窍,慢慢摸索至灵气波动地,别有洞天!
用面假墙来迷惑,要不是古仁魂力最近有所突破,恐怕还发现不了。
昏迷这两天,古仁裂魂九变此刻已突破三境——炼魂!
魂力比之前相比,足足增长数倍,感知方面也更加敏锐,方圆数里皆在一念之中,一清二楚。
混合灵力与魂力布置而成,赵武极可真是下了血本。
神魂体试探性攻击阵法,但没什么效果,看来想要破阵还得想办法。
阵法一道古仁这一世并未涉及,可脑子里前世记忆仍在,所学之广,极为精通。
临阵抱佛脚,不快也光!
………………
所学心得,尽在脑中,不一会的功夫,古仁心中已破阵之法!
先里后外,五行归一,…………
神魂体剥离出一丝魂念靠近阵法墙角,随后古仁本尊立刻攻击阵法,道法秘术一阵轰炸。
半晌,终于在墙角底落处破开一丝缝隙,魂念立即进入,消失踪迹。
不过好在神念之间并未断开,本尊神魂体依然感受得到那丝魂念迹象。
果然,南宫淼就在此。
魂念进去,直接幻化成分身,里面所看到的一切,皆可与本尊共享。
“怎么回事?”躺在地上的南宫淼一动不动,分身尝试呼喊,但对方一直没答应。
怀揣着心中那股不安,分身上前查看,这不禁吓其一跳。
此时南宫淼衣衫褴褛,流露在外的肌肤上青紫印记遍布,伤痕累累,必是赵武极糟践所至。
还有口气,分身立刻看向墙外,本尊应该要进来了。
外面古仁见南宫淼受如此重伤,哪还忍得住,在外全力攻击阵法,无所不用。
分身得到指示,来到阵法边缘,突然气势暴涨,胀鼓鼓胖成圆球般。
“爆!”
一声巨响传出,分身自爆配合着古仁强行破开阵法。
硝烟散去,古仁直冲进去,抱住南宫淼就往外去,此地已待不下去了。
爆炸动静太大,要不了多久城主府护卫都会来此,必须赶在此之前逃离。
低头看了眼怀里可怜儿,古仁内心懊恼不已,是自己没考虑周全,导致南宫淼遭此一劫!
边逃跑,古仁边探查其身体状况,很不乐观。
一股柔和力量徐徐推进南宫淼身体里,让其短暂苏醒过来。
甩掉身后护卫,古仁回到自身小院中,关紧门户,抱着南宫淼回到厢房内。
醒了,一路上南宫淼数次想睁开双眼看看是谁抱着她,但都没劲,直到现在才撑着口气看清人影。
“公子,你回来了。”
南宫淼欢喜,显然能看到古仁很开心。
自悔中的古仁,平视过去,又赶忙瞥头,不敢看其。
南宫淼嘴角干涩,苦笑着,是吓倒恩人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