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嚁嚁——”竹哨声在新城的各个角落响起,新城治安整治行动雷厉风行的展开了。大批士兵和衙役在全城抓捕泼皮无赖、恶棍流氓,胆敢反抗者当场击毙。尤其重点整治打行、帮派团伙,街上的乞丐被一扫而空,一时间牢房人满为患,行署不得不将犯人关入已经竣工但无人居住的房屋。
新城城南靠近老县城城墙的地方有两座比邻的院子,是东厂和锦衣卫的衙门。秦双率士兵将两座衙门团团包围。
范康火冒三丈,指着秦双,“秦双,你吃了豹子胆,厂卫的衙门你也敢围攻?是不是杨易指使的?”
“范档头,此言差矣!”秦双镇定自若,“我们是来抓捕案犯的,只要你们将案犯交出来,我们自会撤走!”
锦衣卫千户房瑞冷哼一声,“从来只有厂卫去抓人的,没有人胆敢找厂卫要人。”
秦双可不买账,“你们包庇、隐匿案犯,是为何意?”很多打手、帮派头目都逃进了厂卫衙门,不予以清除后患无穷。
“厂卫是天子鹰犬,除了天子,任何人都无权过问厂卫行事!”房瑞颐指气使道,“厂卫的衙门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厂卫没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就应该烧香拜佛了。”
秦双冷笑一声,指着范康对房瑞道,“你可以问问他,他敢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范康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几次找杨易麻烦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房瑞昂然道,“东厂的人是没卵子的,我锦衣卫可不好招惹。”语气中明显贬低东厂。
“房瑞!”范康恼怒,“说话注意言辞!”
秦双懒得看他们狗咬狗,命令手下,“抓人,谁敢阻挠一块儿给我抓了。”士兵们冲入两座院子,将藏匿在这里的案犯揪了出来。有厂卫校尉欲阻挡,被士兵一顿揍。
“你你你,你这是造反,我要禀告圣上!”房瑞气得直跺脚,张牙舞爪的一顿骂,秦双懒得搭理。范康则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杨易那王八蛋带出来的人天不怕、地不怕,郁闷至极。
从院子里搜出来的案犯跪在地上,秦双派人指认,认出有三人是在工地围攻管理人员的那帮恶棍头领。秦双面目冷然,手指一挥,士兵上前将这三人当场处决,鲜血流了一地。吓得其他案犯磕头求饶。
房瑞立马闭嘴,范康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悔意,趟这趟浑水干嘛呢,杨易可不是好惹的。
秦双语气冰冷,“厂卫管理关卡不符合圣意,今日起关卡由行署自行掌管。这两座院子是行署的,行署财政紧张,若你们要继续用,必须付租金,看在同僚的份上,一年一万两银子。”
房瑞一愣,厂卫要征用房子,何曾付过租金。范康拽了拽房瑞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犟嘴了。范康无奈对秦双道,“租金太贵了,明日我们就搬回县城。”
……
经过三日的高压整治,新城治安迅速扭转,那些漏网的牛鬼蛇神纷纷离开新城,新城不好混啊!
尚在京师的杨易闻之,感慨自己的手下终于成才了,能独立行事、独当一面。杨易修书一封,褒扬了他们,同时命令他们,将被抓的案犯和乞丐统统送往东番岛垦荒去。这些人犯的事不至于杀头,放了又会造成隐患,不如废物利用到东番岛垦荒去。
当然了,范康和房瑞都向崇祯密奏杨易手下是如何飞扬跋扈等等,崇祯将密折留中,至于他心中究竟如何想的,谁都不得而知。
……
杨易回到上海已是二月了,得到了徐若惜的首肯,杨易正式娶徐尔妍和沈廷慧过门。她俩毕竟是偏房,仪式简单而庄重。没有邀请嘉宾,仅有女方的亲人参加。但是有不少人得知杨易纳妾,虽然没有亲自参加,但还是送来了贺礼。
徐尔妍和沈廷慧是同一天过门的,送走嘉宾后,杨易来到后院,有些犯愁,两位新娘子等着自己,自己该先进谁的房呢?
豫园很大,楼台歌榭林立。荷塘边有座阁楼玉堂楼,各式灯笼挂满了阁楼,阁楼内外彩带装饰,这是“婚房”。豫园内有很多阁楼,杨易即使娶再多新娘也够每人一座阁楼,今日毕竟同时娶了两位玉人,去谁那里都是对另一位的不尊重,索性将洞房选在一座阁楼,一个房间内。
圆月悬空,光影斑驳。
带着酒意的杨易进入洞房,洞房内两位玉人盖着红盖头坐在床榻两端,不断搅动的手指暴露了她们内心的羞涩和慌乱。她俩不知道自己选中的如意郎君会如何同时应付两位新娘子,徐尔妍和沈廷慧都出身大户人家,读书识字,知道女德。可新郎让她俩一起过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太荒唐了,有点超出她们的认知了。
红烛摇曳,令人心旌荡漾,一股清幽的香味浸入肺腑令荷尔蒙分泌加速。杨易同时伸手掀开两位新娘子的盖头,两位新娘布满红晕的绝美脸颊让杨易感慨这一生值了。
徐尔妍目若朗星,面似桃花,睫毛闪动仿佛说着无限情话;沈廷慧娇羞柔媚,欲拒还迎。“郎君!”两位新娘同时喊出。
“以后是一家人了”杨易坐在中间,搂着两位新娘子的腰,“能娶你俩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杨易一生不负”
本以为自己的承诺能换来两位新娘子的感动,谁知徐尔妍嘴巴一噘,“说得好听,这么大的园子,为啥不给我们姐妹俩一人一座阁楼,偏偏让我们挤在一起,连床都只有一个。”
杨易顿时噎住了,沈廷慧掩嘴而笑。
徐尔妍又道,“你给若惜姐姐偌大一座园子,姐姐是正房那是应该的。我和廷慧妹妹虽然是偏房,有个小院子总应该的吧!郎君若是穷书生吧,我们姐妹住草棚甘之如饴,偏偏夫君家资巨万,就这豫园内空置的阁楼十之八九,就舍不得给我们姐妹俩多一间么!”
沈廷慧附和道,“姐姐说的是,外人若知道我们洞房挤在一个床上,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杨易算是听明白了,这姐妹俩是编排自己呢!杨易呵呵一笑,“园内阁楼你们随便选,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每晚我们睡一间屋!”
沈廷慧捂着脸,“那多羞人啊!”
徐尔妍站了起来,“那不成!传出去了我们可没脸见人了。”
“难不成你还要说出去?”杨易一把抱住徐尔妍将她压在床上,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徐尔妍浑身一阵酥软,娇喘吁吁,“夫君,你和妹妹先来吧!”
沈廷慧本能回应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