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眼神警惕,步伐轻轻地走上台阶,敏锐观察着身边的风吹草动,说不怕是假的,但即使害怕,也要学会独当一面,踏上最后一阶,转过弯角,12班教室星星亮,貌似有一盏灯亮着。
喻禾疑惑,难道昨天值日生没关完灯?
喻禾轻轻慢慢地走近教室,突然地砖映出一抹魁梧的黑影,突然的不明物,吓得喻禾一屏气,靠紧墙壁,手攥得紧紧的,明亮的眼睛丝毫不眨,死死的关注着黑影,瞧着越离越近,当黑影出来的一瞬,喻禾拿起书包就砸去 ,然后拔腿就跑,而后一声“嘶”,手就被拽住了,跑都跑不掉。
喻禾嘴里喊着:“有鬼,救命啊。”
时邬无奈,无缘无故被砸了,还要被叫做是鬼,瞧着这个胆小鬼,黑着脸,沉沉叫了声:“喻禾,是我。”
喻禾反应过来,抬头一看,高大魁梧的身材,原来不是鬼,心底犹如放下一块磐石。
疑惑,从前喻禾都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人,本以为除了喻禾,没有别人能来这么早,没想到时邬居然来这么早,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拉回了喻禾的思绪。
喻禾轻微皱眉:“疼,你放开我。”
时邬一愣,才发现自己没把握好力度,听说女生的痛觉神经很敏感,连忙松开了手:“噢。”
时邬看着喻禾雪白的手臂上一下就泛上了红,心中也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喻禾瞧着时邬有点像不小心做错的小狗,有点可爱,不禁一笑:“没事,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时邬想着,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想早点见她,撒谎:“起得早。”
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天还未亮,不禁让人遐想。
时邬主动挑起话:“怎么样,想好了吗?”
喻禾抿嘴,就像一只野马在纠结要不要脱缰:“可不可以让我考虑一个周,从昨天开始。”
随后喻禾抬眸,清秀干净的眼里透着纠结和一丝隐喻的野性望着时邬。
时邬自是不急,他早就想好了,既然忍不住去招惹,那就来日方长,招惹一辈子好了。
时邬眼底的喜欢,快要溢了出来:“当然可以,喻禾。”
喻禾震了一下,最初高冷的人,被自己拉了下来,也许喻禾只有遇上时邬,才让喻禾变得更加有底气,自信大方,因为至少时邬曾给足了喻禾有底气的资本。
蒋老师:“高三学业紧张,但是现在有个很好的英语演讲比赛,题材是关于科技的,如果拿了一等奖,不仅有证书和奖金,在高考时还可以加3分,我们学校很重视这次比赛,全校就只有两个名额,先从班推选,再到校级比赛,最后通过培训,推至市级省级,以及国级。每个层次的奖项都不同,你们如果有幸能越走越高,那么无论从何种方面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
鸦雀无声的教室。
喻禾仔细想了想,3分也不少了,而且自己英语不差,去拿三分再回来继续学应该没有问题。
蒋老师:“好,喻禾举手了,喻禾一个名额,还有没有?”
时邬看着身旁正在打算盘的喻禾,想着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呢。
蒋老师瞧着时邬举了手,面色震惊但很快又稳了下来“时邬你要去?确定了?”
沉稳有力的一声:“嗯。”
喻禾看向时邬,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多想,还是少想一点。
“好,那就喻禾和...”
李雨晴一听时邬要去,赶紧举手,生怕晚了,来不及,声音里满是娇羞:“蒋老师,我也要去!”
喻禾一听李雨晴要去,无了个大语,李雨晴这仗势,谁不知道她来干嘛啊,一想到李雨晴要粘着时邬,莫名的占有欲爆棚。
蒋老师笑了笑:“李雨晴也要去啊,人多是好事,积极嘛,那就你们仨,下课去找年级英语主任李主任,去沟通沟通,记得把资料填好去。”
三人异口同声“好。”
喻禾望了眼时邬,有李雨晴这个粘人精,时邬怎么应对呢?此时时邬的脸色也不好看,时邬只对喻禾有感觉,对于其他女的简直不能嫌她再烦了。
李雨晴一下课,就羞滴滴地跑过来,直接略过喻禾:“时邬,我英语不是特别好,我们一起比赛,你就多教教我,我学得很快的。”
时邬竟然都没抬眼望李雨晴,直接冷眼甩一句:“英语不好就不要来,我不教竞争对手。”
喻禾看着,也觉得李雨晴真傻,说话都不动脑子的。
蓦地,时邬从喻禾旁边路过时,就直接拉着喻禾出去了,还好喻禾反应快,在时邬拉着走出两步时就挣脱开了,但还是被陈瑾看见了。
喻禾抬头对上了陈瑾那双震惊的眼。
好啊,喻禾,你跟时邬都到这步了。
时邬被喻禾挣脱开后,先是一抹震惊,随后就一个人走了出去,到了走廊才很不爽地咬了一下后槽牙。
时邬一直都想不明白,是自己很拿不出手,还是喻禾根本对自己没感觉,所以喻禾才挣脱开自己。
喻禾再次看了陈瑾那双震惊的眼,想解释,但现在也不好解释,最终又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喻禾走后,陈瑾恶狠狠地望了李雨晴,以及刚才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示意谁敢说出去,我陈瑾就跟谁过不去。
李雨晴看到这一幕,眼底的厌恶到了极致,她喻禾凭什么跟季蔚苒是好朋友,还与时邬牵了手,很不服气地走了出门。
喻禾低着头走出教室就看到一双男士鞋,原来他还没走,还以为他一气走得远远的了,喻禾心虚着抬眸对上了时邬那双深邃的眼。
此时喻禾看不懂了,不明白眼中的含义,只知道时邬不高兴,还生气,喻禾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喻禾还没准备好,在同学面前展示自己与时邬的事情。
喻禾无助低下了头,着实没想好怎么办,时邬看着娇柔小巧的喻禾,心也软了下来,刚伸手,李雨晴就走了出来,似是看不懂气氛,还是故意打破这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