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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君上的礼物(1 / 1)


慕清榕还跪在地上没起来,又一个内侍到了门口,端着个木盘,“太妃娘娘,公主殿下,这是君上送给二位的。”

慕太妃看着内侍手里端着的东西,着实不解。

木盘里有个锦盒,慕清榕也看着锦盒,缓缓起身。

君上送给她们的礼物?

慕太妃示意内侍拿进来。

慕清榕却等不及了,快步过去拿了锦盒打开,又霎时惊恐万状,慌乱中将盒子随手一抛。

里面东西随盒子一同砸在了地上。

慕太妃惊目圆睁,盒子里装的竟是几条血淋淋的舌头,人舌头!

慕太妃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这种东西来吓哀家!”

内侍毕恭毕敬地说:“太妃娘娘,奴才刚刚说了,这是君上送给太妃娘娘的,何况它们的主人是太妃娘娘身边的奴才,自然也是太妃娘娘的东西。”

慕清榕僵在了原地,骇然看着它们,手垂在身侧颤颤发抖。

慕太妃急忙下令,“来人,快把这些晦气的东西给哀家拿走!”

两个奴才听命进来收拾,可他们看见这些同样害怕,畏畏缩缩地收拾了半天。

东西是拿走了,但地上还残留着不少血迹。

慕清榕盯着那些血,神色张皇,倏尔她回过神,更加心急如焚,“姑母,君上全都知道了,他往后怎么容得下咱们!”

慕太妃长叹了口气,心惊胆寒却又无奈。

柳别情回到长钦殿复命,拱手言道:“君上,旨意已经送到,太妃和永国公主都不情愿。”

夏侯沉翻着奏疏,淡淡启唇:“不情愿?若不是看在永帝的面子上,朕会要了她们的命,岂会只处置一群奴才。”

柳别情呈上一封折子,是他方才在半道接下的,“君上,定国公府上奏,老国公身子不适,不能出席太后祭礼,恳请君上见谅。”

夏侯沉拿过折子过目,眉宇略锁,道:“你去准备,明日随朕去趟定国公府。”

“奴才遵命。”

夏侯沉放下奏折,看了看殿里,这儿除了柳别情外,只有殿门口站着两个内侍,不见别人。

打从他下朝来这儿起,眼前就少了个人。

“李暮霭人呢?”夏侯沉锁着眉头问。

“回君上,她说太后祭礼将至,而祭礼之后君上不能再以斋戒为幌子忌口,为防到时候措手不及,她趁最近得空,去御花园多采些月见草。”

傍晚。

李暮霭提着半筐草回到住处,累得腰酸背痛。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点了盏烛火,坐在桌旁歇气。

不是她闲不住,也不是想拍谁马屁,而是她待在夏侯沉身边耳目闭塞,要想探听些风吹草动得到外面活动。

她来这儿已经好些时日,从没听人提起过那几样药材,但是她今日听说夏侯沉把慕清榕指给了四殿下,为此还特地封了四殿下为郡王,可见在他眼里永国的分量不轻。

李暮霭看了看一旁,那扇门一直关着,里面放的是夏侯沉送她的棺材。

夏侯煜不回京,她投靠无路,还得在暴君这儿委曲求全,继续她先前的打算。

李暮霭揉了揉鼻子,日子是难熬,但没什么是她撑不过去的。

她挪开桌上的茶壶,拿出了压在茶壶底下的两张小像,一张是她师兄的,另一张旧一些,她已珍藏好些年,上面画的人是长公主殿下。

她若连这点风浪都扛不住,怎么成为和长公主一样能干的女子!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李暮霭照常跟着柳别情一块儿去紫极殿。

她边走边打着呵欠。

柳别情言道:“你若是觉得累,我可以替你向君上告假,想来君上不会怪罪。”

李暮霭招了招手,“你家君上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我还是少提些要求为妙。”

“今日本也没什么事,君上连早朝都罢了,要去趟定国公府而已。”

“定国公府?”李暮霭云里雾里,“什么地方?”

“定国公是太后娘娘的父亲,君上的外祖父,国公大人近来病了,君上要去视疾。”

李暮霭琢磨了一番,“定国公……是武将吧?”

“嗯,定国公是三朝元老,也是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大凌能有今日,国公大人功不可没。”

“怪不得你家君上看不起自家兄弟,他有这等显赫的母族,又坐上了皇位,还能看得起谁?”李暮霭叹道,忽然抬手掩了嘴,怨自己又多嘴了,从今往后关于夏侯沉的话她最好别说。

柳别情看了看她,忍俊不禁,“你对我没有防备,是信得过我,放心,我不会告你的状。”

李暮霭毫不见外地拍了拍他的肩,“柳总管你人也挺好的,比那个夏无念强,往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

晨曦微露,凌帝的车驾驶出宫门,往定国公府而去。

前有夏无念带着骑兵开路,后面还跟着数百号禁卫,声势浩大。

李暮霭是众多随行奴仆里的一个,和柳别情一起走在马车旁。

车马所及之处,不用禁卫驱赶,百姓们早已躲得远远的,十分畏惧他们凌国这位君上。

定国公府在胤安城东,占地广袤,规制直逼王府,门第已不是“显赫”二字能彰显的。

阖府上下都在府门外跪迎凌帝,乌压压的一片。

夏侯沉下了马车,虚扶了一把跪在排头的中年男子,待那人起来,他们一起进了国公府。

李暮霭方才听夏侯沉唤了一声舅父。

她和柳别情移步跟上,两人在前面边走边说话,李暮霭也好奇,问柳别情,“那位是君上的舅父?看着身子骨挺硬朗,怎么太后娘娘已经没了。”

柳别情小声言道:“那是君上唯一的舅父,傅将军,是太后娘娘的兄长,而太后娘娘生了病,走得早,这些事你问问我就罢,别去问其他人,尤其不能让君上听见。”

“为什么?”李暮霭不解。

“总之不提最好。”

一行人来到一处院子外,夏侯沉命柳别情和李暮霭他们在外面等,他则跟着他舅父进了主屋去。

李暮霭一路过来留心着府内,这儿地方大,下人多,但主子仿佛没几个,显得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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